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训狗_假几把C騒公狗紧黑TB,肠Y直流跪地T食蛋糕,洗狗撸Y脏D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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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几把C騒公狗紧黑TB,肠Y直流跪地T食蛋糕,洗狗撸Y脏D (第1/1页)

    为了方便裴坚白去公司,林知特意将老男人戴的不锈钢yinjing笼换成硅胶款。

    笼体自然下垂,笼与卡环衔接部分有电击模块。如果林知想,可以直接在手机上远程cao作释放电击惩罚或者解开笼子。

    距离林知十八岁生日,也就是裴坚白被下药囚禁那天,已经整整十天。

    这十天之内,他被剥夺身为一个人最基本的羞耻心,不被允许穿任何蔽体衣物,不被允许自行解决最基础的生理需求,被剥夺上桌吃饭权利,还在被锁在卫生间度过了最倔强的几天。

    他一开始乖乖配合只是想迷惑林知,想减少被毒打的次数。可他万万没想到林知并非心血来潮,是真的再用各种专业手法一步步将他驯服。

    受惩罚之后如果乖乖认错,林知会免除掉进一步的折磨,反而给他温柔的抚摸,原谅一条不通人性的狗一样对待他。

    身体上的痛苦驱策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现臣服,但退让次数越多,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一旦被打便下意识的伏低,有几分是表演,有几分是真心。

    被林知赦免甚至微不足道的奖励时,由衷觉得放松甚至泛起的愉悦感更是令他惶恐。

    他必须在身体规则上遵循林知,这是迫不得已的保护自己安全。但当心灵也跟随着林知的节奏走,足够让任何心智健全的人在内心拉响警报。

    裴坚白总是在上一秒反思完,督促自己不要落入林知设置的一棒子一蜜枣的危险陷阱。

    可下一刻林知笑眯眯宣布他今天又做了什么不错的小表现,能得到一小块小蛋糕,裴坚白脑海中突然有什么东西翻篇而过。

    他肛门里插着电动按摩棒,末端有条尾巴。他四肢着地爬到林知脚边,蹲坐,乖乖等他切一小块蛋糕。

    “照理说狗狗是不能吃甜食的,不过爸爸长得这么壮,吃一小块没事。”

    林知蹲下身,把蛋糕摆在地上。裴坚白最近都吃硬邦邦的狗粮,偶尔掉落点恩赐的鸡胸rou,嘴巴都要淡出鸟来。

    他狗蹲坐在蛋糕前,仰着头望着林知,眼底露出些壮狗渴求投喂美食的急切。插在肛门内的电动尾巴随着心情愉快摇晃,按摩棒美妙地在他肠子内小幅度震动。

    兜在yinjing笼里的jiba萎靡着,但林知看得出他很兴奋,马眼里不断流出粘稠大团的黏液。

    “爸爸真乖,吃吧。”

    林知摸摸老男人的头,下达允许进食的命令。裴坚白脸颊腾起红晕,低下头趴在地上用嘴咬蛋糕。

    看起来已经很能接受在被训狗的情况下被叫爸爸了,一点抗拒和羞耻感也没有,反到兴奋到脸红。

    林知坐在一侧,玉腿交叠,脚尖一点一点,好心情地聆听着老男人啃吃蛋糕的动静儿。

    对,就这样接受吧,从不抗拒,到察觉快感,最后沉沦其中,真的像一条狗跪着求着他玩弄。

    真是太美妙了。人生以来,林知从未笑得如此开心。

    裴坚白今天的早餐是一盆进口狗粮,一碗温热牛奶,外加一块小蛋糕。

    狗肚子吃的饱饱的,将饱满结实的腹肌撑起胃部形状。蛋糕碗被他舔得光可鉴人,林知对狗的要求很苛刻,不许浪费一丁点儿粮食。

    吃完之后,裴坚白不断地舔嘴把嘴角沾染的奶油也舔掉。那副样子像极吃饱喝足后甩着大舌头舔嘴巴舔鼻子回味无穷的馋狗。

    “主人,狗狗吃完了。”他跪在蛋糕碗前,等林知检查。

    林知象征地看了看,又拽动狗绳把裴坚白脑袋拽起来,片刻,给他一抹被取悦的笑:“吃的干干净净,真棒。”

    裴坚白老脸一红,心脏不正常的悸动着,对林知的表扬自豪不已般。

    林知说着,牵着狗绳把他往浴室带,嘴里再自然不过地说:“今天送你去公司上班。”

    接着,他转过身,居高临下,用略带严厉和审视的眼光看裴坚白。

    老公狗原本跟在他身后,狗爬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按摩棒不断摩擦着柔软紧致的直肠,他爬过的地方,留下一串暧昧断续的水痕。

    林知停下,裴坚白抬头观察他神色。最后他品出林知面色中有些质疑和不信任,他连忙说:“主人,狗狗会乖乖听话,绝对不给主人添麻烦。”

    说着表忠心地爬到他脚边,轻轻用头发蹭林知的小腿,呼吸粗糙喷在他脚踝,嗓音低哑:“而且狗狗的裸照床照都在主人手里,曝光出去,狗狗就没脸在公司做人了。”

    “明白就好。”林知说完,把脚踩在裴坚白肩头,把老公狗踹开,嘴里轻松吐一口气,“行了,今天亲自给你洗。”

    那一脚原本让裴坚白有些受伤,听到林知要亲自给他洗澡,他又来了精神,脸蛋潮红,鼻翼不断翕动。

    林知对于洗狗这件事向来是很粗暴的,着重清洗几个部位,其余地方简单冲洗,反正洗干净很快又会被各种排出物弄脏。

    沉甸甸的笼子摘下来那刻,裴坚白如释重负,从来没感觉到那么爽过。热水直接冲打在他的jiba上,惹得他喉咙哼唔不停。

    林知把不锈钢yinjing笼扔进浴缸,泡着,戴了十天被尿液和马眼液浸泡过,估计都腌入味儿了。

    裴坚白两只手束缚在单手套内,手套口被扣到最紧,将手腕上方勒出条条粗筋。

    比起单手套他更喜欢手铐,单手套厚实闷热,他双手必须一直保持绞握扣紧的姿势,直到林知愿意替他解开。

    整个冲洗过程裴坚白一言不发,林知让他干嘛他就干嘛。林知给他洗头发,他双眼紧闭。

    林知说他头发光泽没有之前好看了,摸起来涩手,最后的解决方案就是给喂狗粮的时候给他多放些补充营养的药片。

    泡沫顺着粗壮红润的脖颈一路往下,绵密瘙痒划过壮硕大乳,两粒嫣红rutou在白波中起伏……裴坚白看不见,想入非非,想象那些触感是林知柔软白皙的手。

    才得到解放的狗jiba慢慢硬起来,guitou钻出包皮在热水冲刷下舒适的抖动。

    裴坚白享受着这些曾经从未在意过的快感,就像便秘已久的人突然一泻千里,会有种发自内心的低级畅快感。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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