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哥哥的人会上天堂_10阉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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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阉制 (第2/3页)

然将其推倒按在身下,箍着他的腰骂了一句:“缪缪,你比你哥哥sao多了。”

    尤缪痴痴笑:“井先生没有进入过哥哥么?”

    井然只盯直了他嫣红的唇瓣,错过了他眼里流露出的一丝清明。

    “你知道的,我至始至终想要的都是你,没真正和你哥哥做过。”

    他笑着去拉尤缪的手,引到自己下体上,随着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弄着,像是雾蒙春雨,全都疾疾地打在尤缪的手里。

    井然很心悦今晚尤缪的表现,很乖,很听话,他的纯洁就像是天生要被自己拿来玷污。

    直到尤缪上下牙关狠狠一咬,井然软趴趴的性器涌出大量鲜血。尤缪往他身上吐出一大口混合着鲜血的唾液——

    尤绝急匆匆赶到井然的院子,瞬间愣在了原地。

    每次尤缪来井宅看望他的时候,那张漂亮的面孔,艳艳的,像是一支正当季节的桃花,偏偏艳丽却不自矜,就这么垂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尤绝待在井宅的日子里,从来都是昏暗不见光,只有尤缪来到他的面前,他才能看到一抹鲜妍的亮色。

    他总是垫着脚,将这抹亮色捧得更高,他忍了又忍,他忍住不去采摘。

    然而此刻,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目眦欲裂:尤缪瘫倒在地,衣衫凌乱,身上布满红痕,两颊印着几个清晰的巴掌印,显然是刚刚遭受了暴力对待。而罪魁祸首井然则靠在床榻上,痛苦地按住下身的外套,表情扭曲。

    屋内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尤绝本能地想要上前扶起尤缪,却被对方制止:“别过来!”

    尤绝立即止步。

    他握紧了拳头,疼惜道:“缪缪,你怎么……”

    “别过来,哥哥,让我自己起来。”

    尤缪凭借着自己的力气,扶着一旁的椅子晃晃悠悠地起身,他认认真真地看着尤绝:“井然想要强jianian我,我咬伤了他。”

    尤绝初时一愣,随即瞪大了双眼,满是不敢置信。尤缪声音沙哑地继续说道:“哥哥,你看,你十二岁时为了保护我而做的事,我十八岁也能为了保护你,做你曾为我做过的事。”

    尤绝哽得说不出话,只能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井然听到尤缪的指控,气得火冒三丈。尽管下身仍在流血,疼痛难忍,纵然他是不举,可下体是男人最不堪一击的地方,被少年的利齿这么一咬,连骂人都少了几分气势,但他仍愤怒地将刚才尤缪推开的阳具狠狠砸在尤缪身上,斥责尤缪:“尤缪,你这个贱人,是我想要强jianian你吗?分明是你恬不知耻地爬上我的床,现在又想反悔!”

    尤缪看也不看井然一眼,对着尤绝一字一句道:“告诉我,mama给你的录音在哪里。”

    “缪缪……”

    “哥哥,把录音给我。”

    尤绝明白,尤缪已经私下查清了很多事情,却一直没有说出来,似乎是不愿意让自己为难。

    他们两人都是为了对方好,都渴望能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但所采用的手段却大相径庭。在这共同的目标中,还掺杂了一些于对方不可言说的小心思。

    尤缪撑着椅子同尤绝对峙,也许是为了不让自己哭出来,但若是以这样的姿势继续交谈下去,恐怕他就要哭出来了。

    当尤缪意识到哥哥一直都是自己的替代品,为了保护自己,而选择留在井然身边,他就经常性的失眠,常常是酒精伴着安眠药入睡,即便如此,也总会被梦里荒诞的情节而惊醒。梦中,他并非总被噩梦缠绕,而是常在半梦半醒间沉醉于一种莫名的甜美之中,醒来后仍心神恍惚。

    他恍然意识到原来自己同哥哥之间并非单纯的兄弟情,而是不能为外人道的畸形爱恋,同井然一样下流污秽。

    在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哥哥的爱恋过后,二人的第一次接吻让尤缪深刻地意识到,原来哥哥也同他一样下流,有着洗不尽的污秽,和掩不住的甜蜜,他们这对罪恶的双生子,会下地狱吗?

    不会的。

    他从前觉得哥哥背叛自己,明明说好要永远在一起,后来却成了个反悔的小人,撇下自己义无反顾地决定和继父生活在一起;后来他在意识到自己对哥哥的爱恋后,也知道了小时候云衿雪的那些合作伙伴对自己做出的事意味着什么,他更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为什么哥哥从来不告诉自己一切事实的真相,他永远都是这样,为了给自己创造一个纯真无暇的世界,即使本人被弄得污秽不堪,也一言不发,连小小的苗头都不会透露。

    太伟大了,尤绝,伟大的哥哥。

    他恨透了这样的尤绝,又爱他爱到无法自拔。

    直到今年,他才终于查清了一切,也理解了哥哥那句“想我的弟弟什么时候来井宅看我,又不想他来,怕他撞见恶魔。”的深意。原来,哥哥早已知晓井然最初心仪的是自己。

    可他当时太傻了,竟没听懂哥哥的意思。

    “哥哥,把mama交给你的录音给我。”尤缪又一次重复道。

    尤绝仔细盯着他瞧,尤缪的视线稍稍看向下方,好像正在聚精会神地和他对峙,虽然挺背阔肩,但是从身体的姿势上可以看出有一点绷着的感觉。

    井然终于缓过神来,疑惑地看向兄弟二人:“什么录音?”

    尤绝看向井然,笑意不是很真切,答非所问:“父亲,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的?”

    井然丝毫不觉尴尬,冷笑一声,大言不惭道:“我本来就玩够了你,又不能真枪实弹地干,我自然是要找自己喜欢的人来做这档子事。”他忍着痛,挣扎着想穿裤子,继续道,“再说了,再过半个小时,你们两个就成年了,到了明天,我对尤缪做再过份的事都不算猥亵未成年,就算曝光出去,我顶多是陷入桃色绯闻。”

    他嚣张得意,怡然自得,实在招恨。

    一向温柔如水的尤绝突然安静下来,神情竟然有一些阴郁,一言不发地盯着井然,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睛甚至流露出几分暴戾,他过肩的长发在前天剪短了一些,头顶打着卷儿,恰到好处,这一切都使他显得与往日相比大不相同,冷酷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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