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骓国记事_【妃嫔表弟篇】09-15 元璋分娩【bl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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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嫔表弟篇】09-15 元璋分娩【bl男】 (第4/6页)

……”起初只是疼痛,后来呻吟却渐渐销魂,先前那春情又冒出头来。孕夫下腹本就敏感非常,此时腹坠,大肚贴着阳物,摸几下,不免要碰到,摸得多了,连阳物也挺立起来。

    “哦……哦……”孕夫不禁摇摆身子,绞紧了产门,死死咬住里面粗短玉势。疼,仍是疼,然太医握着孕夫那物,缓缓地上下taonong,不禁分散了他的心神。元璋只觉身子更热,尤其下身,又痛又辣,还yuhuo焚身。

    渐渐甬道中也泌出水来,孕夫身上束缚略松了点儿,他不禁左右摆着身子,叫玉石在他体内轻轻戳刺。产xue先前着了火似的,又热又痛,这会儿却又被人点了另一把火,湿漉漉地吸着,只等着什么东西进来,深入,更深入。

    “嗯……嗯……哦啊……”他此时疲弱,禁不住几下taonong,yinjing便翘得老高,湿黏黏地吐水,上面青筋暴起,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此时那处安抚却停住,元璋不满地摇动身体,却又不能满足。他欲绞紧下身,然胎头入盆,连双腿都难合拢,更不提如何绞紧。便只好直直坐着,将那玉势抵在坐上,顶得更深,更深……

    “呃啊啊啊啊——”元璋惊叫一声,前端骤然疲软,身子狠狠一动,吓得内侍急忙又紧紧压住他身体。却是那玉势本就离胎头很近,他这样又是扭又是动,阴差阳错叫它顶着胎头,这一下可痛煞人也!

    一时间冷汗直冒,前阳也硬挺不住,渐渐半软下来,元璋捧着肚子胡乱摩挲,只觉得怎样都疼,没一处安生。

    孕夫疲了,疼了,恨不得昏死过去。可前头几觉半昏半睡得很熟,这时候倒清醒得很。“呜呜……呜呜……”这一会儿元璋疼痛又起,太医亦再次拢住那根来回撸动,孕夫心里害怕,身上却又忍不住迎合,不禁又悲又气,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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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元璋那物硬了又软,被太医调弄着,反复磨了几回,整个人汗津津的,身子软软靠住车壁。这地方坐卧不便,因顾忌着股间那玉石,只沾了小半边臀rou在坐台上,男子胳膊绵软,腹中伴随产痛,实在支撑不住,不住下滑。

    “哦……哦——”他呻吟又渐渐高亢,双腿蹬直,挺起胯来。太医摸着孕夫yinjing,这时那物已硬挺勃发,涨得青筋凸起,不住抽动。这几月有玉枫在身旁时常温存,不分日夜宣yin,只有纵欲过甚,少有这样进退不能,百般隐忍的时候,因此愈发忍耐不住,叫这情潮折磨得十分痛苦。到底怕伤了男根,不能总叫元璋忍耐,太医这次便不制他,反而时轻时重,来来回回撸动。

    孕夫那物愈发硬挺,前端已渗出点点粘稠液体,他吟哦之声亦愈发响亮,春情愈浓,倒是痛色少了。“嗯……嗯……哦啊……”孕夫捧腹垂头,面上薄汗阵阵,双颊绯红滚热,声音幽幽转转,十分受用。

    太医又几个来回,男子身子更颤,腹部挺起,四肢紧绷,面上似痛似喜,五味杂陈一般,自喉间憋出一声细细呻吟:“嗯啊——啊……”那物便喷出一股白浆,nongnong吐在太医捧起帕中。车中因此漫起一阵yin糜气息,似腥非腥,叫孕夫一阵反胃。

    元璋前端发泄过了,甬道中仍是湿润蠕动,那玉石好似浸在一汪水里似的,滑溜溜在小径里抽动。“呃……呃……”孕夫身子敏感得厉害,腹里又受了刺激,一阵阵发紧发硬,一时捧着肚子,只想蜷起来,缩起来才好。

    只是他道中那玉势,含在股间,因着车马颠簸起起伏伏的,好似也在他腹里搅动似的,一时疼痛一时快活,正是欲仙欲死,经受不住!

