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ABO-A市小明星和健身教练的风流往事_玩脱了之後,我得面对怎麽样乱七八糟的场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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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脱了之後,我得面对怎麽样乱七八糟的场面?? (第1/2页)

    下一秒,他便凶狠地把伊万踹下了床。抄起床头柜的酒瓶子让伊万的脑袋上砸去,伊万往后退着,阿尔弗雷德又砸过来了一个酒瓶,可是这次这个并不是空的,里边的威士忌噼里啪啦地随着碎玻璃炸开来。

    “你……不,阿尔弗雷德……”伊万试图开口说些什么,但马上,床头的台灯也被阿尔弗雷德扔了过来,台灯的灯罩破了一个大洞,掉落在伊万身后的地板上。

    “滚,现在,他妈的我要杀了你!”

    阿尔弗雷德暴跳如雷,又捂着后颈,痛得直抽气。

    伊万当场就被他赶走了,没过多久就收拾好了衣服,匆匆地离开。

    “草他妈的……”

    后颈上的伤口仍然很痛,宛如是硬生生被剜下了一块rou,阿尔弗雷德对着镜子,努力地调整身体位置,让自己能够看到那一整排恶心的牙痕。很显然,那个该死的银发Alpha并没有心慈手软。在并不厚实的皮肤下边,血管被牙齿撕裂,皮rou被Alpha翻开,断断续续的猩红色化作了两排整整齐齐的伤口,好似两湾已经遍布了河床的枯水。阿尔弗雷德深吸一口气,他并不敢去触碰那块伤口,因为仅仅是走到这里,抬起手,他就已然感受到标记的刺痛,正遍布在他的整块后颈皮处。

    他努力地将伤口对准了镜子。在看清楚那块标记之后,他将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喘气越来越重,丝毫不冷静的阿尔弗雷德,原本应该洗把脸告诉自己应该清醒的,可他却没有这么做——他只想打碎面前的那面镜子,正如他想要打碎伊万的脑壳,往他的脸上、脑袋上狠狠地揍上十几个实拳,让他头破血流。他知道这对于蠹虫来说意味着什么。

    如果一个蠹虫被Alpha完全标记,那么会迅速退化为最低贱的Omega。

    所以阿尔弗雷德就算是在和别的Alphazuoai,也会严厉禁止他们的标记行为。

    最低贱的Omega!开什么玩笑!阿尔弗雷德的鼻子开始失去频率地呼吸,扑在脸上的水随着金发的颤抖,纷纷从刘海上落下,落在他漂亮的眼角和鼻梁。

    那意味着他会失去作为“蠹虫”的一切力量。

    变成任人宰割,任人骑、任人使用的性道具?唯一的价值就是怀孕?

    他突然很想呕吐,但他知道伊万并没有完全标记他,应该说他也猜到伊万不敢有那种想法,伊万还没来得及射出来,就被自己从床上踹了下去,扫地出门。所以他的确不用担心现在就要马上变成Omega。

    但那标记可并不只有这么一点点问题。

    阿尔弗雷德作为一个偶像明星,向来都是以蠹虫的Alpha形态与世人会面的,他还曾经代言过多家Alpha香水,向所有人大肆地展露自己作为Alpha的魅力——谁知道呢?那样健美干练的身材和帅气的脸庞,的确迷惑了所有人,让大家都在猜测阿尔弗雷德的信息素,让所有的女性都想要以他作为理想的情人,这样的阿尔弗雷德,竟然是Omega,太他妈讽刺了。

    阿尔弗雷德在半小时之后,放下了左手手臂,将手掌伸进了裤袋,掏出自己的手机。

    “兰格。”

    他竟然也有一天像个孩子一样跟这个老家伙求助。

    “……我被标记了。”

    挨骂自然是免不了的,尤其是兰格这种思想保守、做事谨慎的中老年阿尔弗雷德眼里来说。兰格很早就看不惯阿尔弗雷德飞扬跋扈、张扬到疯狂的个性,也不喜欢他不顾风险,就爱追求刺激的做事风格,他常常责怪阿尔弗雷德在外面胡乱勾引Alpha,每次来到他家都能有几率撞见一个Alpha在穿衣服。他知道绯闻事件会给阿尔弗雷德带来什么,就连之前阿尔弗雷德和伊万的炒作cp,他也并不认为有多少入眼。

    但现在?!阿尔弗雷德被标记了,这种事情如果暴露在公众视野里,不说不良影响,那些与阿尔弗雷德签约的Alpha香水奢侈品品牌必然会纷纷解约,与阿尔弗雷德有来有往的设计师、导演也会心有芥蒂。最可怕的当然是网络上潮涌的热搜和粉丝,那才是真正的灾难,如果阿尔弗雷德作为Omega的新闻被抖搂出来,那么阿尔弗雷德不仅仅会被套上假装Alpha骗取广告费的骂名,还会因为胡乱勾引不明来历的Alpha受到道德上的质疑。

    “……明天还有活动,不要声张。”兰格最后扶着眉头,做出了这样的回答。

    电话挂断了,接下来的等待却显得无比漫长。

    “明天下午还有个小型时装展,该死……”

    伤口还在痛,阿尔弗雷德早就把手机扔到床下了,刚刚被标记让他的身体在极度不适应的情况下,又缺乏了睡眠。阿尔弗雷德望着昨晚欢爱留下来的凌乱床铺,想到伊万的cao动、压制,他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口中的气息不知不觉地开始变得沉重,好似一想到伊万,他的身体就会被连带着意识一起被吊在半空中。过了一会儿,他躺在枕头上时,闻到了那股伊万身上的信息素,那是一种轻微的金属香,仿佛是两片金箔摩擦碰撞,发出一阵阵迷蒙的气味。它不仅分布在枕头和床单上,当然也在阿尔弗雷德已经受伤的腺体当中。阿尔弗雷德慢慢地仰起头,金属香就跟着阿尔弗雷德的仰头,又侵占进了他的鼻腔。最后,他忍无可忍,起床去了对面的沙发。

    头晕、渴望、没有事后的爱抚,他感到全身上下都被抽干了力气。

    没用的!没用的没用的没用的!

    阿尔弗雷德又从沙发上起来,套了一件上衣,冲进盥洗室找药箱。

    但药箱里只有应急用的避孕药、阻隔剂等,他胡乱地翻找了一阵子,药箱子里的瓶瓶罐罐噼里啪啦掉在了地上,药丸有一些洒了出来,针剂险些被摔碎,里面只剩下了一包棉签。阿尔弗雷德捂着嘴,他想要吐,尽管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标记带来的怀孕幻觉。

    过分的焦虑,让阿尔弗雷德开始胡乱使用留在柜子里的备用药物,过不了一会儿,他坐在了椅子上,全身上下都在因为那个疼痛的标记而冒冷汗,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时,好似是有一针剂的麻药打进了他的大脑,连呼吸都是麻的。

    天亮了之后,兰格带着几个助手,敲响了阿尔弗雷德的门。

    站在兰格身后的显然是一名化妆师,戴着口罩,是一名beta,由于阿尔弗雷德刚刚被标记,屋子里还有不少阿尔弗雷德身上冒出来的信息素,兰格自己使用了阻隔剂,他眼神严厉,好像一名前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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