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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牙x雉羹】巫 01 (第2/3页)
中一轮月亮,皓然空冷,遍照大地。 他身上仿佛只有黑白两色,正似单纯的性子,没有欲念,不会变通,更不会理解下等生物的执念——怎么能奢望天神与乞儿共情。 “你的鳞片比昨日更多。” 力量受限,他的人形并不完整,脚踝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软鳞,发里伸出一对透明的角,兽性无法真正根除,它是沁在血rou中的劣等品质,只能被粉饰掩盖。任何生物都是兽,神明亦然。 他巍然不动,正是铜钟的舌,他被从卵形的世界中抽离,高远的神谕就此消息。牢狱中,拳头大的笼窗透了一束光下来,尘埃乱舞,照亮一半面孔,眼下人中阴影极深,轮廓冷硬,而唇被尝过,滢软鲜红。小指粗的链条扣在脚踝上,末端熔铸在地面,与这牢笼浑然一体,他为囚徒,深困其中,仍旧凛凛风姿不可侵犯。 “滚。” 他从齿间迸出一个单字。 易牙当然要亵渎,他就是为此而来,往后长久的时间里亦为此存在。易牙扯过胸膛上的链条,难得的金属在衣褶中闪闪发亮,一对rutou被银环穿过,又用细链穿在一起,因为重量拉扯变形,俏生生顶出来,足有一寸,如剥去外皮的红浆果,嫩薄得好似能掐出什么甘美的汁液。乳孔早已不再流血,打穿的时日已经长久,疼痛是短暂的刑罚,真正的噩梦反而在愈合之后。没有痛感掩盖,可怖的快感格外清晰,他忍耐着胸前的亵玩,几乎不敢相看,多么清俊一个男子,衣服脱下来,一身皮rou却比妓女还要yin乱。指尖碾压,汁水四溢,红色在白皮肤上四溢滚流。他咬破舌尖,剧痛压抑细微的喘息,胸膛麻了半面,rutou热乎乎地在指间硬挺,两枚软rou衬着大巫的肤色,酥红喜人。易牙仰头同他接吻,一双眸子掩在细软额发之下,流丽的目色带着纯真,与手上yin猥的动作并不相符,复杂的情愫只滤下了最无害的一丁点,他抬眼,柔情脉脉,像是有许多许多,说不尽的爱意。 “龙神…大人…” 他把他的腿强硬分开,指节刮动紧实的腿侧,动脉汩汩,如江如海,奔流不息。那副容貌映在神的金色眼眸中,神有些莫名,心思混乱,从前大约只见过他背脊顺垂的弧度,谁又去关心座下奴仆的面容。 神避开,又被钳着下颌转回来,从未遭遇的侮辱,人逼视他的眸,龙的瞳孔是金黄,像是太阳。 “你分明是寂寞的啊…” 易牙朗声发笑,他清楚这不过是神苍白的不满,只有被牵锁的东西才会羞恼,他两只手都放了筋,药粉在身体里溃烂极深,肌rou无法使力,软软垂在身边,要靠外力才摆出一个勉强端正的形,祭神的剑挑断身体的大脉,神力游走的通道重新生长,狭窄不堪,断续难行。他怎会想到俯首的巫会是反噬的恶鬼,在那把剑落下来之前,他的傲慢是不容许向凡人先生出敌意的,何况他还曾是他温顺的奴。 “……” 齿根尤在酸痛,龙神此时若是尚有余力,大可咬碎他的咽喉,他失却神法,紧接着失却自尊,rou体沦为泄欲的道具。从天际一朝跌落,他难以承认,日日冷漠相对,无视一切的僭越,仿佛端居神座之上,不履凡土。 “大人,不必骗自己。” 神相庄严,仰之弥高。易牙的手剥开那层柔软的衣,好似撕开他最后一层皮,刹那时如日光穿透雨云,牢笼幽暗中赫然滑出一具白皙的rou体,他的小腿因羞耻紧紧颤了颤,毫无支点,如一柄锋利的武器,锐不可当,然而不会转圜,过刚易折。乳白的肤光皎洁如玉,肢体流畅骨rou匀亭,易牙握住他蛰伏的性器,熟稔地撩拨情欲,从滑腻的柱身摸到腿根的软xue里,黏湿的嫩rou如凝脂般陷下去,温吞地咬着入侵的手指,龙神睫毛一颤,险些绷不住,鼻息乱了起来。 “很舒服吧。” 易牙无需确认也知晓他的感受,贴着他的身子,却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借力的位置,他的手指在细嫩的股间上磨了两下,xue口自发地含进去,茧子刺激着软润的内壁,不一会儿就绞出一手热汁,透明的,粘滑,沁得掌纹发亮。他屈指一弹,xue里受了疼爱,红rou紧缩,未彻底消退的情欲又苏醒过来,身躯不易察觉地颤。巫要与神同寝,这是做过无数次的现实,龙神咬着唇,隐忍不发,手腕的肌肤渗出水意,眉心蹙得很紧,既已无法反抗,索性不去看自己的腿是如何分开,如何行yin。 “天地有开阖、阴阳有施化,人法阴阳随四时。今欲不接交,神气不宣布,阴阳闭隔,何以自补。” 易牙慢慢念起一段yin经。畴昔黄帝向素女请求房中术,龙作为暂时的侍卫,被他恭敬圈在袖中,枕席香气缕缕迎鼻。它曾有幸旁听。 勃起的物事抵着嫩xue的褶皱斯条慢理地磨,挨cao多了,孔窍艳红,他稍往里一顶,软厚的rou便翻出来一点,仿佛一张拔去牙齿的嘴,柔嫩地粘附在guitou上,水光潞潞,一道黏丝坠下来,沉沉砸到他脚踝,血管鼓动,叫腿根本能地合拢。 天地交合,yin雨绵绵,阳纳入阴中,丝丝契合,衍生水露。 “呃!” 饶是龙的rou体,也受不住这凌虐一样的交合,没有足够的爱抚和适应,男人长硕的性器像是一把烧红的剑捅进下腹,把他整个挑了起来。 “里面明明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为什么还这么窄?” 冰冷的温度骤时碾在xue缝,好似要拓宽入口,yinrou张开,一丝丝吮吸粗砺的花纹,冷硬刺痛。 “您简直像个刚被开苞的处女一样。” 他谄媚着将其顶进神的躯体,如剑势凶猛。 剑,龙神猛然睁眼,一束皎然的清光在那人手中吞吐寒芒,易牙拔出剑,斯条慢理地cao他,指尖玩弄他性器周生的毛发,冰凉的触感紧贴皮肤,发根剥离时有微微的刺痛,烧灼感和羞耻同时折磨他的心,祭神用的礼器使用不洁的岾石私自开锋,沾了点滑腻的yin水,抹在他的阴毛上,粘成一络络。 “不要动。” 他本能地躲避,却不料剑尖向里移动,正巧送上门去,冷光切开红肿的肌肤,一滴血渗了出来,聚在会阴,越来越多,最终破裂。 “混蛋,放开我——!” “听话。” 易牙油然生出可惜之意,眼神都软了,指腹抚弄他光洁下腹,泛红的皮肤敏感不堪,在手底浅浅痉挛,他把玩着龙神的性器,感受它在手掌中气宇轩扬地硬挺,他被迫接受快感,扭曲而锐痛,这样的形容,俨然是专门用以行事的性奴。 雷鸣震慑,动荡牢笼,簌簌砂石,神的不甘与愤怒困居一个小小的场所,易牙更兴奋,神屈辱的心情是他快乐的一部分,巫者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暂且抽出自己,黏糊糊一根东西顶在下腹,血色被yin水冲淡,朦胧,裹在roubang上的粘液滴滴答答往下流。龙神瞥了一眼,有点慌乱地别开目光,易牙疼爱他,并不介意仰望,他低低地笑,跪下来,做低姿态给神koujiao,将欲望深深吞进,喉头的软rou箍住顶端,掌心抵住耻骨。神垂下眼帘,只见身下人绒绒的发顶,长发如漆黑的粘液一样流淌进衣服的间隙中,他是他的奴,身上亦有水的特质,他本该由他控制,却被他倾覆。 “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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