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少鹄】良姻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少鹄】良姻 (第3/7页)

若即若离地抚摸过他紧闭的唇角。若那人还活着,他这个动作倒是有几分暧昧调情的味道。

    “冥婚的新娘,在今夜都要和夫君圆房。”

    “如果到明日,你还是处子之身,就是少爷喜欢你,不舍得碰你。你会被当做最好的陪葬,活埋进棺材里。”

    “对了,你最好不要想着蒙混过关的事情,”少年若有所思:“我记得从前见过爷爷给一个庶出的叔叔配冥婚,第二天一早,老mama们会把新娘的腿分开绑住,拿一根新竹包着白绢,一捅到底——绢上要有新血和男人的东西,到底有没有做过,她们清楚得很。”

    “你说的是真的…?”

    鹄羹不可置信地退后,手脚发软,眼前一片晕眩。

    他痛苦地捂住额头,家人与朋友的面孔在脑海中一一闪过,或谄媚或恳求,最终化为一纸薄薄的婚书,轻如鸿羽,却重若千钧。

    他们只说嫁个死人,后半生忍忍也就过去了,若是成了大家的夫人,好歹也能学些什么,身体的异样也不会被人发现耻笑,余生不至于难过。

    可他根本,不会有余生。

    这场冥婚,一开始就是要他死。

    1

    “死人…怎么圆房…”

    鹄羹死死咬着牙,口腔里渐渐溢满血腥,心笑自己居然还能问的出这种话。

    满殿白幡飘飞,少年骑在棺材顶上,快活地向里头倾洒纸钱,直到白色的铜钱把尸体的半身都埋进去,他才悻悻罢手。

    “怎么不能。”

    少年转过头来看他,眼角弯弯,在阴晦的灵堂里像是一束光。

    “那个蜘蛛,”他指了指丢在地上的穿心盒

    “那种毒蛛是特制的,让死人的东西也能用”

    “你放上来让蜘蛛咬他一口就好了。虽然不比真人的玩意儿,但至少还没烂,凑合对付吧。”

    轻描淡写的话语,他像是看惯了这种场面,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语调诚恳得令人恐惧。

    和死人圆房已经是够可怕的事情了,但少年口中诡异荒诞的方法,非但没有给他希望,反而更多了一重绝望。

    1

    自己的身体…如果要被这样糟践,还要被人掰开来拿物什检查,不如就此死了,至少还是干干净净的。

    他心一冷,脸色惨白,倚着房柱缓缓滑到地上,手心湿透,全是冷汗。

    “不然…你想怎么办?”

    少年打量他灰败的神色,把棺盖一合,轻巧地跃下来。

    “……”

    他万念俱灰,盯着裙上粲金华丽的羽毛,眼前微热,朦胧中有什么打湿了凤凰的尾尖。

    “你别哭…别哭,我帮你就是了。”

    他虽然性子弱些,却极少掉眼泪,强忍悲伤的模样楚楚动人,少年看着他脸上晶莹的水光,只觉得心都要揪在一起。

    少年叹了口气,像猫似的,拿那只包扎的手掌去蹭他的脸。

    “我代替他总可以吧。”

    1

    鹄羹几乎要被这荒谬的话语气笑了,嘴唇咬出血来,连回答都倦怠。且不论愿意与否,小妈和儿子在灵前通jianian,亏他想的出。

    “你不愿便罢了。不过你要是死了,大概会有别人来替你。”

    少年看出他沉默中的抗拒,并不强求,目光中流露出对新娘冥顽不灵的惋惜。

    他叹了口气,揉着太阳xue仔细回想。

    “那人叫什么来着…嗯…”

    “对了,好像叫…雉羹?”

    …雉羹?兄长?!

    “你说什么?!”

    鹄羹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眼中尽是震惊。

    兄长不是早就出门闯荡,怎么会和这档子事情扯上关系?

    1

    少年被他失控的力气抓得生疼,眉头皱了皱,却并未挣脱。

    “六叔一开始就是要他,不过长老记错了名字,倒把你选来了。”

    他伸出手指点在领口的盘扣上。

    “难道你不觉得这衣裳领子有点松,肩膀也宽大吗?”

    “为什么要他?!媒人不是说白发吗?”

    鹄羹并不关心什么衣服,非他所愿的婚姻,穿粗布或华服都无甚差别。他只忧心自己一无所知的兄长,自己这样的身体也罢了,可兄长不同。他那样的人物,合该有快意潇洒的一生,谁也不能将他拘住。

    万一,万一他也要被当成冥婚的新娘,被人侮辱践踏…

    他甚至不敢去想,那样清风朗月的人,遭到如此的侮辱,会是什么状况。

    “长老要的人,有撮白头发都能说是白发,至于为什么要他…”

    少年偏过头看他,单手支着下颌,眼神中有着不谙世事的天真。

    “所有人都知道,是他毒死了少爷。”

    “所以六叔,指了名要他陪葬。”

    “兄长不可能做这种事!”

    鹄羹一时失控,高声反驳。

    兄长一向正直,府中人人皆知,不然管家也不可能让他担任采购的任务、他平生最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绝不可能做出这种阴险肮脏的事情,更何况对象还是主家的少爷。

    “谁知道呢?这一大家子,还不是六叔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少爷又病死了,谁能替他辩白。”

    少年走出几步,眺望着窗外躯干畸形的大槐树,零落的枝叶间望出去,乌云高远,蚕食明月

    “你听到外面那些狗叫了吗?”

    他抛出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

    2

    鹄羹身躯一震,肩膀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眼前似乎已经出现了那幅不堪的画面。

    “你最好还是希望,他听到你的死讯时,千万不要回来。”

    “毕竟那七只喂了yin羊藿的獒犬,不仅发着情,还饿了很久。”

    语毕,那边久久地沉寂下去,再无回应。

    案台上的龙凤花烛已经燃了一半,灯花偶尔炸开,惊动逐火的飞蛾。烛台下淤积着厚厚一层红蜡,错眼看去宛如血泪。

    这场新婚之夜,终究还是要见血。

    “…我同意,你来帮我。”

    他的手指缓慢地放在了胸口的珍珠盘扣上。

    “嗯,好啊。”

    少年应了,就要去再次推开棺盖。

    2

    “你要是怕蜘蛛,我再帮你拿出去。”

    他重重踏过那只吸饱血液一动不动的毒蛛,洁白的鞋沿沾上狰狞的印记。

    “不是。”

    鹄羹忽然打断了他,目光自下而上望进那双带着惊讶的澄蓝眸子里,声音里是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冷静。

    “你来跟我圆房。”

    他得活着,为了自己,也为了哥哥。

    “…也行。”

    少年还是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只是他居高临下,弯弯的笑眼瞧上去,竟好像透不出一丝感情。

    与只有一面之缘的人zuoai是什么感觉。

    鹄羹躺在满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