    孕夫浑身汗津津,里衣湿透了,黏着皮rou。这时也顾不了这些,只一味觉得难受,他心中本就郁闷酸涩,这时身上又难过,愈发悲从中来,十指抓紧靠枕,几乎将布料撕裂。

    “公子,到了,到了!”

    元璋心绪起伏,一时没听进去,还是内侍摇动他胳膊,架着他起身,才叫孕夫清醒过来。

    原来这时已到了皇宫。

    虽是临盆孕夫,元璋却没有品级,又没有官职,按此时规矩,在宫里并不能坐轿坐车。若他是皇帝爱宠,自然有许多人愿意通融,却又没有宠爱,又是自外头回宫,行得轰轰烈烈,叫宫里众人都暗地关注,便更无人在这时放他坐车。

    因此内侍只是扶起孕夫,欲搀扶他往里去。

    孕夫此时衣衫不整,袍子本就未系,已散乱开来,露出身前白净皮rou与狰狞胎肚,下身又因胎水、阳物喷泄、股间玉势之故,长裤半褪,腿间湿淋淋黏糊糊一片。太医并内侍替他擦拭一番,勉强弄得干爽,又拢住外袍,披上斗篷,遮住里面凌乱。内侍还抓紧时候,替元璋将散乱头发也束好。

    这才撩开车帘,叫外面太监过来搀扶。

    只是元璋身体疲软,腹中疼痛,如何动弹得了?两个内侍掀了帘子进来,一左一右架住孕夫,也不顾他叫唤,扶着他胳膊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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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啊——”孕夫一个吃痛,只觉腹中摇动,霎时背脊发紧,膝弯颤颤,几乎跪倒下去。“呃——嗯啊呃——别!别!”元璋腹中大动,那胎直往下头钻,他一点受不得碰,腿又软着,只好呜呜大叫起来。“嗯……嗯……哦啊——”他捧腹细细呻吟,只觉愈发下坠,腿间那玉石也夹不住似的,咕溜溜好像直往外滑。

    “公子腰上用些力,咱们搀着,先下车来罢。”内侍劝他道。

    “嗯——嗯——”孕夫蹲着又沉沉地哼了两声,那硕大肚皮夹在腿间,好像要涨破似地顶开拢起外衣,露出狰狞可怖的胎肚。

    内侍替他又拢了拢衣,这回又搀着他,元璋忍住腰痛,下腹也用力,提起身子,站立起来。“呃——哦啊——啊啊——”他长长闷哼,呜呜地扶着肚子,歪在其中一内侍身上,两腿痛得打颤,抖得站立不住。

    体内那胎头因他站起,十分沉重地抵着胯骨,叫他疼痛非常,且不能行路。加之中间一枚玉势,热乎乎滑溜溜挤在道中,不时要刺激他,叫他腿软发颤,且那那玉势根部已渐渐露出,好在有长裤兜着,更叫孕夫担惊受怕,恐自己夹并不住,叫它从道里脱落出来。元璋因此十分苦痛,一面要生,一面又要夹,勉强叫两个内侍拖着,双腿几乎不能迈开。

    “公子寝殿已收拾了,只是离得远……”旁边随侍的、得知元璋回宫被派来服侍的,也簇拥着许多宫人,这时见到元璋这样大汗淋漓,面如金纸,俱是忧心忡忡。

    此时有人道:“前面应是小宫人进宫时住的地方,不如请公子在那儿生罢!”

    这到并不逾越规矩,只是恐怕有些怠慢。众人于是望着元璋,等他点头。只是孕夫身上难过非常,哪里注意得到,只一味捧腹。孕肚摸着坚硬,里面自然宫缩阵阵,这男子,双腿打颤,额上冷汗直冒,眼也刺得睁不开了。还是一个内侍轻轻推他,又在孕夫耳边几次重复,元璋才颤巍巍睁开眼,这瞳又一会儿才有了聚焦,之后缓缓点头,又按着肚皮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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