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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轨爬上公公的床||小男友砸婚礼现场 (第1/1页)
秦厅长的婚礼,被他儿子亲手砸了。 从里到外被砸个稀巴烂,秦祉风发起疯来如同一条疯狗,毫不顾忌别人脸面。白年身为今天婚礼的主角,被吓得脸色苍白。而秦厉钧却依旧稳若泰山,面上无欲无欢,对这场闹剧毫不关心。 甚至连一句制止的话都没说。 整场事好像只有秦祉风一个人在自作自受,秦厉钧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可就这样的态度却让人窒息。 “秦厉钧,你他妈就是个老狐狸!你抢你儿子老婆,我恨你一辈子!!” 听完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秦厉钧只是冷冷一笑。 没过一会,秦祉风就被保安拉走了。而秦厉钧依旧挽起白年的手臂,在破乱的现场完成了接下来的婚礼。 在场所有人,包括白年,无一不是头皮发麻。 ………… …… 直到婚礼结束,秦厉钧去了政府办公,而秦祉风依旧在纠缠白年。 好不容易坐上黑色商务车,秦祉风又开着红色跑车狂追不舍,像头炸毛的红狮子,让人闻风丧胆。 白年这一路都魂不守舍,时不时回头张望,他甚至怕秦祉风开着车撞死他。和他同归于尽。 幸好一路平安,司机把车平稳地开到秦家。秦家别墅在郊外,偏僻又寂静,欧式建筑风格的复古别墅在一大片林荫后衬得阴森、腐旧,但依旧遮不住它的奢华雍容。 白年刚进别墅,迎面走来两个女仆为他脱衣穿鞋。 “先生还有半个小时到家。您先在这里等他。”女仆温声道。 白年只得先去二楼闲逛。这层楼挂着许多珍贵油画,在昏暗暧昧的壁灯下绽放着浅浅金光,艳丽又销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年抬头看表:五点整。 秦厉钧回家了。 那颗怦怦狂跳的心脏突然悬到嗓子眼上。 三十分钟后,女仆果然来敲他门:“白先生,秦先生叫您。请跟我来。” “好,谢谢。” 秦厉钧睡在三楼主卧,又大又敞亮,春暖夏凉,采光极佳,卧室里还有一间小书房。他很爱看书,几乎书不离手。 “进去以后请小声些,先生喜静厌闹。” “好。” “稍等,要给您搜身。” 确定没带监视产品和危险物品之后,女仆笑着为他推开门:“请进。” 房间里扑面而来的墨香。 秦厉钧身着黑色长袍,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眼底半阴半明。刚沐浴完,有水珠滴落在他衣领大敞的胸肌上,仆人跪在他身下给他穿鞋袜,他正低头读书。 “秦厅。”白年毕恭毕敬道。 秦厉钧头也不抬道:“嗯。进来。” 没有他的指令,白年也不敢随意走动。 气氛显得很渗人。 “你怕我?” 良久,秦厉钧掀起锋利长眸,深沉地凝视着他。 灼热的目光像一把火,让白年浑身不自在。 “不怕。” “小风刚刚找你了。” 在秦家的地盘,不论他们做什么都在秦厉钧的一手掌控之中。 “是。” “他和你说什么了?” “他,他说他很喜欢我。问我为什么分手。” 秦厉钧轻笑一声,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他一遍。从他的眉眼一直看到雪白的小腿。 “你很漂亮。不怪小风忘不掉你。” 突如其来的夸奖让白年不知所措。 “秦厅谬赞。” “一口一个厅长,听着太生疏。叫我老师就好。” “是。老师。” 让白年叫他老师不是没原因的。秦厉钧这半生说起来也是精彩。年轻时当过大学教授,后来齐文从商继承浩大家业,十年前又进入官场从政,特意开半一所精英大学,开拓当地教育资源。 “今天小风闹婚礼你心疼了?” “……老师,我没有。” “他就是小孩子,你别往心里去。”秦厉钧合上书,眼睛朝烟一瞥。“有句话叫能屈能伸方为丈夫,你这么聪明应该能懂。” “是,老师。” 白年识趣地拿起桌上的昂贵香烟,轻轻跪在地上,取出一支烟递给他。只见秦厉钧叼着烟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从上到下被审视的目光带着太多玩味的意思,让白年耳根通红,但还是颤抖着双手摁下打火机。 橙红色火苗照亮秦厉钧俊美绝伦的容颜,已是年过四十的男人,眼角下的细纹却别有风度,迷人又危险。 薄唇吐出一口烟雾,那双温暖宽厚的大手在白年头发里暧昧地穿梭。像是在奖励一只小猫。 “就这样。乖。” 香烟自秦厉钧修长的手指间向下倾斜,一截长长的烟灰仿佛随时会掉下来。白年立刻伸出两个手掌,用手心虔诚温顺地接住男人弹下的烟灰。还能感受到它的温度。 这是对上位者一种无声地服从。 面前这个男人,拥有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有的权利和地位。和他在一起的这些天,不仅得到房子和车子,就连他那个无业游民的弟弟,还能进到秦氏工作,收入也有保障。 人总要舍弃面子。或早或晚。 “给男人口过吗?” 白年垂下眉眼:“给小风口过。” “也好,那就让我亲自试试你的口技。”秦厉钧捏起他的下巴,讥讽道:“你的技术到底有多好,能让小风对你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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