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穿成双性圣子在诡异世界如何保持理智_08坦诚(解绳自救被磨X/共浴T手疗伤/初吻缠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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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坦诚(解绳自救被磨X/共浴T手疗伤/初吻缠绵) (第1/2页)

    宋皎喘着粗气靠坐在桌案旁,干呕了良久也没能将口腔中的jingye全部吐出来,反而因为之前剧烈快感引起的心口狂跳弄得头晕眼花。

    该死的老狐狸,爽完了居然不给他把绳子解了。

    刚刚还隐约听到,屈颂临走对屋外的韩女官嘱咐,说圣子要静心完成习字,暂时不要进去打扰。

    宋皎唇线紧绷,眼含怒气,但也不希望让人看到这么糟糕的场面,更不想让韩荔进来帮忙解围。

    即使之前二人动静那么大,他不信她们在外面没听到……

    转头余光看到桌案上一把错金书刀。

    宋皎提了口气,缓缓起身侧躺在桌案上,背着手去捉拿书刀,生怕动作幅度太大又牵引捆书绳摩擦xiaoxue。

    还好很顺利地拿到了。

    宋皎反握着刀柄,受制于视角,试了几次都没能弄断绳子,反而因为手部动作让xue间的绳结开始牵动,粗砺的感觉让xue口一片桃红,让他再次喘息一声。

    要先把腿间这根碍事的绳子解决了。

    少年忍着不适,刀头一斜,挑起手下连入腿根的长绳,这一下让他重重哼一声,身子瞬时弓起,腿间略微发颤。

    “殿下,怎么了?”门外韩荔察觉里面安静了一阵,现在模糊听到怪声,关切问道。

    “无……无碍!只是刚刚分心写错,毁了一幅字。”宋皎佯装镇定扬声回复,但此刻内心却十分焦灼,好在韩荔也没有进来。

    要快一点……

    宋皎咬牙拿着书刀快速磨了两下,还好这把刀够锋利,只觉被紧缚的感觉消失,腿间那根绳子断了。

    又是如法炮制几次,宋皎挣扎着让手上绳子也松了,三下五除二解开了剩下的绳子,释放了已经红肿的玉茎,之前被堵住精眼愣是憋了回去,现在这话看着低垂着又硬着,碰一下就让人一阵酸痛。

    宋皎眨眨眼,决定不管下身了。

    他的双手因为刀头不准,手上几道细微红痕,还好只是破了皮,没流血,宋皎添了两口消毒,起身迅速穿上裤子,整好衣服,想了想又红着脸把之前写的字揉成团扔了,这幅字上面沾满了各种分泌物,字都顺着纸纹路晕完了。

    休整一下后,宋皎走出房门,对上韩女官探究的视线,佯装无事发生。

    就是走路看着有些怪。

    “殿下,下官已经吩咐备好热水等您沐浴了。”

    这话听的宋皎一个踉跄。

    虞建白倒是感觉奇怪。

    刚刚韩荔大致向他汇报了今日屈颂和圣子会见的经过,虽然女官说后期紫星阁里面尽是圣子求饶的哭泣声,没听到二人有说什么,但这老狐狸一向玩那么花的人,今天竟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宋皎,才是怪哉。

    食色性也,作为真神的诚挚信徒,他虞建白向来看不起屈颂那种装腔作势的模样,说得好听是对房中术修习自成一派,讲白了还不就是放不下架子不愿意释放本性,把一颗心全遮掩住,谁知道一天天在打什么算盘。

    哪有他表现的坦坦荡荡。

    悄然推门进去,只看到里间热气蒸腾,浴桶中正是一个娇媚佳人正背对着自己,露出雪白双肩令人遐想。

    宋皎伸手悬着,之前被书刀划到的伤口看着不严重,却碰水就引起细微疼痛,让他只能泡着,没有清洗。

    之前他拒绝了韩荔的服侍,把侍女都赶出去,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没想到现在让自己左支右绌。

    正当他犹豫时,听到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转头,一个白发身影就跨进浴桶,大量溢出的水哗啦一声打湿地板,本来一人绰绰有余的桶里瞬间又塞进来一个成年人,一下子显得局促起来。

    宋皎用胳膊抹了一把脸上被溅到的水,睁眼就看到身着中衣但衣衫尽湿的虞建白,眼神略有不满。

    “不是说了让我独处一会儿吗?”

    虞建白却是悠然自得:“吾辈信奉真神,就讲究个直率坦诚,这不与圣子坦诚相见,又怎能互诉衷肠?”

    见对方不言,虞建白捧起那双被水打湿已然泛起道道红痕的白嫩双手,心疼道:“明明圣子可以放心依赖韩女官解困,何必自力更生,吃这苦痛。”

    闻言宋皎本就被热红的双颊更显绯红,明明早就料到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内心还是羞恼,虞建白这人是故意看他尴尬的吧。

    虞建白见状心下感叹,看来还是太羞怯了,不过圣子也是命途多舛,出生于宋家那么个古板家庭,又是由韩嫽那个韩家逆女一手养大,一时无法彻底敞开心怀去接受床笫乐事也是无奈,本来指望屈狐狸能给圣子开拓眼界,他也就忍了对方的挑拨离间,结果也是个没用的。

    又是一副怜惜的样子伸舌舔舐那玉手。

    宋皎感觉被这狗一样的舌头一下下舔过,伤口处略微麻痒,又挣脱不了,只能放任自流。

    可接下来却让他惊骇不已。

    自己手上的口子在被舌尖扫过后,迅速愈合,不久便恢复如初。

    但虞建白却不肯放开,又是舔弄指尖,又是轻嗅手背,那一双神情似海的双眸看得宋皎不知为何有些发怵,用力甩开对方。

    “你这又是什么怪术法?”

    “殿下不是已经尝过在下的血,方才也从屈相那里打探在下的经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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