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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人if 第一章 惊梦(灌食/假/白浊盖饭)by一只鸠鸠  (第1/3页)
    那是夏日的午后,阳光过于灿烂了,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刻。    晏云迹站在顶楼天台中央。远处似乎是高楼林立的城市,不甚清晰的隆隆嗡鸣在耳边环绕,脚下浅灰色的水泥地面被过曝的光线渲染成雪白,视线所及之处,一切都是明晃晃的,他环顾四周,些微的不真实感令他眩晕。    “在看什么?”    耳边忽然想起温柔且带着笑意的声音。晏云迹扭头看去,不知何时,陆湛竟与他并肩而立。那是他记忆中的陆老师,高大俊朗,身姿挺拔如崖上青松,只看一眼就令他心生欢喜。    只是午后的阳光太过灼热,过曝的光晕让陆湛看起来几乎和背景融为一体,晏云迹竟有些看不清他的身影。    就好像他正在做梦一样。    “当然是梦。”男人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理所当然地回答,“夏日多么温暖,我还站在这里,这一切美好的幻觉。小云,你做梦呢。”    残忍的话语如同尖刀般剖开胸膛,撕心裂肺的悲恸翻涌而出,晏云迹哭了。他依稀想起这确实梦境,想起曾经似乎发生过什么。    于是他问陆湛,即便是在梦里,也不肯信他吗?    陆湛笑了,并俯身拥抱他,那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怀抱。    “是的,小云。”男人在他耳边轻语,“我不信你。”    下一瞬间,那令人沉迷的怀抱消失了。陆湛出现在天台边缘,隔着栏杆与晏云迹遥遥相望,他的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晴朗天空和灿烂阳光。    晏云迹怔怔的望着他,忽然间他心如刀割。    不!不要过去,那边是——    陆湛后退一步,仰面从天台上跌落。晏云迹尖叫着扑过去,却什么也抓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老师从高台坠落。漆黑的夜色从陆湛身后蔓延,男人张开双臂,像是要拥抱晏云迹一般。    “小云。”他说,“我等着你。”    ***    晏云迹从梦中惊醒,窗外已是黄昏。他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深夜雨林的对峙,调教馆的刑罚,张牙舞爪的毒蛇,以及……一场痛彻心扉的强暴。    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漆黑的地狱里,没想到再次睁眼竟是在医院。    私人诊所的经营者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埃尔文医生,晏云迹记得他——他曾被对方按在床边屈辱的检查后xue,因此也对此人没有半分好感。英俊的金发医生不在乎omega的臭脸,只告诉晏云迹他的身体并无大碍,退烧以后再观察一下就可以出院。    直到两天以后晏云迹痊愈出院,期间萧铭昼一直没有露面。    几个黑衣人进了病房,不顾青年的挣扎,将他捆住手脚塞进汽车,晏云迹以为他要被送回调教馆,恐惧太过鲜明,他在昏暗的后备箱里克制不住地瑟瑟发抖。谁知汽车竟离开市区,一路开回了林间别墅。    再一次的,晏云迹被囚禁在阁楼里,他真是恨死了这个房间。    下午接近黄昏时,别墅的主人打开了阁楼间的铁门。萧铭昼端着一盘食物,看也不看晏云迹一眼,将盘子搁在地板上,扭头就离开了。    直到那铁门完全闭合,青年依旧盯着门口的方向,良久才缓缓垂下眼帘,将视线投在那餐盘上。    又是熟悉的黏糊糊一盘,分不清到底是什么的食物,自打被绑架以来,除却失明和怀孕的那几日,这种毫无食欲的玩意几乎就是晏云迹的家常便饭。    看着就恶心。他倒头栽回床上,拉着薄毯盖住脑袋。    一口也不想吃。    那餐盘在地板上放了整晚,直到次日上午萧铭昼送来新的一餐,之前的食物依旧一口未动。    男人不动声色收起盘子,临走前却意味深长地看了晏云迹一眼。    “你应该好好吃饭的。”他说完,便关上铁门离去了。    晏云迹躺尸似的挺在床上,对这句劝告不予理会。    下午时分,萧铭昼第三次送饭时,看着地板上原封不动的餐盘,男人似乎并不意外。    “你不吃饭,”他慢吞吞地问,“是想绝食吗?”    那倒也没有。    晏云迹心里想着,却懒得与他说话,只躺在床上翻过身去,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拒绝。    于是他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冷笑,紧接是金属餐盘撞击桌面的声音,有人靠近他的床铺,薄毯被一把掀开,不等晏云迹有所反应,男人已经拽着他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拖到了房间中央。    他被事先准备好的束带捆在椅子上,又被口撑撬开了唇齿,一根粗长的饲管直接捅进他的喉咙,粗暴的手法噎得晏云迹眼角泛红。    “哭什么呢。”萧铭昼用指腹蹭掉他眼尾的泪水,“我说过你该好好吃饭。如果你自己做不到,我可以帮你。”    男人将他的椅子推到桌子前,向他展示摆在桌面上的满满一盘看不出材质的流食,分量之大是晏云迹绝对吃不完的。可是此时此刻,喉咙里的饲管让他别无选择,只能眼睁睁看着萧铭昼用注射器将冰冷的流食一点一点灌进他的食道。    这场填鸭似的进食持续了整整三十分钟,直到晏云迹的胃被完全填满,饲管才拔了出来。萧铭昼故意用粗暴的手法折磨他,他的喉咙和食道火辣辣地疼着,过度的饱腹感和被迫进食的屈辱令青年感到恶心,束缚刚被解开,他就跪在地板上干呕出声。    萧铭昼居高临下地欣赏着omega的痛苦,又开口威胁。    “要是敢吐出来,”他警告道,“我还原封不动地给你灌回去。”    这听起来完全像是疯子可以干出来的事。晏云迹一阵恶寒,只好强忍着呕吐欲,把几乎顶到喉咙的食物统统咽下。    临走之前,萧铭昼又取出一副手铐,拉高omega的双手锁在床栏上,让他维持着仰躺的姿态动弹不得。    如果说一开始,晏云迹还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要锁着他,那么几个小时之后,当胃里的流食消化得差不多时,他便切身体会到了这一举动的恶意。    他逐渐感觉到了下腹的憋涨——那是流食中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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