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易牙x雉羹】太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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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牙x雉羹】太阿 (第2/6页)

倏地挣扎起来,漆黑的眼前仿佛烧起火光,它断断续续吐着气,齿关咬出血来,滚热灼烫。

    它才从那个烧空的牢笼里被释放出来,难免做些噩梦,梦见jianian猾的恶犬钻进它的肚腹,长吻四处寻觅,最后一根根衔起自己焦黑的骨头。而主人的衣角垂在身后,鞋尖轻巧踢翻一根修长的硬骨。狗兴奋地吠叫,湿漉漉舔他的手心,得了赦令,清脆地咬断它最后一段完整的肢体。

    “呜...”

    易牙怕他胡乱踢蹬震动床榻,遂将更多的重量压在柔软腹上,脆弱的皮rou猝然受力,终于支撑不住,如熟透的瓜一般,只一拍便完全裂开。

    新鲜的血气晕在鼻尖,它前所未有的虚弱,前所未有的温顺,过度的疼痛和失血叫这条威猛猎犬凄惨地向来者摊开rou体,热乎乎的粘液争先恐后从rou缝涌出来,甜且腥,打湿大片毛发。

    “很痛?”

    脖颈皮肤甚薄,能清楚看见血管根根鼓起,如蠕蛇虬结,他没由来的心疼,或许是出自同类相似的感官,他轻手轻脚,把它弯折的前腿打开,腹下已被染红一块。易牙下意识地——大约是舔人手心舔出的习惯,用舌尖撩拨红肿的rou瓣。伤口去了唯一的遮挡,只剩深深一个rou缝露在目光下,新长出来的rou是嫩粉颜色,内里双壁黏连不久,被舌头强势破开,阴狠得好似那日的暗刀。

    “呃!”

    温热的血液大股大股喷涌出来,疼得险些将它弄醒。狗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两瓣新rou狠狠张开,易牙委实怕他就这样一声不吭死掉,遂以含了灵力,舌尖卷了唾液和血浆寸寸敷合,吐在上面。

    他的嘴唇湿烫,狗也烫,那些吻的热度泛滥而贪婪,连同狗发育不良的rutou也吮得肿了,湿粘粘地将毛发弄成一绺绺,他那点微末实力,口中能给的实在不多,要治这个伤,只好再灌给它另一样体液。

    “你可不要咬我。”

    易牙咕哝,从腹下仰起脸来,神色如饮酒过度,两腮泛上微醺的红,他这些年总是这样过的,渴饮痛苦,乐在其中。他把狗脆弱的长尾攥好,逆弯着往背上压,毛发红殷殷地在手掌中挣扎,可爱又狼狈。衣裳扯上去覆盖在眼睑上,缎子冰凉,如谁的发梢。

    狗一颤,气味盈鼻,易牙隔着布料轻按它的眼皮,指腹下眼珠细微滑动,一场浅梦才浮出水面,又深坠下去。

    “......”

    它暗自舔舐衣绸好似吮咬着主人的肌肤,呼呼地喘气,抗拒之意弱了不少,也允许人抚摸了,皮毛丝丝滑滑,尾巴如人类的发辫。剥开来,淡色rouxue赫然露在人眼皮下,着风一吹,瑟缩湿润,反应很是纯熟,显然预感到接下来的行径。

    然而,它虽有娼妇一样熟媚的rou体,实际却是条不近人的小狗,从没想过一场跨种族的jianianyin。

    易牙舔着唇,身体热得很,隔着下裳拿硬挺的阳物撞它,把它四脚朝天地翻过来,舌尖如交合似的愈进愈深,味蕾尝尽腹中血的味道。伤口的rou壁本能地挤压来物,他带有安慰意思地抚摸狗的下颌,舌头被夹得微微地紧跳。这俨然是一场亲昵的进犯,紧紧贴合的皮rou又往两边裂开,血意浓厚,渐渐地,他开始辨不清楚那滋味是狗的,还是自己的。

