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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云山,你说知我所图为何,我反倒不知你图什么?”他看不到易天南双目赤红,只听好友兀自讥诮道,“你是开了荤,觉得男人滋味好呢——还是我易天南果真太会勾引男人,叫你这个雏儿念念不忘了?”

    安静下来任他施为的云山终于抬手,抓住了他扼在颈前的手腕。

    对不住。云山的舌头蠕动了下,似乎是含着他的手指不便开口,以免失了体面,索性拿食指在他的手背上写道:是我失言……

    易天南猛地抽出手,高声道:“好好说话!”

    “嗬……好友,莫气。”云山抽了口气,咽下低咳,伸手扣住他的后颈,将他压低了些。呼吸拂过面颊,那样烫,有如害了高热。“易天南,对不住。你那日行径起初着实令我恼怒,一时口出妄言,害你伤心了。”

    太近了。云山的唇就在他的唇前翕动着:“可见你说的也不尽然。我若待你足够好,你便不会借着自伤自轻才敢表露心意。是我愚钝,想了这几日,才明白过来。”

    “我要找的场子,是气你仓皇抽身,认定了我会恨你,竟好似要跟我一刀两断——唉,好友啊,你怎么这样狠心?”

    易天南的唇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你问我图什么,哈,我想要的倒是不多,唯易天南坦诚相告而已。”云山捻着他的发丝,停顿了下,意图平稳气息。他生得白,在昏暗的船舱里也笼着一层薄薄的清辉。易天南眼见赤潮涌上,没过如覆霜雪的脖颈,拍浪在湿发缠绕的耳后。“我想要的已经拿到了,”云山的声音沉下去,以便抑住喘息,只道,“易兄想要的,劳烦自取吧。”

    “自取?”易天南琉璃似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似兽非人,叫旁人看了去,定然心生怖畏,“不,我偏不。你若真——”

    云山一把将他按下来。

    与其说是接吻,倒不如说是撕咬。易天南好似饿极了,恨不得真把他的舌头吃下去。津液混着腥血被他们分食吞咽,云山封住功体,气力不足,间隙里禁不住呛喘起来。难得狼狈的云小师叔攥住易天南的衣裳,握拳抵在他肩头,垂着头颅靠在食髓知味的好友颈间,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

    当然是装的。

    而且装得声色俱全。

    “易兄,你的利息烦请事毕再讨,”云山抹了把唇,低笑道,“在下不过区区一介刚开荤的雏儿,实在是受不住、忍不了这药性了,易大人快快救命吧……”

    易天南舔过唇角的血,满眼欲壑难平,闻言既觉好笑,又无可奈何,只得微微拧眉道:“我匆忙赶来,那处还没做清洗,你且等……算了!我先帮你用嘴……”

    “我做了。”

    易天南倏然瞠目。

    云山空闲的那只手滑下去,挑开半跪于地的男人垂落的衣衫,叫易天南第一次觉着这人这笑如此可恶:“哎呀易兄,我知你年轻火旺,可你也不是刚开荤的雏儿,怎的如此急不可耐?”

    “……你这张嘴,”易天南被他落在胯间拨弄的手指一激,回过神冷笑一声,觑眼拽开云山的衣襟,手掌贴着胸膛、游过腰肢往下钻时,恶狠狠地再度扑咬上去,“真是没你为人……半分厚道!”

    云山对他的指控不以为意,手上慢条斯理地勾扯开易天南腰间的绦带,好像方才急迫求饶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被咬得重了,才滚落一两声低哼,不似抱怨,倒像安抚。他一手攀着易天南的肩胛,一手径自拿住了兄弟的要害,感到掌中硬物勃发,指腹捻上去,未施抚慰竟已滑腻不堪,不由得开口找死:“耶?易天南,你好像也要早泄……嗯?”

    后庭侵入的异样感叫他顿了顿,好在云小师叔自恃稳重,先前自行清洗时亦有所准备,遭此冒犯还能尽量控制肌rou放松好任yin客施为,一派正直道:“礼尚往来,不若我先同上次那样帮你含出来,省得你一会儿在我里面重振旗……”他的声音抖了一下,话音未尽,空悬几息才复笑道:“哈,易兄,你也恼羞成怒了。”

    易天南险些咬死他。

    云山吃痛,腰肢打颤,被易天南擒入掌中。

    他将云山剥开,赤身裸体地盛在渺渺江上,如卧一阶坠满落红的皑皑山上雪,晃得人眼生朦胧。

    “易天南,”云山伸手抚摸他的鬓发,拇指按过薄薄的眼皮,揩去那点儿雾气,“易天南,你怎么落到我手里,你竟然落到我手里……”

    “你这话说得……”易天南偏头去吻他的腕骨,身下三指作剪撑开xue口,指腹辗转刮过缠绵的嫩rou,神色难辨地低笑道,“倒好像我成了什么抢手货。”

    “子非鱼,安知鱼所欲也?”云山摩挲着他的脸颊和颌骨,阖目曼声道,“你又开始妄自菲薄……等等,不对、易天南,这是什、你等等!”

    云山蓦地睁眼,别过脸近乎战栗地吸了口气。易天南扶着他的大腿将他折起,手指不怀好意地在那古怪之处打着转,好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哦——莫非你不知道男人体内还有这极乐可尝。那我彼时被你cao得浪叫,我成什么了?真当我是天生合该被男人cao的货色?”

    “我当真不是,那个意思,易天南,抱……”云山眉间蹙起,咬牙忍下呻吟,分开唇时吐出湿热的喘息,黏腻地附着在身上人的脖颈上。易天南含住他的“歉”,指腹在那隐秘的腺体周遭碾过,勾得云山微微发抖,放缓声音哄道:“知你不是,我开玩笑的,你怎么这个时候又老实起来了?”

    “我就是在你身下当个婊子,那也是我乐意的,你少教训我。”易天南亲他未展的眉心,手掌在云山的胸膛上揉捏着,叫饱满的乳rou从指缝间挤出,间或拨弄一下挺立的嫣红奶头。云山肤白,乳晕也是含桃般的艳,尽管是个习武多年皮糙rou厚的男人,却与易天南胸前那铁豆似的褐色乳粒明晃晃的不一样,令他爱不释手。

    “别玩,”云山按着他的手,低低喘出一口气,“你方才情动难自禁,怎么现下又磨起性子来了?”

    “只许你云山慢着来?”易天南抽出手,屈指在云山挺翘的yinjing上轻轻一弹,湿漉漉的guitou登时又吐出一股清液,沾在小腹上悬垂着。他欺身上前,撑在船板散落一地的衣裳上,架开云山布满疤痕的双腿,同他对视一眼。

    云山朝他点头:“……来。”

    好烫。

    云山攥拳砸在船板上,他赤裸的背脊死死抵住冰冷的舱壁,而易天南抓着他的膝弯和脖颈,不容反抗地将勃起的yinjing缓缓顶进了他的身体里。有多痛呢?他倒也不觉得。只是那黄沙般灼人的高温烫得他蜷缩,又暗中强迫自己顺从地由着一双熟悉的手把躯壳打开。易天南的汗一滴一滴烙在他的胸膛,云山被他沉默的粗喘笼罩着,只觉得身下被撑开,却又不见动作,于是忍不住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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