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笼中之鸟_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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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 (第3/4页)

,倏忽被白镜踩着胸口踹倒,白镜骑到他身上,拽着链子,居高临下发话:“让你动了吗?”

    玉忻垂下眼卑微道歉:“对不起……”

    胯下yingying的金属贞cao锁搁着白镜的屁股,他低头厌恶地看一眼:“丑死了——钥匙呢?”

    玉忻指指枕头。白镜把钥匙拿过来。就在玉忻以为他又打算怎么折磨自己时,白镜解开了贞cao锁,硬涨的jiba弹出来,他不过是用指头尖摸了摸,一股粘稠jingye便立刻喷出。白镜没来得及躲开,有几滴jingye喷到他眼睛上。

    “恶心死了!”

    白镜胡乱抹掉jingye,瞪了玉忻一眼:“废物。”

    憋了四个月终于能发泄,玉忻哪还在乎白镜对他的嫌弃,他激动得要命,两只眼放光:“白镜——”

    “想cao逼啊?”白镜打断玉忻的话,站起身,用脚掌拨了拨jiba,“cao逼你去找女人啊,找我干什么?”

    “不找,不找别人。”

    白镜嘲讽地笑出声:“我?”

    玉忻点点头。

    “为什么找我?”

    “因为、因为……”

    白镜猛地拉紧链子,玉忻让他拽得被迫仰起头,“说话。”

    “因为,爸爸是镜镜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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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爸爸是贱狗,cao不到镜镜sao逼就会死的贱狗。”玉忻痴痴望着白镜,“求你了,镜镜……”

    白镜哼笑了一声,抖了抖链子,“下床。”

    玉忻听他话,爬下床,任由白镜牵狗似的牵着他走到茶几跟前。一排整齐摆开的工具里有五根从粗到细的马眼棒,最细的和棉签差不多,但最粗的能有一根女士烟那么粗。白镜用手指拨过马眼棒,轻飘飘发话,让玉忻自己选。

    要是真能随玉忻的意,他哪个都不想选——

    “这个。”玉忻叼起最粗的那根放到白镜手里。

    白镜开心地笑起来:“乖。自己塞进去吧。”

    玉忻低低“嗯”一声,打开润滑剂挤到自己胯下,一边撸着jiba一边熟练地把马眼棒慢慢往尿道里插。

    真的疼得要死。马眼棒是定制货,不仅粗,还做成类似串珠的款式,yingying地顶开尿道内部。整个过程中,玉忻痛到满脸的汗,可他咬紧牙一声不吭,他知道,这是白镜折磨他的最后一步,做完这一步,他就会被允许插进xue里,一解四个月的思念之苦——

    他清楚地知道,他们变成今天这般扭曲模样,都是他咎由自取,他活该,他理应接受白镜施加给他的一切,他身体上受到的虐待,精神受到的羞辱,他活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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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教他当初强jianian了白镜。

    直到马眼棒全部塞进去,玉忻脱力一般抓着茶几边沿大口喘气。

    白镜无动于衷看着,轻蔑地哼笑道:“你还知道疼?死强jianian犯。”说着,忽然一脚踹倒玉忻,骑到他胯上,还湿着的雌xue来回蹭弄jiba,惹得玉忻无比煎熬,jiba跳着出水。

    白镜才不理会玉忻的煎熬,自顾自晃着屁股,“啊啊——贱狗……变态……好舒服……”雌xue让蹭得不停出汁,甚至发出细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又硬又热的jiba其实也教他煎熬,他已经让玉忻cao熟了,蹭xue无异于隔靴搔痒,可他打定主意要折磨玉忻,要让这人看得着吃不到。

    睡袍早就从白镜身上滑下去,松松挂在他臂弯,白瓷一样的肌肤在灯下白得晃玉忻的眼,大大张开的两条腿让整个阴部露出来,因为开始发情而鼓胀,xue汁被抹得到处都是,都随着动作拉成了细丝,雌xue如同一张小嘴贴着jiba,从玉忻的角度看过去,像极koujiao。

    “贱狗的jiba……唔……好舒服……”白镜仰起头叫床。

    他那副sao浪模样教玉忻难忍,悄悄挪了挪胯,jiba滑进雌xue里面。一进去就感受到一股xue汁喷过来,玉忻低低叫出声。

    白镜恼了,这狗东西!怎能不经他允许就插进去!

    赶在他骂人前,玉忻朝深处顶了下,角度巧妙,又有马眼棒凸起的顶部,白镜的咒骂生生被逼回去,只得用眼神表达,恨恨瞪一眼玉忻。

    玉忻已顾不上结束后会被白镜如何羞辱——终于cao到这个sao逼了,他现在只想多cao几下,cao一整晚,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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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镜应该也是这么想的,眼下先爽了再说,他激烈地晃着屁股,恨不能骑断玉忻的jiba似的,“啊……好爽……白玉忻你这条贱狗……”

    这般的白镜哪里还有在Mishka面前那副样子,无辜小可怜,无知小百花,这样的一副模样——浑变成一个sao浪的婊子,yin乱的母狗。

    粗大jiba弄着雌xue娇嫩的rou壁,xue汁一股一股涌出来,像个水帘洞,搞得玉忻胯下也湿黏。

    又紧又湿,又烫的一个xiaoxue,耳边还有白镜一阵阵的sao浪叫床声,玉忻爽得头皮发麻,骨头都要被白镜叫酥了。他猛地往里顶,马眼棒顶端插进zigong口,玉忻打了个哆嗦,嘴里喃喃,要去了,啊……去了去了……他抬起屁股配合玉忻的顶弄一起一伏,臀rou撞在大腿上啪啪作响。

    玉忻就这么痴迷地望着白镜,生得真妙的一个人,虽然瘦,但腿根rou感十足,掐上去的话手指头仿佛都被吸住陷进去;白花花的胸脯微微隆起,如同发育期的少女,rutou已经勃起了,红红的一对,可怜地翘着。

    玉忻舔了舔唇,坐起来去吃白镜的奶。

    “贱狗!”

    白镜一巴掌扇到玉忻脸上,啪,好清脆一声。玉忻哪会觉得痛,他高兴都来不及,用被扇红的那半张脸蹭了蹭白镜的rutou。

    “舒服吗?”

    “啊啊……舔我……”白镜挺着胸脯贴上玉忻的嘴,下一秒就被含住rutou,重重嘬吸起来,“嗯……啊……再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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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做过无数次,白镜早就让玉忻cao得敏感、熟透,不过是吸吮而已就能教他爽得全身发颤——或者说,玉忻已在白镜身上练熟了口活儿,怎么舔、怎么吸会取悦白镜,会让他潮吹,玉忻深谙。

    他吸着白镜的rutou啧啧作响,口水都顺着嘴角滴下来,白镜低头看他,嗤嗤笑了声:“好吃?”

    “嗯……”

    “喜欢吃我的奶?”

    “喜欢。”

    玉忻嘴里还含着rutou,说话声含混,低沉的嗓音听上去有些性感,白镜抚摸着他的脸,慢吞吞道:“吃够了就动动,别跟死狗一样。”

    玉忻松开嘴,“知道,爸爸会让镜镜爽的。”说罢,小心掐住白镜那把细腰,有节奏地cao起雌xue。他会找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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