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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第4/4页)
tverrückt!”紧急疏散,有Omega发情了! 保安一慌,立即拿起对讲机联系上下船员,紧急疏散乘客,都躲到船舱里去。 宋嘉言听到陆庭颂的声音,心脏绞痛,委屈又无力地推着男人的胸膛,喘着热气,瞪起眼睛哑声质问:“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在说他把你当成我老婆的替代品。”乔蕲见状,以手背抹掉嘴角血迹,大步朝陆庭颂与宋嘉言走去,腔调如同见了猎物的无耻野兽,幽声道,“陆庭颂,把他交给我吧,他应该什么都听到了,不会再想和你上床的。” “给我滚。”陆庭颂眼神一凌,迸射出一丝杀气,周身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威慑着在场所有的alpha,警告他们不要靠近,他换了个姿势抱宋嘉言,一手兜着宋嘉言的臀部让他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 宋嘉言近乎吐血,却深知这种危险时刻,他只能依靠陆庭颂。 一旦陆庭颂离开,他会被乔蕲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陆庭颂一手掏出手机联系援兵,并紧盯着疯子一般的乔蕲,警惕地慢慢退到了角落,对电话那头道:“游轮刚出海十五分钟,派一架直升机来接我,要快,三十分钟,不,二十分钟,还有,记得打抑制剂,我的Omega发情了,快点。” 他通完电话,朝保安沉声道:“BitteevakuierenSiediePassagierevonDeck,einHubschrauberkommtundholtunsab.”请赶快疏散甲板上的乘客,有直升机过来接我们。 保安立刻照做,并都冲出门去找抑制剂来打,以免自己发疯上去抢发情的Omega。 广播在整艘轮船上响起,通知游客进入船舱回到房间,不要在甲板上和公共区域逗留,alpha请即刻回到房间注射抑制剂,工作人员会马上把发情的Omega送走,请大家不要惊慌,也不要为了Omega大打出手,珍惜生命,远离Omega。 而乔蕲却危险地笑起来,盯着陆庭颂怀里发情的宋嘉言,贪婪几乎遮掩不住,冲上去就要抢宋嘉言。 陆庭颂真想砍了他,喊保安把他拖走,最后一个走到门口的保安只得认命了,又得折回来阻止乔蕲,乔蕲只得先解决保安,和他扭打在一起,抬眼见陆庭颂抱着宋嘉言要走,又被高大威猛的黑人保安压在身下不能脱身,只能朝陆庭颂怒道:“姓陆的,你给我记住了,总有一天,我会去找你的。” 陆庭颂充耳不闻,蹙着眉头抱着扭动身子喘息的宋嘉言快步离开舞厅,并寻找逃生通道到甲板上去,期间遇到几个肥头猪脑的alpha,受了影响要过来抢人,都被他一脚踹开,脚步仓促却稳健地上了甲板。 漆黑的夜,风声冽冽,甲板上已经空无一人,宋嘉言的小雏菊信息素飘到空中,与咸腥的海水混杂在一起,又被冷风吹散飘向远方。 五彩氛灯被窜在长长的线上,悬挂在一臂粗的船杆之间,陆庭颂狼狈挂彩却依稀能瞧出英俊的脸庞被灯光照亮,坚毅下颌藏在阴影之间,他低下头去,抚紧宋嘉言起伏哆嗦的后背,神色几经转变,最后说:“别哭了,我带你回家。” 宋嘉言的体温如同岩浆一样guntang,被凛冽的海风吹了也不见丝毫下降,他已经进入发情期,无时无刻都想要alpha的标记和抚摸,但他的理智被蚕食的同时,也陷入了巨大的愤怒和绝望之中,他听到陆庭颂的声音之后,只觉得整颗心都被陆庭颂用手揪着,那样的疼痛,那样的窒息。 他用尽全力问陆庭颂,近乎崩溃,带着哭腔:“他说的,是真的吗?” 陆庭颂吻去他脸上的泪:“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发情了,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宋嘉言见他没有否认,便知道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他觉得身体很热,像有烈焰将他灼烧,海上的冷风也变成刀子割他的皮肤,他没有哪一处不是痛的,发情的症状也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不堪,他竭力抑制着想扑倒陆庭颂与他缠绵的冲动,想挣扎着下来,想让这个无情又可恶的alpha别碰自己。 “我讨厌你。”宋嘉言这样说,“你不是个东西。” 他压抑着,眼泪不断地流,手脚不停地挣扎,如同一个被逼到绝路,又不能反抗的囚犯,只能等着陆庭颂亲手斩杀了自己。 陆庭颂紧紧抱着他,没让他挣脱自己的怀抱,声音沉厚:“嘉言,听话。” 直升机在夜空中朝着巨型游轮飞来,又嗡嗡在甲板上落下,舱门打开,陆庭颂把人抱上去,直升机又起飞,跨越波澜壮阔的海平面,乘夜往某一处庄园去。 1 “你别碰我......” “不碰你会死。” “让我去死。” “别说胡话,嘉言,我不会让你死的。” 宋嘉言发情经验不多,又栽在陆庭颂手里,根本不能抵挡情潮的攻势,在机舱里被男人按着后颈标记,强势纾解情热,喘得声音柔媚入骨,隐忍哭腔欲拒还迎,根本不能自已,整个人全然被发情本能cao控,把驾驶员勾引得不停吞咽口水,cao作不当差点坠海。 飞机颠簸重心失控,宋嘉言下意识抱住alpha的脖颈,面上惊慌失措,又烧得险些神志不清,脸颊上全是绯红,陆庭颂眼眸犹如嗜血的恶狼,里面藏了可怖的占有欲,修长手指在宋嘉言湿热的xue内拨弄,沾了一手黏滑的液体,便拿空着的左手按住耳麦,气息不稳地低骂驾驶员:“把你脑子里的废料给我收回去,不然我们就一起死海里。” 驾驶员赶紧摘了耳麦,专心开飞机。 到得宽敞的草坪上,驾驶员下机落荒而逃,宋嘉言下面去过一次后也欲逃,却被男人用力捉住了双手,按在不算宽敞的机舱里哄慰,拨了湿掉的西裤再起情潮,怒骂不得,无处可逃。 舱外悄然笼了雪,寒峭立时浸身来,宋嘉言含泪而泣,一夜春情,无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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