    狗似乎是在梦中吞下了什么,它的喉结如一滴水一样划了一下,把他的心跳也荡了一下。

    梦中,长剑穿透身躯,心脏泵动不止,热血如箭簇般喷到脸上,烫得它一愣,粘稠滋味滑入咽喉,鼻尖下意识耸动,嗅吸出那血里满腔的冤枉气味,睫毛打湿黏连成纠结的乱草。

    狗的身躯猛烈震颤起来,咬破嘴唇,紧闭双目,眉宇拧紧,好像如此就可以不去看。

    它本不该有此杂念,为那只雪白的手不落俗世,它做什么都可以。

    记忆中,雉羹还是年幼时,主人教它如何咬断人的气脉,又嫌他平整的牙齿不够锋利。于是以刀锋从后背分口,抽出一截骨来磨,磨成剑的形状,铭文刻上的时候他呼吸一窒,凿子叮叮当当,转折撇捺,字迹烙印的每一笔都结结实实落在灵魂上。狗难耐地喘息,热意灼烤着每一寸皮rou,它似一头真正的犬拱在主人怀里咆哮,唇边竟长出森森獠牙。

    “铮——”

    “呃!”

    狗的四肢抽搐了一下,清楚地感受到身体被入侵的剧痛,它昏沉中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透了,食腐rou的豺狼将长吻探入脏器中翻搅,利齿刮进肋骨,才觉心脏犹在颤动,毛皮下浮出凛然的形态,一身衣裳还笼罩着最后一层狗的皮,易牙埋首它的腹下,皮rou里赫然有铿锵之音。

    果然,果然——冒犯的舌尖撞到生长的钢铁上,温热血rou中居然埋着一把剑,肌rou柔软地包裹钢铁,脉络纵横,好似它天成的骨骼。他舔舐浅端的肋骨如武士以拇指抚摸武器的刃,舌头骤然割破。

    “嘶...!”

    他吃痛,如狗散热似的长长地伸出来,惊异目光垂到舌面上,见一道横斜的rou缝,血浆不分彼此地融在一起,色泽艳丽得不像话。

    易牙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同一柄剑交媾调情,钢铁寒凉,置在铁?上被一锤一锤捏打塑形,滚热的液体漫过剑身,水汽蒸腾,赐予它清正的本性,它嘶鸣凄厉,面孔扭曲,狰狞得好似冥河对岸的鬼,惹得他变本加厉,重重敲击。

    于是,他像是忽然想起自己的使命,探下手去,指腹在xue口表面按揉,茧子轻柔地搔刮细嫩的褶皱,狗浑身一颤,更加蜷缩,易牙整个抱着他,后腿几乎折到前胸,痛楚与快感交织,爽得战战兢兢。

    实际比起狗的xue,他更痴迷于它的伤口,狗的内里暖得要命,那是一种能烫到心尖儿里去的温度,像是遗失已久只能借由交合补充的热度陡然回归到身体里。他的神志短暂地迷蒙了一瞬,再次清醒时只恨不得每根手指都进去被那对rou壁夹一夹。半晌,只空得一根手指往后去给狗磨逼,他埋在它肚皮上,清楚听见那里的心跳声变了,鼓点强烈,激昂得好似战时征伐。

    软rou陷下,鼓出一圈饱满嫩rou圈在指节,纵然胯下阳物硬挺,他也不急着草这口处女嫩xue,只松开裤带,将整根放出来,yinjing支在腿间斜斜上挑,狗因着敏感的嗅觉,喉咙里呼了两声,耳尖抖来抖去,利齿已经露出来,显然十分不悦。

    他思来想去,绒绒的一身热毛皮,通身也不像人一般有多的孔窍可以插,它读过书,也懂彼其之子美如玉,一条畜生像个君子一样睡得很文雅,他顿时可惜,只因狗的舌尖没有耷在外头,否则便可以含他的jiba。

    而狗的阳物勃起,硬且热,xue口已然湿了。

    它的四肢剧烈地颤抖起来,还无法从噩梦中挣开,薄薄的舌头在齿缝里可见,易牙心痒难耐,下体肿胀,拇指分开它的唇片,两排牙齿雪白。他摩挲了一下湿红的牙床,轻轻往它耳朵里吹气。狗被激了一次,条件反射地张口,正含进那枚指尖,涎水流淌在齿间,rou红色的舌面薄得可爱。

    “好雉羹...乖小狗...”

    易牙扶稳了yinjing,像是把一柄剑放回剑鞘里,狠狠抻入——!

    窄小的肛口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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