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执位Ⅲ-10 人偶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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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4页)

不是杂志,而是一大本很厚的动物图监,素问翻了两页,发现里面都是那种毛茸茸的幼兽图片,没想到看似稳重老成的初九老板居然会喜欢小动物,素问先是为这个秘密感到惊讶,继而就忍不住笑了,再往後翻了翻,连小猫熊小松鼠都有,但其中最多的还是小狼崽,看图监边角的磨损程度,素问不免怀疑初九常常在工作之余独自欣赏这些东西,还很认真地在每本图监上编了序号。

    素问又接着翻了几本,内容都大同小异,他翻得出神,没注意到书架上多了缺口,一整排的书滑过来,放在最边上的盒子被撞到,翻到了地上。

    把初九的东西Ga0乱了,素问慌忙放下书,去捡盒子,盒盖在跌落中飞到了一边,里面的y币纸钞落了出来,素问整理着钱币,忽然发现纸钞下有个奇怪的事物。

    灯光下那东西泛着淡sE金光,像是它原本就有的颜sE,又像是属於某个人的灵气,感觉到熟悉的灵气,素问愣了一下,马上把覆在上面的纸钞推开,将它拿起来,於是那柄类似匕首的物T便完整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匕首周身金光闪烁,b普通的利器要稍微短一些,似金似铁,却又没有金属的冷意和重量,而更像是兽甲鳞片,淡淡的古朴灵力气场在匕首间循环,罡正而温和,就如修行之人惯用的法器,随着道行的增长,法器灵气也愈见加深。

    看着匕首,素问眼前又是一晃,头晕变得更严重了,继而心房传来刺痛,从未有过的心悸不断冲击着他,他恍惚着站起来,打开书桌上的台灯,希望看清匕首的原貌,但映入眼中的却是刀刃上反S到的自己的脸庞。

    扁平的刀刃让他的脸变得扭曲,带着诡异的苍白,眼瞳不知何时深暗下来,嗜血的气息被刀上的灵气激发,属於野兽的狠厉不自禁地流露出来,他看到自己握住匕首的手抖得厉害,握得那麽紧那麽用力,全不顾刀刃刺入掌心时传来的疼痛。

    手掌被刀锋划破了,血顺着尖锐的棱角滑下,他却觉得很开心,彷佛在这一刻,他跟匕首化为一T,对他来说这柄匕首该是相当重要的东西,既然记忆令他忘却了,那就让本能来告诉他这是什麽吧!

    素问将刀刃平放在自己面前,血珠还在上面滚动,血sE在金芒的衬托下愈发的YAn丽,一些模糊景sE在眼前闪过,快得让他无法触m0到真相,心里却涌起感动,像是捡回了曾经丢失的东西,再也不想放手。

    初九大人,我要跟你一起修行,我要做最好的狼妖!

    初九大人,如果我一直这样努力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像你一样厉害?

    就像妖有善有恶一样,人也有好有坏,为什麽你要这麽固执?一见面就要杀曲星辰?他是修道者没错,但他又没有要害你!

    我不要再待在这里,我喜欢他,我要下山,你总说山下的人很坏,那你下过山吗?你根本没见过的东西,凭什麽可以断定它的好坏!

    初九,我这条命是你救的,如果你想拿走,那就拿走好了,如果你做不到,就让我走!

    一句一句话铿锵激荡,震得心房都作痛起来,声音清亮熟悉,因为那根本就是属於他自己的嗓音,素问的眼瞳模糊了,恍惚中泪珠滑落,滴在刀刃上,晕染了原有的血sE,他不记得自己曾经那样说过,但毫无疑问那些冷酷决绝的话全都出自他的口,至於初九回了什麽,他不记得了,或许是不敢记得,因为他怕一转身初九也会变得像他那般冷漠。

    但一切都明明不可能的,在他的记忆中,他不曾也不会那样对待初九,他一直都很尊敬那个人,初九该是除了马先生以外对他来说最亲的人了。

    大脑愈发混乱起来,素问极力想Ga0清这是怎麽回事,但结果只是让自己变得更加无所适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马上去找初九,让他告诉自己一切真相!

    「你在g什麽?」

    突如其来的声音在身後响起,素问一愣,烦躁的心绪被震到,竟神奇般的沉定了下来,那话声清亮,带着让人心安的气场,旋绕在他脑中的杂音都消失了,他松了口气,回过神,发现额上竟满是虚汗,像是经历了一场生Si之搏,要不是有人突然唤醒他,他可能会就此被幻觉蛊惑入魔吧。

    身T几近虚脱,素问没气力马上回话,就听身後的人又问:「出了什麽事?不会是进贼了吧?」

    一个「贼」字触动了素问的心事,想到自己未经允许便将初九的东西拿出来,他慌忙把匕首握进手里,转过身,当看到站在身後的是谁时,他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就忍不住笑了——不愧是张玄,他身上永远散发着在任何一种场合任何一种心情下都可以逗人发笑的气场。

    「你这是什麽打扮?」

    看着眼前这位貌似雨夜来客的朋友,素问最初的茫然惶惑消散一空,注意力成功地被张玄的造型x1引了过去。

    「下大雨啊,不这样穿衣服会被淋Sh的。」

    张玄把头上看起来很笨拙的头盔摘下来,头盔下面还套了层塑胶袋,再往下是雨衣雨K,鞋上也套了貌似超市的购物袋,素问看看地板,上面一点水渍都没有,张玄解释说:「我上来时已经摘了一层袋子了,放心,不会把你家地板弄脏的。」

    虽说是为了遮雨,但这样的装备还是很另类,素问看着他把脸上蒙的一层像是食品保鲜膜似的东西扯下来,很奇怪他这种打扮居然没被警察带到警局去,可能今晚雨太大,连警察都懒得出门了。

    「你这是刚打劫回来吗?」张玄又挑战了新高峰,他的打扮连平时不苟言笑的素问都忍不住吐槽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算是打劫,」张玄完全不介意,掏出手帕擦着头盔上的雨水,老神在在地说:「今晚我在电视台做专访,听主持人说,节目播放中一直有观众下单购买我出品的守护符,我很期待这个月的薪水可以再跟我家董事长拉近一些。」

    应该可以拉近到聂先生的日薪的。

    顾全张玄的面子,素问没把话说得那麽直白,他带张玄下楼,在转身中装作不经意地把刀收进了口袋里。掌心传来疼痛,他这才想起刚才手掌被金鳞匕首划破了,但不知出於什麽样的心理,他没有用法术修复伤口,反而用力握紧拳头,彷佛这样做会让自己的心舒服一些。

    「你怎麽进来的?」他问。

    「门开着啊,雨都飘进来了,我怕进贼,就过来看看。」

    下了楼,张玄把那身奇怪的服装也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烫熨平整的高档西装,再看看化妆师为他做的面妆,素问这才明白他往脸上套保鲜膜的原因——妆太浓,要是被雨打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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