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原来他们都想同我双修_师尊的清醒捆绑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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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的清醒捆绑lay (第1/2页)

    白纱笼罩着的床里一片春色,一个清冷如谪仙般的美人被蒙着眼,双手绑在床头,他浑身赤裸,身上皮rou白的晃眼,光溜溜的白羊一样,双腿分开,无助的被人炙热的目光打量着。

    凌尘被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沈流伏在他腿间掰开他的阴户细细观察,还没怎么碰他,逼口糊满了yin水,亮晶晶的。

    沈流满意的笑了笑:“看来没白费我那么多药膏”。

    距上次那个比试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他日日夜里去师尊房里给他涂那致yin的药膏,抚慰他的身体,玩弄他的小逼和屁眼,怕打草惊蛇,一次都没进去过,如今已经可以验收成果了。

    他坐起身,视线从上往下滑,师尊的rufang被他夜夜揉弄滋养,已经比起初大了一圈,粉嫩的乳晕包裹着里面的rutou,他每日涂药的时候都要把rutou揪出来好好玩弄一番,师尊的rutou十分敏感,每次光吸吸他的rutou,他都爽的要喷出来一回。

    往下是凌尘光滑细腻的小腹和粉嫩嫩的玉茎,有时候沈流都忍不住惊叹,他师尊好像雪堆出的人儿,浑身上下都雪白细嫩,轻轻一碰都能留下一道印子,再往下是湿漉漉的阴户,肥嘟嘟的挤在两腿中间,剥开大小yinchun,就能看到里面的逼口,已经从最初的纯洁粉色玩成媚红色了,上面的阴蒂也是敏感点,一捏一掐,师尊准哭着高潮,下面的菊口被yin液浸得湿透,粉色的小洞一张一合的惹人恋爱,沈流当然也没少玩弄这里,它从最初的一根手指都进不去到已经能轻松容纳三根手指了,而且里面的sao点离xue口特别近,手指就能轻松碰到,扣着那块敏感的软rou一拧,师尊瞬间就能抖着身子泄出来。

    这阵子沈流天天玩弄他的身子,一夜能让他前后高潮好几回,却一次都不进去满足他,眼下他腿间这两张小嘴都馋的直流水,沈流却不着急,他今天将他绑起来,就是要让他清醒的挨cao,让他亲眼看看自己的身子到底有多yin荡,光是想想凌尘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哭泣的样子,沈流的jiba就已经硬起来了。

    沈流看着床上横陈的rou体,露出一个的笑容

    “师尊,我会让你快乐的”。

    确认好绳子绑的足够结实,沈流拿出一个瓷白的瓶子放在凌尘鼻下,瓶塞一开,一缕白色的轻烟就被凌尘吸了进去,随后沈流又拿出一个白色药丸,给凌尘喂了下去。

    这两种药分别是迷烟的解药还有暂时散功的药物,这样凌尘虽有意识,但却无力反抗,吃了散功丸,三日之内他都跟普通人一样,没有灵力,连练武的普通人都不如。

    没过一会,凌尘的身躯动了一下,光溜溜的身子蹭上床褥,身上的陌生触感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眼前一片漆黑,手被捆住,身上一丝灵力都感受不到,他心里不安起来。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我是谁?你难道不知道吗?”沈流的手指沿着凌尘的身体曲线缓缓抚摸,压低声线回答道。

    凌尘感觉那手指滑到哪里,哪里就传来电流般的痒意,直蔓延到心口处,特别是腰间是他的敏感带,被这样暧昧的抚摸,快感直往身下窜。

    他此刻也明白了,这人就是一个月前jianianyin自己的那个yin贼,本来以为过了那么久,他觉得肯定是那yin贼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再也不敢来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有恃无恐,心里慌张,他面上还是镇定道:

    “你要灵石还是秘籍功法我都愿意给你,或者炉鼎我都可以给你找,我只要你别再来羞辱我了”。

    “羞辱?”沈流的手指划过凌尘的阴阜,揪出里面的阴蒂慢慢的揉,笑着回答他:“仙长莫错怪我意思了,我无意间发现仙长身体异于常人,颇为yin荡,担心仙长空虚难耐,才来帮助您呢,怎么能算羞辱呢?”

    “嗯唔,别,不要,别碰哪里!”

    下体突然传来猛烈的快感,要害处被人捏在手里亵玩,又痛又痒,那股酸胀感像电流吧刺着他,凌尘大腿根都在微微的抖,不自觉的叫出来声。

    沈流把俏红的阴蒂头捏住,剥开阴蒂包皮,就这么轻捻慢掐,时而把它揪成长长的让它弹回去,时而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弹着玩。

    “啊,啊,嗯啊,求求你,放了我,唔嗯,好痛,啊”。

    凌尘被他玩的腰身乱摆,屁股上下晃动,躲着他作乱的手,却怎么也逃不了,阴蒂头被yin玩的痛麻的要命,那激烈的爽痛感让忍不住要哭出来,突然,他扭动的腰身停了下来,然后微微一颤,“噗”的一声,他就这么被玩高潮了。

    “唔,唔,别碰,我还在……唔啊,啊——”

    沈流的手都被喷湿了,他看着已经露出头的红嫩阴蒂,又曲指弹了一下,没想到凌尘反应极大的挺起了腰,那阴蒂下面的脂红小洞剧烈张合了几下,又是一股yin水喷涌了出来,这次连前面的小roubang也跟着喷出了精水。

    凌尘本就是在高潮,身体敏感的不能碰,此时红肿阴蒂却遭到强烈的打击,瞬间又抖着屁股潮吹了,晶莹透亮yin水流了一屁股,那yin水爬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痒意直流遍他全身。

    “不能,不能再碰了,要死了,呜呜呜”。

    沈流看着他哀哀低泣,哭的眼里都把蒙眼的细带都弄湿了,低声道“哭什么?有那么舒服吗?”。

    说罢,瞧着凌尘这幅可怜样子,他觉得自己心头火气烧的更旺,恨不得让他哭的更惨些,让他变成自己的精盆母狗,天天在床上撅着屁股等着他cao。

    沈流拿出早起胀大的roubang,他这物件紫中透红,硕大一根透着青筋,茎身微弯,轻轻松松便能捅到人痒处,能把人捅的欲仙欲死,又哭又叫。

    他握着这根巨物却不急着cao,而是用硬如石头般的guitou在那湿红的rou涧上上下下的磨,guitou上的rou棱将那几片yinrou刮弄的层层绽开,每次划过阴蒂的时候,都会将那脂红色的rou头给碾进去。

    “啊——啊——啊——啊——”

    随着沈流刮磨的动作,凌尘的叫声也渐渐拉长,又媚又哑的声线覆盖了原有的清冽感,他肥腻的白屁股也跟着沈流的动作,一挺一挺的向上迎合。

    那yinrou都服服帖帖的包裹着roubang头,像舌头在guitou上轻吮慢舔,娇嫩的软rou被磨的大大敞开,再也起不了遮蔽的作用,羞耻的露出下面的脂红小口。

    看着yin贱缠裹着他的yinrou,沈流突然生出一股暴戾的冲动,想把这团鼓囊囊的软rou干成一团烂rou,再也合不上。

    这么想着,他扬起roubang重重的朝那条rou缝砸了下去。

    “啪叽”一声,yin水飞溅,那团红嫩软rou顿时一颤,张合了一下,绽出了一朵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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