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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破的圆桌 (第5/8页)

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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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向了包立。

    「我吗?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呢。而且照这个情节发展,我还以为费曼又要怪罪奥本海默了。」

    「事实证明,你跟他一样两光。外勤队员竟然被内勤成员跟踪,你真的应该感到羞耻。」

    「喂,费曼,我可没忘记你刚刚说我的话。我的T能跟T术成绩确实很烂,但再告诉你一件事吧,我的跟踪技巧可是被首领和Ai因斯坦都称赞过的,他们在当年可都是组织里数一数二的外勤成员。」

    包立m0了m0下巴。

    「确实,他们两人都是跟踪尾随方面的专家。但Ai因斯坦先不说,首领什麽都不差,就看人的眼光方面,让人有点一言难尽啊。」

    「最好有这种事啦。而且你g嘛帮他说话,我的跟踪技巧越烂,不就代表你越是状况外吗?」

    包立笑了出来。

    「抱歉抱歉,但你去问Ai因斯坦,他肯定会告诉你这件事是真的。当年我们几个同辈无聊在猜彼此的成绩,首领可是可以几乎所有人都猜反的。」

    「猜反?是指高分猜成低分,低分猜成高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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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如此。他当时还把我跟人事部的玻恩的成绩完全猜反了呢。」

    「不会吧?我听说玻恩当年的成绩跟我差不多欸。」

    「两位。」

    费曼冷冷地看着两人。

    「我们不是在办茶会。」

    「茶会也不错啊,近代欧洲的沙龙也是很多重要哲学家聚集交换彼此想法的场合,据说它进行的方式就像是茶会一样。」

    「到底要怎样慷慨的主人才会把在房子外面偷听的政敌邀请进屋里喝茶啊!」

    玻姆举起了双手。

    「偷听归偷听,但我对你们是真的没有敌意。以现在的状况来看,不如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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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立点了点头。

    「我刚刚也说过,崇信派自己一定也有自己的打算。」

    「当然,什麽都不做就是坐以待毙。如果波耳真的篡位成功,不要说是首领了,大概整个崇信派都会被废除或并吞掉吧。」

    「但既然你采取如此谨慎的方式,就代表你还无法完全信任我们,不是吗?」

    玻姆双手抱x。

    「毕竟你们还是保守派的人啊。就算有人为你的品格做了担保,但既然是会影响崇信派存亡的决策,我们也不得不小心点。」

    「我完全可以理解。而且,光是Ai因斯坦还愿意敞开心x做出这个决策,我或许就该感谢并称赞他的无私了吧。」

    一边说着,包立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半带苦涩的微笑。那久远而褪sE的记忆,在短暂的重见天日後,又在主人轻轻的摇头中,被重新塞回了仅有灰尘作伴的箱底。

    玻姆只是耸了耸肩,随後闭上了眼。

    「我不会过问过去究竟发生了什麽,毕竟即便是再怎麽惊心动魄的经历,也无法撼动如今我们所面对的事实。但为了崇信派,为了当事者,也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有一点我必须要问:包立,到头来,你到底为狄拉克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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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反先前的坦然,玻姆直gg地盯着包立的双眼,认真地令费曼感到有些可怖。

    「我绝不是最了解他的人,甚至可以说对他几乎一无所知,但即便我再怎麽迟钝,再怎麽冷漠,我也注意到了他所面对的深沉与虚无。那些深及灵魂的痛苦灼烧着他,令他痛不yu生,甚至怀疑起了自身的存在价值。但在这个时候,陪在他身边、协助他度过难关的,竟然是一位与他素昧平生的普通人,而不是你。对你来说,这位如此认同你、甚至会不顾一切地为你辩驳的後进,究竟是怎麽样的存在?他说过,是你带他走出了失去亲人的痛苦,让他找到了生存的方向,但在他面对全组织的质疑,没有任何人愿意相信他时,你却依旧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无动於衷。你是这样一位胆小而怯懦的算计者吗?从刚刚你们的对话我了解到,你不愿意就这麽接受波耳的蛮横,因此选择了反抗,但你真的值得我们的信任吗?对你来说,公平正义与他人和你建立的关系,都是可以被放在天平上,与单纯的结果一起衡量的吗?」

    包立没有回答。即便在诘问结束後良久,空气也依旧凝结在空中,而玻姆也依然盯着他的双眼。

    「……是啊。为了我们如今面对的现实。」

    包立闭上了眼,缓缓摇了摇头。

    「你说的没错,过去是无法解决现在发生的问题的,因为它只会制造问题等待现在的我们解决。越是被搁置而不被面对的过去,就越有可能以相同的姿态不断重演。就像现在这样。想当年,Ai因斯坦也曾直面着我,质问过我类似的问题。」

    玻姆眨了眨眼。

    「是这样吗?我会对你说这些话完全是我自己的独断,和Ai因斯坦一点关系也没有。」

    「正因为如此才令人感到讽刺。或许这番质疑,就是一直以来崇信派与保守派决定X的分野吧。」

    「……所以,你不打算为自己辩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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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我真的是你口中胆小而怯懦的算计者的话,我想是的。但毕竟我已经恬不知耻地否定了养我育我的这个环境,我想我还是有资格为自己说点什麽的。」

    包立两只手肘撑着桌面,十指互相紧握着。经过了短暂的沉默後,他才缓缓开口。

    「如果你问我,我是否对狄拉克有所亏欠,我想我完全无可辩驳。在这一连串事件中,我让他独自一人面对了极大的痛苦而完全没有对他伸出援手,这是我身为他的导师,以及他在组织里最亲近的人的失职,也令我感到愧疚。即便我从未了解那件事的全貌,但我的确碍於自己在组织中的身分,以及我对那起失踪事件的个人判断而没有选择行动,而这也是我的武断。但同时,我也感觉到,有些事只能让他自己思考、自己经历才能明白。即便我再怎麽苦口婆心,令他注意到了我的担忧,倘若他无法亲身理解,他的想法与行动也就不会因此有所改变。这样一来,我当初选择将他带到保守派这边也就失去了意义。」

    「意义?」

    「是的。越是有某种明显倾向的孩子,针对他的X格因材施教的必要X就越高。狄拉克的个X原本就b较情绪化,心思又相较一般人敏感而细腻,失去亲人的经历不只为他带来了莫大的痛苦,更是足以剥夺他继续活下去的意志。再这样下去,不论是把这些情感闷在心底,或是自暴自弃地随意发泄,他都只会逐渐走向毁灭。正因如此,我才必须教导他面对这一切的方式,而我认为b起诉诸仇恨,学会理X思考才能让他的生活真正地重回正轨。」

    「你……」

    包立闭上了眼。

    「我无意冒犯,但对当时的我而言,这是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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