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_给他涂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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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他涂药 (第1/1页)

    宴与杉坐着没说话,他浑身不舒服,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回去歇着。

    腿间好像肿了,被贯穿的痛感还在甬道里停留,走路和坐着都不舒服。

    他心情不好,谁都不搭理,只是靠着窗户小憩。

    李呈彦得不到回应,摇摇头,自己安排吧,反正宴与杉不怎么挑食。

    清淡一点,不要像草一样的青菜。

    “药吃了吗?”

    李呈彦疯狂在他面前刷存在感,宴与杉不想理他,但想着这件事还挺重要,嗯了一声。

    回到住的地方之后,宴与杉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热水从身上滑落,洗去一整天的疲惫。

    他小心地将手伸到xue口处,一碰就疼,果然是肿了。

    他难堪地想要找消炎药,在柜子里翻了老半天,没有找到。

    外面现成有个壮丁可以抓,但宴与杉难为情,不好意思找他,算了吧。

    忍忍就过去了。

    宴与杉换好衣服,走到外面的时候,饭菜香味飘到面前,很香,但他没胃口。

    避孕药吃了之后总是觉得恶心。

    他身上乏得很,见李呈彦吃得香,强打起精神吃了两口。

    李呈彦见他蜷着腿,看上去有些别扭:“那里不舒服吗?我去买点药?”

    宴与杉没想到他会看出来,又不愿意承认,“没事。”

    李呈彦没多说,三两口吃完了,说要去洗澡。

    宴与杉犯困,没管他,窝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李呈彦洗完澡,换好衣服,去了药店买消炎消肿的药膏。

    他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电话响了,是他如今的父亲打来慰问。

    他应付了几句,回去的时候,宴与杉已经睡得很熟了。

    李呈彦从背后抱住他,见他累成这样,想着要不明天再涂吧。

    他才刚靠近宴与杉,对方就缩了一下,可能是压到下面了。

    看来不能拖了,他利索地要扒宴与杉的裤子,对方迷糊地攥着裤头,满脸困惑地看着李呈彦。

    “你睡你的,给你涂药,不做别的。”

    宴与杉实在累坏了,想着反正李呈彦什么都知道了,随他去吧,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李呈彦脱下他的内裤,掰开双腿,下面果然肿得厉害,小小的两瓣yinchun肿得红嘟嘟的,看起来诱人又可怜。

    李呈彦挤了药膏在手上,轻轻给他上药,xue口敏感地收缩,看得人口干舌燥,下面硬得厉害。

    但昨天晚上才做过,现在又肿成这样,绝对不能再弄,李呈彦忍了忍,涂完就给他把裤子提上去了。

    忍,修身养性。

    李呈彦抱着他,他一般不会睡这么早,现在睡不着,盯着宴与杉的脸看。

    时不时凑过去亲他。

    他想着,他永远不会告诉宴与杉他的真实身份。

    他蹭着宴与杉的脸,手不自觉地拍着他,像哄孩子一样。

    不知道宴与杉有没有这样哄过还是幼儿的宴嘉,反正他是没有这个待遇的。

    说到底还是有些嫉妒。

    刚想着,门铃响了。

    怀里的人,猛然睁眼,看到眼前人,稍微吃了一惊,“你一直看着我?”

    “嗯,我睡不着。”

    他亲了宴与杉一口,“你继续睡,我看看是谁,也许是服务的。”

    “嗯。”

    宴与杉没管别的,今天折腾一整天,面对一些糟老头子的刁难,因为往年的事情,这边的人都对他有所芥蒂,不愿意配合,需要下的功夫,敲打的人,都太多了。

    他几乎一整天没喝一口水,加上避孕药的作用,心口闷闷的不舒服,肚子也酸疼得很,折磨下来已经精疲力尽。

    李呈彦开了门,居然是宴嘉!

    宴嘉!

    这小子怎么来了?!

    宴与杉还在里面睡着,他收拾得很干净,应该不会出现成人用品,应该吧......

    “你怎么来了?”

    李呈彦故意把声音放的很低,宴嘉好奇地往里面看,“怎么了?你不会在里面藏了人吧?”

    宴嘉听说他住在这一层,才找上来,他爸应该在楼下一层,等会儿再去找他。

    李呈彦眉毛一动,笑容带了揶揄,“是藏了人,你爸爸。”

    “啊?我爸在?”

    宴嘉还不太想现在就见到他......

    宴嘉赶紧把李呈彦拉出来,“我爸怎么在你这里?”

    “这边宾馆不太好,我弄了套新的,住着舒服点,先给你爸了,我的房间在隔壁。”

    李呈彦带着宴嘉过去,“你怎么突然赶来了?”

    “这边太难搞,我闯祸了。”

    宴嘉苦恼地撑着下巴,看样子一点也不着急,“来找爸爸出主意的。”

    “闯什么祸了?”

    李呈彦给他倒了热水,自己先喝了一口。

    “杀了个人。”

    “噗——咳咳咳,你说什么?!”

    李呈彦被呛了一大口,“你跟我开玩笑呢?”

    宴嘉摇摇头,“没有,已经死透了。”

    李呈彦捂捂自己的额头,又捂捂宴嘉的额头,“是你病了还是我病了?”

    “真的,我爸呢?”

    “他累坏了,睡觉呢。”

    宴嘉完全不着急,但终归这样的事情还是得让宴与杉知道才行。

    “你先说,到底怎么回事。”

    宴嘉三言两语把起因、作案动机全说了。

    第一、那个人是个纯傻逼,对他百般挤兑和刁难。

    第二、发国难财,还卡流程不让宴嘉办事。

    第三、那个人骂宴与杉。

    李呈彦听完,一时语塞:“那也是该死。”

    “现在怎么办,我在这边办事不顺手。”

    宴嘉并不知道这边是宴与杉长大的地方,他去的那边已经还算好了。

    “交给我吧,问题不大。”

    李呈彦反应很快,当即找了这边的人脉,先将口风封住。

    “就说是下乡扶持的时候,出意外了。”

    宴嘉撑着下巴,看着他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勉强遮掩下来,“等会儿再跟你爸说一声,但他不方便出手,免得让人疑心是你干的。”

    “嗯,你说得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周。”

    李呈彦拍拍宴嘉的肩膀,“你......你还真是吓我一跳。”

    怎么说呢......不愧是宴与杉带出来的孩子......

    “我会克制一下的,但是他确实无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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