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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警员反驳。

    “别找借口！”本杰明按揉太阳xue，“在开会前，总警司打来电话。要是案子再毫无进展，他们就要调人过来。”

    “那不好吗？”有警员反问。

    本杰明怒火中烧。

    “好个屁！调来替代我的位置，我肯愿意？你们能不能干点正事！别成天跟个猪似的不动脑子。”

    “咱们警局本来就没什么聪明人吧…”某个警员调侃。

    本杰明的手下基本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德行。他们警局风气向来不怎么样。本杰明受够这些不上进的警员了。升官照现在看来恐怕这辈子都不太可能，但他更不想被降职或被调走。

    按理说，目前的情况本杰明不能擅离职守，可他早在上个月就答应妻女一起去度假的事，要是这次再爽约，恐怕家里没人会再原谅他。

    该死的，偏偏这个时候出命案。

    一边是工作，一边是家庭，本杰明开始头疼。不过他只短短纠结了几秒。

    去他妈的工作。

    他决定找一个听话的，不会反驳他的，同时靠谱且还算得上聪明的人替他干事。

    找谁呢。本杰明环顾一圈，最终将目光瞄准到奥特兰斯头上。

    “对，你们都已经是一帮老油条了，我说什么都没用。我应该找一个聪明的人去查案，不光光是为了东区市民的安全，更是为了我自己。那么这样吧，这次案件我委派——奥特兰斯·尼尔森去调查。警局的同事随你差遣，现在，你是他们的头儿。”

    “什么？他还是个实习警员。”

    下面的警员立刻炸开锅。尽管大家争相抗议，本杰明依旧说散会。

    会议结束后，奥特兰斯理所当然被当场排挤，没有人会想听一个新任菜鸟的话。他想找本杰明撤回决定，但本杰明却以‘不要让我没面子’这样的理由拒绝。

    “可我没这方面的经验。”

    他就是个半路出家的警察，当街抓贼对他来说可能是易如反掌，可是查案…他对自己没什么把握。

    本杰明拍拍奥特兰斯的肩膀，说道：“小子，谁都是从菜鸟做起的。你以为坐在外面的那帮警察就比你强？给你个建议，要是真不知道从哪开始，可以先从受害者身边的人查起。好好干。我等你的好消息。”

    离开警长办公室，奥特兰斯就看到桌上已经堆放了厚厚一沓资料，都是和‘处女屠夫玛丽亚’有关的。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查案。

    就算警长说他可以随意调动警员，但实际上没人听他的，特别是在本杰明出差后，警局没人正眼瞧过他。奥特兰斯只能自己走访寻找线索。

    瑞拉卡生前是个护士，奥特兰斯去医院向她的同事打听得知:她有个男友。贝兹·威尔逊是个混混，在旧城区干些拉皮条的生意。

    奥特兰斯打算去找他，却在旧城区遇见了先前那名吵到他耳朵疼的记者。就算此时对方正穿着女装，戴着假发，在黑灯瞎火的街巷奥特兰斯依旧老远就认出了他。

    至于约翰女装，全是艾登出的鬼主意。

    就像本杰明说的，没人会看他们报社出的报纸。但报纸在不停印刷，周刊题材得找点新噱头。这周肯定不能写‘处女屠夫玛丽亚’，他们竞争不过其他报社。因此艾登决定另辟蹊径，写些政客的花边新闻趁机会打开销量。

    毕竟比起杀人案，大家更喜欢看桃色八卦。

    你说这时候要是没有桃色新闻怎么办，那就想办法制造。艾登把目标对准了一个明日新星的政客身上——伊齐·霍普金斯。他是富豪霍普金斯的上门女婿。有传言称他最近常出没在风俗街附近。

    艾登的计划是让约翰去装妓女站街，把霍普金斯骗上床，再一举拍下花边新闻素材。

    “不用真的上床，拍点脱衣裸照就行。”

    “为什么非要我去不可？你不能花钱找个真妓女替你办事吗？”约翰抗议他的计划。

    “说得好，钱呢？找妓女的钱谁出？你？我？还是说克里夫他会出。咱们报纸都滞销多久了，穷得快揭不开锅，谁兜里有钱。”

    “那怎么你不去，偏要我打扮成女人去勾引。”

    “你看上比较白？说到底这垃圾报社就三个人。克里夫是老板，难道你想让他去站街吗？只能从你和我之间做选择。那么瞧瞧我们两个。你瞧瞧！”艾登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材，他要比约翰高也更壮一些。

    “肯定是你比较符合条件！为了我们报社能一举成名。约翰！做出牺牲吧！”

    “但我并不好看。”

    约翰还在拒绝。

    不过艾登已经把要用到的女性用品塞到他怀里。

    “没人在意！那些男人只在乎身材！记得往胸前多塞点胸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