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笼中之鸟_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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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 (第4/4页)

,一下一下都是朝zigong口顶,银质地的马眼棒yingying顶着那处紧窄入口,又小心地挤进去,小幅度cao着。

    白镜一下就软了,挂在玉忻身上,抱着他肩膀哼哼唧唧地叫。玉忻托着白镜的后腰放倒他,伏在他上方,健壮的身体如同城墙压过来,凝望白镜的眼神却温柔得能滴出水。

    “那爸爸动了。”

    白镜闭着眼懒洋洋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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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忻直起身,掐着白镜的腰重重cao起雌xue。白嫩的馒头逼被cao得红肿,两片花唇贴着粗硬的jiba,抽插间带出不少yin汁,越看越像一张嘴给他koujiao,吃得都流口水了呢——

    白镜还没给他koujiao过,想起这个,玉忻就心不甘,不过来日方长,他们以后都会在一起,总有一天白镜会给他做这种事。

    这样想着,玉忻朝深处卖力地cao干起来。

    “啊啊——就是那里……再顶啊……”

    白镜爽得脚趾都蜷缩起,下意识抬起屁股配合玉忻,粗大jiba在他xue里野蛮地捣杵,娇嫩嫩的一处地方让欺负得好可怜,红红肿肿,可是也吃得好开心,yin水儿直往淌,白浆都让干出来,就被捣成了白沫子,随着抽插黏在jiba根部。玉忻低头看看吃他jiba的雌xue,再看看白镜那张情动的脸,一种纯也sao的感觉漫上他心头。

    真的是好妙的一个人,长相清纯,眼神却散着粘稠的勾引;畸形的下体生得比色情片女优还漂亮,是又白又嫩的馒头逼,水又多,随便caocao就像发大水似的。

    ——这样妙的一个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玉忻并拢白镜两条腿抱住,用力在雌xue里打桩,一边cao逼一边吻着小腿,他也快射了,可马眼棒堵着,难受得很。

    “镜镜……”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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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想射了……”

    白镜撑着手臂坐起,无辜地看玉忻:“那就射呗,关我什么事?”

    “……”玉忻抿抿唇,俯下身,狗一样用鼻子拱白镜的脸蛋,“我能不能把——”

    忽的,他被白镜踹倒。

    “谁教的你狗跟主人提要求?”

    “对不起……”

    白镜抬起脚,脚掌贴着玉忻胸口滑下去,点了点涨得吓人的jiba,“这么快就想射,早泄啊你?”

    “……没有。”

    “哼。”白镜乜了玉忻一眼,张开腿,手指尖有下没下地揉按屁股xue入口,“我这里都还没爽呢。”

    玉忻了然,拿来润滑剂为白镜做起扩张。直到能容纳三根手指,他才扶着jiba小心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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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白镜痛得皱眉,喃喃骂,狗jiba长那么粗。

    玉忻讨好地笑笑,然后缓缓在紧致的屁股xue里抽插,他不敢表现得太高兴,即便今天是白镜难得允许他两个xue都cao——要是表现出来,兴许反而惹白镜不痛快。

    阴晴不定的一个性子,他实在拿捏不准。

    好在白镜除了骂他几句,便默许他继续。

    玉忻忍不住低头亲吻白镜,含着rourou的下唇吸吮,偶尔舔舔唇角,下体一边晃动着,在屁股xue深处找那个敏感位置,找到便有节奏地顶。马眼棒于玉忻而言痛苦,对白镜来说却是十足十的加分项,所以他最喜欢让玉忻插着马眼棒cao他,随便几下就能教他高潮喷水,特别屁股xue,几乎次次能干性高潮。

    白镜让玉忻伺候得舒服,猫似的眯起眼享受,“白玉忻……呜……你是不是、偷偷找女人了?进步好多……”

    明知是故意奚落自己的话,玉忻仍觉得委屈,摇摇头,连声说没有。

    白镜不理他,一心享受他那根jiba。

    “镜镜,”玉忻低声唤道,“别走了,好不好?”

    白镜睁开眼凉凉地盯住玉忻看,“我当然会永远跟你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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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白镜起身推倒玉忻,扶着jiba坐下去,“啊——死狗,怎么这么大……”他晃着屁股xuejianianjiba,他快高潮了,yinjing翘着流水,雌xue被阴毛蹭得酥痒,yin汁不停淌出来,搞得哪里都是湿湿黏黏,“呜……动啊,白玉忻……狗jiba快动啊……”

    玉忻有些心冷,可白镜的sao浪模样撩拨着他的性欲,他只能随着身体走,扶着白镜的窄胯,听他的话,用自己那根东西伺候白镜高潮。

    最后,潮吹又射精的白镜趴在玉忻身上缓了好半天,才软着手脚从下来,踢了下玉忻那处,意思就是,可以拔了。

    玉忻如获大赦,急忙要拔掉马眼棒,忽然被白镜捉住手腕,只见这张漂亮小脸蛋贴过来,嘴唇勾起,眼睛弯弯,冲他笑得人畜无害。

    “爸爸,我帮你啊——”

    白镜说着,一只手伸到玉忻身后,抓住尾巴根部狠狠往里面插,甚至转来转去。玉忻痛得叫出声,按住白镜的手,一时恼怒地瞪他。

    “叫什么,这点儿疼都受不了。”

    玉忻只得咬紧牙关,身子不住颤抖着。

    白镜另只手握着玉忻涨得发紫的jiba撸动起来,甚至用指甲对马眼又掐又按,他动作粗鲁,不当那东西是块rou,不心疼玉忻半点,一边揉搓一边不耐烦地催促,快射啊,不是想射吗?射啊,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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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忻急促地喘着,即便痛得要命,脸上淌着大颗大颗的冷汗,仍是射了精,jiba贴着白镜细嫩的手掌,腰一下下耸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黏稠白汁。

    倏忽白镜把玉忻身后的尾巴扯出来,玉忻僵了一瞬,尿液从马眼里喷出。白镜推开他,他倒在地上,身体无意识地细细抽搐着,尿液像淌水儿似的,胯下、地毯上,全被弄得乱七八糟。

    “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子,”白镜慢条斯理地擦手,“脑子都长到狗jiba上了吧?”

    “……”

    玉忻两眼无神,缓了一会儿便爬起来,爬到白镜面前,像从前那样,仔仔细细舔干净被他cao得松垮的两个xue。

    白镜好像真的累坏了,被玉忻抱去洗澡时就睡过去,什么时候回床上都不知道。他安静地蜷缩在玉忻怀里,呼吸冗长,睡得很沉。

    这般的白镜变回从前乖巧温顺的样子,不会折磨玉忻,更不懂羞辱玉忻,总是甜甜地冲玉忻笑,喊他一声哥哥,抑或顶一张无辜的脸给工作中的玉忻捣乱。

    短暂的平和相处让玉忻心中宁静下来,忘了身体上的疼痛,抱着白镜入眠。

    然而他也清楚地知晓,待天一亮,白镜醒来,他们两个又会开始互相折磨,如同陷入死循环,他和他,怎都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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