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和维纳斯zuoai有什么错_萨西与死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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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西与死亡 (第2/2页)

掩饰着自己。“哥哥,祭典要是不能举行不就糟了!我得去找萨西!”她说的仿佛是她主办的茶会一样,堂而皇之地心系着萨西。

    我冷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等到黄昏降临,伊美才踏进家门,她的神情带着一些忧愁和满足。我在发亮的晚霞里听到过路的邻居慷慨陈词柔琳的死状,略过似地提到了“伊美给萨西擦眼泪时可真像一对苦命鸳鸯,很般配”。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伊美,她在我的眼神下变得通红又抗拒,下一秒眼珠转了转又落寞起来。

    我问:“你不打算去当祭典主持吗?”

    她羡慕地看了眼我的头发,手指卷着自己的橡子栗长发。

    我才记起来,罗湖村的祭典需要金色与黑色两个颜色的主持,萨西是纯正的黑色,他只能配金色的女伴。如果萨西死了,柔琳活着,也是同理。不过实际上,祭典是允许为了达到主持要求而染发的,但除开发色,在村子所有女人里柔琳依旧是最适合那个位置的。

    伊美看来不打算染发了,她那么傲慢,不想让自己焦急地成为吃嗟来之食的败者。

    我笑着安抚伊美:“柔琳的丧事要过几天才办,你不如请萨西来我们家喝酒吧?”

    柔琳的丧事,萨西是一定会参与的,甚至可能会越界地协助仪式的进行,伊美不止一次看到柔琳的未婚夫跟萨西横眉竖眼的。

    “好的哥哥。”伊美应道。

    柔琳死后的夜晚。

    他们都喝了酒,伊美醉得睡了过去,我拉着萨西来到屋外,我看了看快要被一块移动的云遮住的月亮。萨西说不想回家,我扶着他绕圈,来到后门的台阶上坐着,旁边是马棚,靠近远处树林的小道。萨西靠在我肩上似梦非梦般说:“怎么办……”

    我心情很好地问他:“怎么了?”他答非所问:“伊洛,你个混……你为什么要我来喝酒。”

    萨西被周围人惯坏了,他发着酒气:“柔琳怎么死了,你们还叫我喝酒……有一个畜生杀了她,我要杀了那个畜生…!但是我怎么办……”

    他的话断断续续,不成章法,像个丧夫的未婚妻。

    让今夜想要安慰他的我变得冰冷。

    我想了会,就问他:“萨西,你知道我把你叫来做什么吗?”

    “啊?”萨西挑眉,不屑的表情攻击性很强,足以唬弄很多人,他深色的皮肤有着属于原野的蛮横性感。

    “我就知道你不是找我喝酒的。”他不遗余力地摆弄自己锋利的五官想要讽刺我,微垂的眼梢却配着粗浓富有生气的眉毛。

    “你想求我劝伊美去当祭典主持对吗?”

    失败了,他喝了太多酒,丰厚的嘴唇吹出的语句都显得过于成人化,只剩下几欲晕厥在我怀里的恍惚表情。

    “不对。”我双手接过他快倒下的脸,捧着揉了揉,看了会他的嘴唇,接着说,“好萨西,我是想和你上床。”

    我环住他的腰,在他淌汗的后颈上舔着咬了一口。

    在萨西18岁前,我们依旧形影不离。

    也许性别和年龄使然,他会更偏爱柔琳,然后依赖着我,却不亲近我。

    他是爱我的,但不是爱着我。我生涩地区分出了“爱”,一如萨西与我在河边相靠因为掉落的万花筒而亲吻上我脸颊的误触,他慌张地去捞水中的万花筒,却被游鱼青虾吸引住目光,而我闭上眼脑海里仍然是炸开的万花筒景象。

    啊,啊,我真是太难过了,昆托斯,我的神。

    在他的目光为柔琳全神贯注时,我只能保持着笑容附和旁人对他们的赞美,甚至是我的meimei伊美都能靠着思春少女发泄那些嫉妒。我温柔的目光是纵容这一切闹剧的催化剂,萨西坦率勇敢的情感是我悲哀道德下的恶果。

    我憎恨柔琳,但更憎恨自己,那个在萨西18岁前每天去神殿忏悔的自己。

    如今他再一次伤心地醉倒在我怀里,如此健壮惹人注目的躯体氤氲着能包围一切的温度。

    我不由在萨西耳边低喃回忆:“萨西,不觉得熟悉吗?”

    “今天好像我们那天的初夜啊。”我的嗓音刻意得娇柔起来,宛如一条腻在萨西耳廓上的宠物蛇。

    萨西骤然灰下了神情,伸手打了我一巴掌,我自然被打得偏开了脸。

    “看来是还记得了,萨西。”我愉快的蓝色双眼里倒映着萨西惊惧的模样,我那只被他嘲笑过柔弱的手掐住了他的脸,按住他因为药力发作无力的胳膊,倾身吻了上去。我的舌头几乎粗鲁地侵占他的空间,他没法合起来的嘴唇被我不留情面地吮吸到来不及吞咽,下唇翻出了口涎就滴在我的手背上。萨西“唔唔”得喘气,被吻得越来越往后仰,喉结努力而无用地鼓动着,一副几欲被亲到呛死的模样。

    我看着萨西紧闭难受的双眼,幻想自己的舌头分叉成细长的蛇芯把他的口腔全都涂满我的口液。

    这不是我第一次和他接吻,自然也不是第一次zuoai。

    18岁之后,萨西就常常在树林里和我交媾,被迷惑般得堕落。他有时是坐在我身上,拢着自己的性器,沉迷地用那口xue来回吃吞我的性器,周围是高高的灌木丛,他黏甜的呻吟和焦躁的蝉鸣交缠;有时又哭出了悲鸣,撑在树干上,被我从后面插得他奶子在我手里晃荡,漫无目的地诅咒我践踏我。更多的时候,是茫然痛苦陷入梦境的表情,无从抵抗地被我干到喉咙里,深入到他讨厌我这么称呼的yin逼里,直到整个身体痉挛。

    一直谈论萨西的人往往忽略了,他每次从树林里出来时的那乱糟糟的样子,都是我去树林钓鱼的时候。他们会忽略这件事,是因为萨西对我直言不讳的恶意,而萨西则是日复一日惶恐别人可能发现了并暗自议论我与他的rou体关系。

    等萨西发现无须担心时,他已经逃脱不了每次与我在街上碰面,那宛如在众目睽睽下偷情的不安。

    那种只有我能感受到我所赋予的消极情绪,令我无时不刻在担忧,担忧我真的会在大家面前强暴我的萨西。

    但也会让我回想起他的18岁,差点和柔琳订婚的18岁。

    而我献给他的成人礼就是一场由月光、溪流和清风见证的天人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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