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三十五章/烈(剧情偏重,天策强迫马震野合,花凌策修罗场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三十五章/烈(剧情偏重,天策强迫马震野合,花凌策修罗场 (第3/4页)

。“咕、啧”的靡声缠绵滚卷,起先只是轻柔挑逗的舔,却渐渐将更温热疯狂的呼吸尽数喷迸到一片淡薄柔软的耳朵里。雪游奋挣起来,又在遽然弱浅了的呼吸中绷严腰身:

    “嗯…!”

    混帐。雪游恼极怒极,要去掰掉李忱摁在自己腹上的手掌,又被男人箍紧腰身,轻易地、不怀好意地将整只滚热温暖的大掌按在粉嫩细窄的屄缝前抚摸。下身已近乎完全光裸了,整只闭壳内软蚌般自矜的牝户被带茧的手指玩开一点湿润润、光淋淋的艳色脂缝,透出内里妩媚的嫣红光致。李忱心知身下的美人是一贯吃软不吃硬、却又被cao得七荤八素时才肯软声承迎的性子,不结结实实地将他骑骋一回,雪游便不会轻易服软。就譬如刻下,薛雪游被他一只手掌卡着纤细修长的脖颈,整张清艳绝尘的脸颊涨漫出屈辱不忿的红,点点泪光仅沁出眼眶一痕,还没到沾染睑下小痣的时候,便为这极犟倔的美人忍回,因此只在清凌凌的眼眸间一荡。

    李忱褪他的下裤,覆揉整只润艳欲开的牝蚌,雪游在他身下忍喘着想要侧过脖颈,几近要哭出来,却咬唇忍耐着,一面吞咽泣音,把字句吐露唇际,隐隐颤抖着悬衔:

    “混…帐、畜牲…”

    “混帐、畜牲,还有什么?是人,或者畜牲,很重要么?”

    像是狼露森齿般,眼露凶光衅邪地俯下、将气息覆卷到他脸侧的男人吞咽腮rou,索吻在细白的锁骨时不吝啬残暴地嘬咬出寸寸红梅,嫣红地凝在嫩白轻盈的肌肤上:

    “——还是,你认为自己有作为人的尊严?”

    李忱嗤笑,睨视雪游的双眼冷若钢刃,枪尖一点翻血的红缨才砌成了他眼底肆然狂悖于常人道德的凝红。雪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身躯的颤抖难以自抑,莫名、无形而庞深的恐惧和羞辱仿佛响亮的巴掌一般劈到他的脸上,先让他眼前发昏黑地眩然。是啊,李忱是不在乎的。就像在军营那时一样,不论他如何求索知道的最狠毒的字眼去试图激怒他,李忱似乎总是如此,浑不在乎。裴远青说李忱从一开始就没赌他会活下来,因此从绣楼前再度相遇,到后来李忱似乎逢场作戏、轻慢风流的对待,既将他拴囚在军帐里,也轻蔑他所有天真的猜想。

    而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自己过高地期待了李忱心中的人性。他觉得李忱不论如何披着一身戎装,救过自己,也曾如同年上而亲切的兄长关切过自己,渐渐扯掉面具后的凶烈兽性便只像是失控。

    但是他想错了,雪游无望地挣了一下腕子,但被顶开的双腿、阳筋贲张轻动的硕大rou物毫无爱怜地顶入进湿软紧窄的雌xue,被凶刃降刑于身的痛楚,无一丝快感地扯开他战栗着的雌xue,眼泪一激便被无处可逃的绝望挥迸而出。

    “啊…啊、啊…嗯——”

    好疼。身体如同被劈开一般,就在宽阔雄健的马背上,雪游被迫拢靠在男人温暖宽敞的氅袍里,被牢牢抓着两只腿心一进一出地楔入雌xue、残暴拔出,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能够挣扎出去的能力。他害怕李忱。

    不是天性,而是在后天恐惧中深深镌进骨血、被残忍禁锢的手段刻写进思考的反应,雪游无助地蜷起腿,身下被“啪、啪”狠重进出着的雌xue软麻酥痒,这样残暴突然的性事使得他只觉得很痛,往日紧嫩沛水的湿xue中讨好地想泌出一点yin汁,好教每下捅cao都能轻松残忍地cao到胞宫前的驴rou轻一些,但都无济于事。马背上,一具柔软无力、纤长雪白的身躯半从氅袍里无助地裸露,娇嫩的牝户被一片粗硬的丛毛频频顶撞,洁白柔软的腿心很快被闷声撞得发红,年轻美人咬唇忍泪的脸上,只有黛眉纤颤、唇心榴红,其实泪水早已经纷乱脆弱地横布脸颊,但雪游十指攥紧,不肯吐露更多的声气。

