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得寸进尺(1)塞花洒的话,还是有点痛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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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寸进尺(1)塞花洒的话,还是有点痛的 (第1/1页)

    白越百思不得其解。

    或者说,是百思不信其解。

    但在苍衡面前,他不会有任何疑议。想不通也没关系,只要苍衡愿意玩,他就会陪他玩。

    那副漂亮的身躯抽去力气,完全依偎在了苍衡怀中,任对方扮演热恋期甜蜜的情侣。而苍衡一时间被白越香甜的气息所迷惑,没有察觉到这种配合里隐藏的不安。

    ——直到冯决骂骂咧咧地从水里起来,一边呛咳一边凑上来也想亲一亲白越。

    苍衡拳头立刻硬了,像头护食的豹子,偏过头越过白越,眼神锐利盯住冯决,无声地恐吓对方。

    冯决毕竟是他的下级,即使心里有一百根反骨,也还没到真的敢跟苍衡对着干的地步,何况白越的属权本身就是苍衡的,喜欢的也是苍衡,于情于理冯决想亲近白越都得过苍衡这关。因此冯决被他看了三秒后,怂了。

    小冯嘟嘟囔囔地开始撤退:“好了是吧,用不着我了是吧,过河拆桥是吧……”

    苍衡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动到腿间,森寒如刀,似乎慢一分就要把他那正从白越身体里往外退的东西切了。

    冯决:“……”

    小冯无声地骂了一句,随后连滚带爬迅速撤出了战场。

    “砰!”

    门关得极重,其中多少有几分小冯的怨气。但苍衡还挺满意,因为浴室里只剩了他与白越两个人。

    但随即他感觉出不对来——

    白越为什么还在哭?

    虽然没有发出声响,虽然似乎吻得很投入,但只剩两个人的浴室实在太安静了,以至于苍衡愕然察觉到了白越确确实实是在哭,而且在发颤。

    这,这不像是爽的……

    苍衡立刻结束了那个吻,胆战心惊地把白越的脸掰起来,收敛了刚才恐吓冯决的气焰,小心翼翼问:“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

    “没有……”白越第一反应就是否认。但一开口,哽咽的语调就把他自己也唬住了。

    他瞬间消音,不敢再说。湿漉漉的眼睛心虚地瞄向苍衡,不到半秒迅速收回来。

    他想,苍衡不应该这么关切地看着他,不应该放那么多注意力在他身上。他是配不上的。

    他只是个omega。他疼不疼,难不难过,都和苍衡没有关系。

    然而那句变调的“没有”已经说明了一切。苍衡眼中的光亮在听到那两个字的刹那就暗淡下来,转而涌上的是悲哀。

    他望了白越片刻,开始把性器从白越身体里慢慢抽出来。白越稍微挣扎了一下,旋即被他强硬地按住。

    白越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辩解。但甫一启齿,颊边又有泪珠滚下来。白越只能猝然阖眸不语。

    他其实不怎么爱哭。虽然时常落泪,但那大多是生理性的。比如肠道被撕裂时,咽反射被激发时,高潮得太激烈时,但那些都不是因为他想哭才落泪的,是因为神经反射。

    他没有旁人想象得那么柔弱。太多的非人待遇让他对世界早就没有什么期待,自然也就不会失望,不会因失望而悲痛欲绝。对他而言,羞辱与凌虐都是可承受的。伤害是一种安慰,结了痂就成了铠甲。痛到极点后会昏厥,昏厥后就能短暂安眠。血流干虽然遗憾,但为了主人他也甘之如饴。

    他本可以笑着承受一切的。包括被蛇族轮jianian后死在远离苍衡的荒野上这件事。

    可是要命,苍衡这阵子实在对他太好了。他现在竟然学会难过了。

    得寸进尺,哈。

    他呼吸不知不觉间有点急促。身下xiaoxue中的东西抽出去,水涌进来,灌得他小腹鼓起。

    苍衡将他抱起来搁在自己腿上:“白越……”

    他想说白越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开玩笑,你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我都会听的,我要是做错了,你说,我会改的。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你了。

    想说白越你不要哭,你哭成这样我心很疼。先洗把脸怎么样?我帮你清理一下,然后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我请个假,我们去生活区的城镇逛一逛,看看演出,吃吃夜宵。以后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就成天窝在一起看书也行。我可以申请退役,带你出去玩,去很远的地方,去东区西区南区的特保景点。

    想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让你这么难过,我只是想像医生说的那样慢慢过渡,在让你觉得舒服的范畴内减少交媾的人数和zuoai的烈度,但可能是我弄错了,让你难受了,对不起,可我真的没有折磨你的意思……

    然而话在舌尖打转半天,最终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将心比心,如果他是白越,早就跑了,还谈什么信不信?留在这里已经是对他的恩赐了。说那些虚的,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还不如把想的都先做了,让白越至少感觉到他哪怕千分之一的认真。

    他想着闷不吭声地抱紧了白越,去拧花洒,准备先把人收拾干净,让人好好睡一觉。白越听见水花声,却是猛然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贴紧了苍衡。

    苍衡一怔之后,随即把花洒关了:“怎么了?”

    白越面色惨淡,恍惚两秒,清醒过来,勉强扯起嘴角,摇了摇头。

    塞花洒的话,还是有点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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