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三十五章/烈(剧情偏重,天策强迫马震野合,花凌策修罗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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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章/烈(剧情偏重,天策强迫马震野合,花凌策修罗场 (第4/4页)

狼类一般反复舔舐雪游有泪的腮,要他看着自己如何张着大腿被畜牲的rou物进进出出,毫无尊严地滩若春水,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怎么了?雪游,答不出来么?知道自己只是一次次靠别人来救,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觉得很可怜吧?”

    李忱轻轻嗤笑,却诱惑地舔吻雪游的眼尾:

    “那就服从好了。我喜欢干你的感觉,既然不知道要服从什么,听话就好了。”

    男人放肆的呼吸滚热地吹拂到雪游滞昏的面颊上。被按腰进出着的美人侧颈而伏,眼睫一颤一颤地翕若蝶翅,片茸若绽。他无法抵御在他身上驰骋着的男人凶暴的动作,极轻弱的呜咽后,雪游咬紧哆嗦的唇樱:

    “不…要…。”

    李忱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他。雪游唇间还有咬自己手掌咬出的血。想逃,却好似只能沦为他人胯下的玩物。但即便再恐惧,也还是想离开,也许是因为残存的一点自尊,也许是因为那座小院子里还有自己相见的、在意的人,不论是哪一个,不论是前缘如何…即便是独孤琋或者唐献,都放下了逼仄在他颈间的刀。

    纤细的十指在氅袍摊开的绒毛上缓缓攥紧,雪游垂落的睫帘间淌泪不止。想…回家…回到小院子里,即便还不知道与他们如何相处,可是……总还是能看到希望,总还是除了被迫辗转于他人身边时,还有一两个可以抓住、愿意听他说话的人。

    不该是现在这样的啊。

    雪游恍惚地伏地,攥紧氅袍上的绒毛。蔷红欲染的脸颊上满是春艳,红唇软软嗫嚅,猫儿般泻出一点被cao得软了的呻吟,整条雪白温软的身躯被捏在男人的手掌里,从平坦的腹情色地抚摸到被紧密进入的结合处,抚摸着被撑圆了的小小rou口拨弄。李忱温柔却其实冰冷地俯唇吻他,啄在玉色的肩头:

    “听我的话,乖一点,至少在我cao你的时候。你想知道谁在长安时要杀你么?嗯?他们还阻挠薛氏的人进京陈情,你听话一点,我就帮你把他们都杀掉。”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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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游终于忍不住一点颤抖的哭吟。他垂着头侧撑在氅袍上,在迷蒙间看到有人在靠近这片冰冷的草地。雪色柔软的肌肤上还满布jianian出的酥红腻粉,这副狼狈yin靡的艳态,寻来的人面孔却分明是自己该熟悉的。雪游祈求地用眼神示意记忆中第一次怒不可遏的裴远青,轻轻、摇摇欲坠地摇头,终于放声而哭,想要祈求他。

    不要看。

    ……

    裴远青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与独孤琋寻到城郊野外、又如何抱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死死拉住暴怒着欲要拔剑杀人的独孤琋。李忱不能死,他心知肚明独孤琋已经在相州之事后,私下里便对付过李忱。但李忱本便不是良善轻易之辈,既不服软,也簇张刃刺若最棘手的铁蒺藜,最早他会认识李忱,并随军走过一段,正是因为曾经机缘下医治过李忱的义父罗将军,而后又医治过李忱,应罗将军之托来到李忱养伤的江南,所以遇到奔赴名剑大会的雪游。后来想要牵制李忱,也只是因为罗将军对他有几分恩义——但正如独孤琋没能真的伤及李忱的根基一般,他或者谁真的打算杀了那位病虎将军的义子,或者只是要杀了这匹既病且疯、渐渐将兽性翻上人性的狼,都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而那样,即便他愿意做、独孤琋肯做,薛雪游也摇头用他可以看得懂、绝望到极致的眼神示意他:不要。

