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少鹄】良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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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鹄】良姻 (第2/7页)

花美好的年岁,却不得不关进深宅大院里,为一个从未见过的死人守贞。

    “我十七呢,”他笑吟吟:“我要叫你jiejie,还是mama?”

    这层关系不说还好,一挑破了叫他无比难堪。“mama”这个词陡一出口,他脸上倏地烧得guntang,细白的十指死死攥着大腿上的裙子,销金的凤凰皱了一大片。

    “倒…倒也不必!”

    “妈——”

    少年却不依他,娇娇地唤了一声,尾音拖得极长,声音又甜又软。

    “.…..”

    他见鹄羹红着脸不答,愈发得寸进尺,竟要伸手来摸那朵鬓上的石榴花。

    “别闹。”

    鹄羹立即打掉他的手,目光环视,心中后怕。这被人看见哪还说的清,儿子在父亲灵前调戏小妈?

    可这少年目光清清,全然没有猥亵的意味,仿佛就是讨好一般亲近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鬓边那朵小花。

    “...拿去!”

    他又不忍心了,咬着下唇摘了那花,别过脸胡乱塞进那只早早等待着的手心里。

    “你果然跟mama一样疼我……”

    少年又笑开了,指尖拈着石榴花,轻柔地吻了一下。

    “我要叫你什么?小mama?小娘亲?”

    他似乎有点西洋血统,五官的轮廓清晰,眼窝深邃,在明灭的灯火旁投下极深重的阴翳。

    “你长的真漂亮,”

    少年拿在手上玩了一会儿,又把那朵石榴花原封不动地别回了他的耳边,靠近的瞬间,温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脖颈。

    “原来男人穿裙子…也能这么好看…”

    “你…!”

    鹄羹闻言,身体猛然一震,浑身的血都凉了下去,再看那抹温暖的笑容,竟有些恐惧。

    少年细长的手指挑开他脖子上的盘扣,弯曲的指节慢慢划过颤抖的喉结。

    “你真的很大胆,你是不知道来这的新娘要做什么吗?”

    要做什么…?

    他只知道今夜一过他就是棺材里那个人的妻子。离家上轿时,府中铺陈十里红妆,所有人看他的眼神既嫉妒又带着几分同情,除了巴结或阴阳怪气的暗讽,竟没有人叮嘱他要做什么…

    大概…只是守灵?

    他的表情太过茫然,少年难以置信地挑了挑眉梢,劈手从裙边抓下了一枚穿心盒

    “新婚之夜干什么?当然是做夫妻啊。”

    他拧开,径直递到无知的新娘眼前,里面赫然是两只指甲大小的蜘蛛!

    两只蜘蛛皆是蓝背白纹腿,一瞧便知毒性可怖,不断想往外爬,躁动不安,细长的腿从镂金的空隙里伸出来,令人不寒而栗。

    “这…这是什么!?”

    鹄羹一阵恶寒,想到自己方才一直把这种东西放在身上,不知不觉惊出一身冷汗。

    “这种毒蛛是专门用来行冥婚之礼的。”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捻起一只放在自己手背上。毒蛛伸开了腿,居然占据了半个手背,雄据其上,对着隆起的血管狠狠咬了一口。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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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鹄羹大惊,本能地伸手去拂他手背上的毒蛛。

    那毒蛛咬的很紧,毒牙嵌在了血管里,一次二次都没有弄下来,他忍着恐惧,隔着袖子把蜘蛛抓下来扔掉,蛛腿上的绒毛不时拂到手指上,细痒难耐。

    没了堵塞,伤口霎时涌出紫黑的血液,衬着玉白的肤色,分外狰狞。他顾不得什么,低头去吮,一口一口吐在帕子上,舌根漫上的苦涩味道愈发浓郁。

    少年诧异地瞧着他的动作——低垂的颈子如白鸟纤长,头发朝两边分开,后颈上描了一朵红莲花。

    这是最近入洞房时新巧的把戏,新妇含羞饮酒,浑身都是暖融融的粉意,脱了衣裳在夫君面前盈盈下拜,那朵莲花定是床帷间最艳丽的盛景。

    可惜这艳景,棺材那个人是无福消受了

    不知是否是鹄羹的错觉,他似乎听见了一声清冷的笑声。

    “这个毒对活人无害。”

    少年说着,却没有挣开,他颇为享受手上的触感——唇瓣温热,舌尖软绵。

    “别做这种危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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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鹄羹轻斥道,还真有点长辈的气派。用那方白手巾把少年的手掌仔仔细细包起来,眼睫低垂,宛若染了金粉的蝶翼。

    “谢谢……娘亲?”

    他轻巧地笑起来,露出雪白的虎牙。

    少年这副温顺无害的容貌,笑起来格外有杀伤力,恰似一块最干净纯粹的冰,剔透明澈,各种情绪都藏不住。

    鹄羹一时被这晶莹无暇的神气镇住了,半晌都未回话,讷讷地别过脸,有些自惭形秽的意味。

    “做夫妻…当然是要和夫君圆房的。”

    少年把余下那只躁动的毒蛛关回穿心盒里,站起身猛地一跃——

    外表看不出来,他居然也是个练家子,只见白衣一闪,便稳稳当当骑在了正中的棺椁上。

    “你干什么,快下来!”

    鹄羹险些被他这无礼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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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惊扰了门外的守卫,只得压低了声音呵斥。

    “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

    少年推开沉重的棺盖,低头凝视着里头那人平静的容貌,过长的额发垂落下来,鹄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进门至今那种萦绕在他身边温暖的气场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若有似无的阴郁与森冷。

    少年突然做了个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动作——他俯身下去,把棺椁里的少爷扶了起来。

    “放下!”

    这还了得,鹄羹顾不上什么,急忙过去扯他的袖子。

    “小声一点,”少年仿佛全然不知现在的举动是多么诡异和无礼,他把尸体整个上身倚靠在棺木边缘,双手捧出那张失血的脸。幽蓝的发丝在指缝间滑动,他注视着那人紧闭的眼,目光很复杂,似乎是怀念,又似乎带着点怨恨。

    怨恨?

    鹄羹看着他抿紧的唇角,只觉得一股凛然的寒意袭上心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这就是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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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像是觉察到什么,立即回过神。他眨眨眼,微笑着展示出那张了无生气的脸。

    苍白俊秀,眉目间有淡淡的刻痕,身上一套俄国礼服,是个极为英挺的青年。

    “好看吧?”

    他的笑容仿佛有一种魔力,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不知愁的少年,仿佛刚才那抹冷漠和森然只是错觉。

    “…别闹,你快下来。”

    “我下来?”

    少年摇摇头:“你上来才对。”

    “你在说什么?”

    鹄羹心里微微一颤,陡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送你来的人什么都没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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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轻轻拍了拍那张青白的面孔,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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