社畜与美人仙尊_这是什么,徒弟,草一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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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徒弟,草一下 (第3/5页)

种山倾般的愉悦再不停止,自己的某个部分……又或者是全部理智,就会彻底毁坏,再也无法复原。

    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为了逃避,唐锦拼命地扯动四肢,不停抽搐的身体哆嗦着想要爬走,满是束缚的手腕脚踝上的绳子扯得吱吱作响,就算再疯癫地拉扯摇晃也不可能解得开,被灌满快乐的腰弓起来又被拽回到床上,最后一点侥幸的希望也破碎了,他在乱七八糟的被褥间狼狈大哭。

    神识交融的那几秒比永恒还要漫长。

    凄惨的哭声中,剑修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缓慢的接触渐渐唤回神智,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仅剩一丝理智的唐锦猛地心跳加速。胸膛内心脏嘈杂无比,震得耳朵几乎听不见声音,他恐惧到喘不过气。

    原本不计后果疯狂挣扎的四肢僵硬地停滞不动,他讨好地凑上去琢吻剑修的唇瓣,发抖的身体瘫软到连撑起上半身的力气都没有,因为着急而差点让这个吻停在中途。快点,再快一点,舌尖也舔一舔,不要被发现。心里神经质地重复着斥责和催促,想要观察剑修,却被自己剧烈的心跳打扰。

    唐锦没有章法地舔舐着剑修的唇角,主动伸进舌头摩擦齿列,湿润黏糊的吻发出啾啾水声,唇齿相依间滴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他想剑修也许没发现,那只不过是高潮时的反应罢了,剑修当然不会发现……身体因为畏惧而紧张,不由自主地连呼吸也急促,在深吻中渐渐喘不过气,这个吻才停下来。

    他想,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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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微凉的指尖描绘亲到靡艳的唇。

    “……怎么还有力气跑。”

    又一次低头与他近在咫尺地对视,沈侑雪低沉温柔的声音,轻轻响起。

    被发现了。

    唐锦头脑一片空白。

    最后那一点理智也渐渐紧绷。

    弦越来越紧,终于,不堪重负。

    弦断了。

    他呜咽着,眼睛无神透不进光,喃喃低语着不逃了,再也不逃了。在剑修又一次侵入神识时,顺从地放弃了抵抗。

    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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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第一次抱在怀里敞开神识时,他就忍不住想要逃避。

    筑基期的修士识海薄弱的真元阻挡,更何况他连过去的那点修为都是吃药堆出来的,能够阻隔外物入侵的禁制却抵挡不了设下禁制的人,剑修的神识像迎头巨浪般涌进深处,唐锦全身都在发红,承受骇人的、近乎剑意般强有力的探索与灌注。

    拼命保留最后一点范围的神识可怜地缩成一团,剑修仅仅是用灵力温柔地包裹起来都传来强烈刺激,将碰一碰就会碎掉的自己搅动得一塌糊涂,温暖的东西抚摸着那块薄弱的壁垒,一下两下,最后轰然崩塌。

    唐锦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支撑,却因为从心底涌出的张皇无措而失神,侵犯自己的那股灵力很礼貌,只是在轻轻地疼爱,他却险些在这种铺天盖地的舒适中昏厥,这种元神交融传达的毫无虚假的暖意让人痴迷。

    想要本能地追求,想要融为一体,想要再也不设防地敞开……近乎献媚。

    与性爱中的愉悦完全不同,剑修神交的疼爱让唐锦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多一秒都会心甘情愿堕落成对方的泄欲玩具,那种能把人格彻底摧毁掉的快感让他从向往变成了畏惧,那不是可以依靠意志力拒绝的快乐,那是能让自己驯服的可怕存在。

    他居然答应了做这种事。

    意识到这一点,唐锦脸色苍白,用力推开剑修,抓着褥子从床上跌下来,脚趾仍蜷缩着,哭得眼前一片模糊,他腿软得站不起来,发着抖往门边爬。

    沈侑雪叹息一声,也下了床,就这样把他翻过来按在地上,将垂落的发丝撩到耳后,又俯身神识交融了一次。

    扯下来的床褥皱巴巴地近乎被撕碎,唐锦昏昏沉沉地痉挛着,小腿搭在剑修的大腿上,他大脑一片混沌,涌出的泪水失了控,眼前只剩模糊色块不断流动,只剩下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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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死了。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死的。

    即便不死,也会疯掉。

    他徒劳地攀着门脚,身体一半陷在被褥里,视线胆怯而无错,张着口拼命呼吸,耷拉着艳红舌尖,连呼吸听起来都脆弱无比,手指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明明没有被干,紧致温热的肠道仍然蠕动收缩,像是被cao到了高潮。

    这几步路是爬过来也是哭过来的,没有止境的神交中,一路水迹有泪水有汗水也有下身的潮液,战栗的手终于摸到了门,他露出一点恍惚的笑意,却忽然被锦褥温软地包裹了身体,身体蓦地一阵失重,手指再也抓不住门,无力地垂下。

    他被剑修用被子裹着,抱回了床上。

    左腕被绑上了红绳。

    他哆嗦了一下,语无伦次地哭着。

    “……不要锁起来……”

    剑修小声道:“没有用锁……地上太凉,别再去了。”停了停,解释道,“是你喜欢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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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第一次。

    再后来,是右手。

    他下不了床,只能躲。guntang的泪打湿了鼻翼和脸颊,缩在床角不肯出来。等到被剑修展平,再一次敞开识海接受后,又哭又叫的社畜软在那,脚腕也绑上一只,被死死禁锢在剑修身下,,一次又一次地在汹涌的情潮中沉浮。

    “啊啊啊啊啊!!”

    哭声从压抑到失控到溃败。

    绳索在白皙的皮rou留下勾人的红痕。糖锦觉得整个人都烧得发晕,明明剑修的元神给他的感觉也是凉凉的,似乎连那股冷香也是有些微甘,却在一次次汹涌的灌注、交融中连香味都变得甜腻馥郁,他试图用腿抵着剑修拉开距离。

    识海交融的程度越来越深,他似乎看见了一些人的幻象,那些人长得与剑修一样,却似乎各有不同,有时坐禅有时观月,也有的立于血海之中眼神寂寂,然而那幻象一瞬便消失了。

    身上浸出的汗把身体打湿,超过了承受能力,他终于体会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把内里把心都剖开给一个人看。五感火花激烈,像是在嘲笑这种无谓的抵抗,他的腰弹了起来,又在被剥夺自由的绝望中掉回床上,涨潮的浪水一次掀得比一次更高,这种挣扎毫无意义,流出来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濡湿了软垫。

    “……不行……”

    无休止的折磨让自己变得陌生,他被持续的快乐困在床上,焦急又可怜地摇晃着头,说些连自己也不明白意思的喃喃自语,像是抗拒又像是逐渐明白了自己的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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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脆放弃比较好。

    就这样被一直疼爱下去……

    什么都不要了,就这样躲在这里休息。

    心的弱点和空隙全数暴露在人前,连虚张声势都做不到。他一直觉得在这种事上自己是引导者,是占上风,无论体位都不可能变得支离破碎,可强烈的电流贯穿脑海,忽明忽暗的视野里什么都看不到,拼命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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