    大概已不知第多少次,裴远青觉得原来命运真的是捉弄人的东西。他想救一救薛雪游,不强求什么,却看着他一次次陷入泥淖,明明薛雪游也不想,却也像是被命运绊住了。

    可这些本来就不应该是他经历的不是么?薛雪游应该值得一个爱护他的人,然后自爱、自惜,不是像现在这样祈求他。

    裴远青死死拉住冷怒转眸、掌间链刃飙还的吴钩,他近前一步,李忱似乎才反应到有人靠近。确实没有想到为何他们会找到这里,如何得到这样的方位?李忱饶有兴致地扫视身下雌伏着的美人,雪游几近昏死,身下雌xue尚且一张一缩地吮咬rourou,他轻轻将rou物拔出一点,扳开美人两条细白修长的大腿,将正在被进出的嫣红雌xue打开来给他们看。

    “李忱,”

    独孤琋挣开裴远青的手,暴怒中的吴钩少年链刃呼啸掠风而至,不敢波及到雪游,他纵身翻劈到李忱身侧,沉重的精铁刃链在李忱抽出的刀身上“格”地撞响。凤眼猩红的少年目眦欲裂,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会杀了你。现在,今天,或者以后,我就一定砍了你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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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远青抱住怀中几近昏死过去的人。雪游太轻了,即便是要较女孩儿更重,这样纤细的重量却要比男子还轻,过多错综复杂的事、蛊、药好像将他强行留在十七岁时稚嫩的身躯里,好像裴远青颤抖着手去抚摸他的脸颊,就一直还是那个在睢阳城双眼一眨不眨、请他救自己师兄的孩子。假如时光可以倒流,假如记忆可以回溯,薛雪游会怪自己吗?裴远青大概觉得指尖冰凉的霜也有一点荒唐的味道,他想抚摸雪游的脸,却只抚摸到温凉无助的泪。

    即便是这样的时候。即便他用自己的衣衫将怀中的人拢紧、想要为他体面地穿好衣裳,也还是觉得怀中之人雪白柔软的身体就如同羔羊一般光裸地袒露在无数yin欲恶念里,明明想要救他、想爱他,想抱紧他一直在一起,也明明已经有所决心,只做自己能够做到的事,看最适合待在他身边的人陪着他就够了。

    但是做不到,裴远青颤抖的手攥紧纤细无力的手掌,一言不发地垂下脸。濒临昏死的年轻道长觉得脸颊上有什么冰凉的水液落下,也染湿了他湿润的脸,就在昏死之际握紧裴远青的手,很轻声地祈求他:

    “裴先生,不要…看。让独孤琋…回来…”

    “我想…回家…。”

    可是回哪个家呢?裴远青和陈琢通信,知道薛雪游在太原买了一处小院子,陈琢做交易很有手腕,不单开了医馆还在太原位置极好的地方相中现在的住宅,精心布置了一番,来信说帮雪游置办的这座小院三进雅致,冬天来了可以在小亭里切炙鹿rou,秋天可以在小池塘旁摘莲子,春天夏天的时候,他可以教雪游怎样种满架院的花…这就是雪游的家了,一个新家,不知道雪游会不会有归属感。但薛雪游原本就是一个很安静的人,他会喜欢那些安静的生活,那些本该属于他的,很好很好的生活。会有人喜欢他,不像自己一样决定擦肩而过就是放下。

    至于有什么阻碍,即便他做不到扫清,也应该去想办法。那些过去、那些没有说出口的喜欢,那一次在长安告诉薛雪游只是一起走过一段,不要太介意是否亏欠了我,说我们一起走过的路,我自己永志不忘就够了的…谎话,其实他看到薛雪游会有一点在意,就无法不心软,想要释放出那点酸涩得要挣出心里牢笼的小兽,告诉他:我是想和你在一起的。可是可怜的尊严告诉我,如果不能只有我和你在一起,我宁愿你忘了。

    但是,可是,那样的前提是:我可以看到你过得很好,那样我自己才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和慰藉。

    就连这一点事,我也未能为你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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