    他想绷紧最后一丝弦,即便这具身躯正在李忱有力的牵引下孱靡乱艳地盛放。整只雪白的牝xue都被巨大粗沉的驴roucao得一顶一顶,紧小的rou口被捅圆箍环到男人粗肥的茎身上,李忱刀架绑缚、皮带衣衫都未除去的健壮腰胯暧昧缓慢地挺动,眉目沉而又沉,满是酷戾邪狠的凶相,勾唇笑展的一点白齿是狼袒纵的森森利齿。

    只需一下,就可以咬破他的喉咙。雪游抬胯想要逃离,

    “放、放开…啊…、”

    纷纷乌发云一般披到他瑟弱的肩上。雪游濒临崩溃,模糊的泪眼也在疾驰颠簸的马背上晃出两道不清明的泪雾。他哽咽着想逃,厌恶地不知道该憎恨腿间yin靡大张、吞吃着男人rou物,仿佛驯媚地亲吻rou刃的荡xue,还是强迫侵犯自己的男人。如果李忱没有来,如果…雪游攥紧洁白的掌心,侧过脸颊倔犟地不肯发出声气,李忱就掰过他的下颌,掌握着春情遍染的清美脸腮,咬他抿红了的唇瓣:

    “现下装什么贞洁刚烈?不舒服么,嗯?”

    李忱低低地笑,不过这头目露凶光的狼翻掌拍马,骏马会意地收蹄停下。男人手臂一扬,就蹲身下来,大掌托着被垫在软暖氅袍上美人两只软翘腻手的臀瓣,肆意地搓揉:

    “雪游惹人怜惜,在相州的时候就有认识你不久的医女愿意为你报信了。引来军医还不够,那么多人都想救你,不过你真的都能一一报答么?”

    李忱勾唇,将沉沉英俊、熠亮如星的眼眸压下来时仍在凶狠地挺腰掼cao在紧窒软热的xue里,捅到处处娇艳可怜的软壤,他也不急于开拓疆土,只是满意地磨cao各处,砰砰干着早被自己弄了个透的紧窄嫩xue。他低低且笑,俯在雪游耳边,很慢地:

    “——用你的什么报答他们?这副给我怀过‘野种’的身体么?假如你要爱他们,让他们也爱你,你觉得,他们会不在意么?”

    被进出的疼痛还清明,雪游骤然缩紧了眼瞳,心底最封缄不可提及的一处被遽促打开,他抽搐着咬紧红唇,又在雪白肚腹被顶得耸凸时颤抖,伸手抚摸那片现在空空如也的珠白肌肤。即便是不情愿才有的孩子、裴远青将大部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为他除去的孩子,他也亲手剜落过一条本可以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生命。知道父母是如何才能保全他的命,对待这个孩子便更加歉疚、不肯提起,但当李忱一字一句地讲这几个字,雪游颤抖着咬紧游离的齿关,哽凄的呜咽过后,陷入反复循环无止的痛苦回忆般,又要去遏止这份追想。

    他伸出手,仿佛疯狂一般紧咬着洁白的一只手掌,虎口和鱼际几乎被咬出鲜红的血。分明是要止痛的咬,又像是小兽般在垂泪时舔舐伤口复而又陷入无休止的轮回——他迷茫而痛苦地在眉眼搐痛里发抖,被用力掰开的雌xue还在一吞一吐地吃进男人粗硬硕大的rou物。

    悲哀至极。

    ——可是这些明明不该是自己的错,因为从始至终,这都不是他想要的。雪游浑浑噩噩地想,却觉得伤心无论如何都无法遏止,两条腿被无力地摆展,袒露出本应最隐秘的孱弱处任人采撷、如同雌兽般被摁囚驰骋,屈辱与绝望对半地浑冲神思,蛊效带来的渴欲似乎也被抛之脑后。不想要,对,心底有一个很小的声音还在高速他。雪游点点头,又轻轻摇头,想要抓住最后一点东西安慰自己——

    但李忱不让他看。沉重暴戾的喘息里,李忱张唇伸出温热的舌面,如同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