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缘一无惨向的短篇_Eerga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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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erga (第1/5页)

    起.Veneno

    起风了。

    鸣女走去关窗,她知道你的身体上还遗留着数百年前留下的伤,不耐风寒的洗礼。那些伤如此的深重,哪怕没用上珠世研究的噬骨蠹心的毒,它们依旧留在你的rou体上,刻印在你灵魂最深处的地方,在你每每听到鬼杀队的队员杀害十二鬼月的成员的报告的时候,强硬地用仿若要吞噬你身体的痛楚唤醒对那个人的记忆,令你记起对那个人的恐惧,让你那仅存的微弱得可笑的自尊心再次受到打击,困在自我结起的茧中不能自拔。

    继国缘一。

    这是把那些伤留在你身体上的人的名字。他是个远近闻名的剑士,世间难得一见的天才。虽然并非鬼灭队的成员,但他的实力却在那个时候吓得令你牙齿咯吱咯吱作响,毛骨悚然。你可以利用情感来腐化别人,但这个男人你却对他没辙。

    他耳垂上的那个日轮耳环就如战胜军的大纛,比当空皓月远来得明亮,眼睛里似乎有最璀璨的星星在闪耀,手上的剑即将划出漂亮的弧度,将在场的所有鬼当场砍杀。

    你知道当时本该死在他手下的,因为他的剑风是如此凌厉,仿佛要见神杀神,见鬼杀鬼。

    可你还是侥幸地活了下来,带着他赋予给你的伤口苟活于世,继续制造着新的鬼来庇荫自我。

    你与他的故事,要从那时说起。

    Malvada

    荒诞。

    世界上的一切本起源于荒诞。你本来就是个病弱的贵族,命运应该要将你与死亡连接在一起,安详地步入六道轮回才对。可你遇到了那么一个医生。

    他的身体不算健壮,却极为负责。在为你熬制草药,喂你吃药的同时,还给你清唱起了藤原言直1的和歌:

    花儿开太迟。借问春天来何时。黄莺也无问。

    你不算太喜欢和歌,不过总在病榻上待着,也渐渐地熟稔了他给你唱的和歌的唱法。病榻上难以看到外面的景色,若打开窗,又怕引外面的风与凉意入屋,惹得你再次染上其他的病症。他明白你想要什么,你想出外看一下外头的春景,却只能蜷缩在病榻上,靠着画匠画的寥寥几本画册了解春景为何物。布团与榻榻米就如丝,把你的病床结成了一个茧,你无法透过这个茧看到外面的景色,只能在这里蹉跎度日。

    医生今日又来唱和歌给你听,同时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我研制了一种药,能让你的病好起来。”

    他握着你的手,热切地说。他的话语仿佛能穿透你的心灵,直击你的软肋,令你忍不住从病榻上坐起身来,一边咳嗽着一边问他:“真的吗?”

    “是真的。可这种药有一种缺点……”医生的言辞闪烁。这引得你的心火燃了起来,焦躁与好奇使得你想要问下去,你的语气有些重:“什么缺点?”

    你早就想结束病榻上的人生,但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有些语出伤人,赶忙换了一个口吻:“你能告诉我有什么缺点吗?医生。”

    医生垂下眸子,道:“你以后不能照到日光,否则会死。”

    你稍稍感到安心,对医生展露了个笑容:“谢谢你,医生。”

    但喝下药了之后,荒诞构成了你的故事的幕布,而血与死亡同时做了陪衬。医生的尸体躺在你的面前,一脸震惊与恐惧。同时,还有父母兄弟姐妹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血与rou,统统一起构成了一幅扭曲不堪的抽象图画,在米黄色的榻榻米上延伸铺展。

    明明医生的嘴中曾唱过好听的和歌,曾一手握碗,一手握药匙给你喂药,现在他的尸体变成了血与rou,躺在你的面前。

    明明父母曾温柔地抚摸过你的头,兄弟姐妹曾与你一起玩,现在都成了你的盘中餐。

    你从父母的血rou中诞生,血缘上连结着兄弟,以医生的药延命续寿,结果却以他们的血rou为食,来填饱自己最贪婪的部分。

    Safari

    剑。

    继国缘一能够成为一个剑士,起源于父亲对他的纵容。

    黑死牟是这么对你说关于他的事。比起这个名字,你在内心里更愿意叫他作继国岩胜。这个好强的男人不大愿意与别人提起他的弟弟。言辞之间甚至带着尖酸刻薄的讽刺。他是强又怎么样,不就是父亲纵容,母亲偏袒的结果。

    他呀。黑死牟的嘴角的讥讽越来越深,连同那六只金色的眼睛内都充满了对弟弟的不屑。七岁的时候他还打伤了许多人,还不愿跟别人道歉,后来还是我拉着父母一起到别人家道歉的。

    他一遍又一遍地数落着自己弟弟的不是,要把这个一直看不起的弟弟踩在自己的脚下,引得你心底里生出一阵又一阵的厌烦。在变成鬼,恐怕黑死牟自身杀得人更多吧。

    “够了,黑死牟。”你低声怒吼了一句,他赶忙噤声不语,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弟弟砍伤了你,惹得你不快。

    毕竟他待在你身边的时间也有二十年了,赶忙跪在血池内的你的面前道歉:“对不起,无惨大人,是我多言了。”

    这个男人有着极强的自尊心,靠着这样的自尊心才做到了你身边侍从般的上弦之月一的地位,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你一直苦苦追寻的继国缘一的兄长的缘故,还有他强大的实力,无数的柱曾死在他的手上,无数的人成为了他的盘中餐。

    那又如何?在你看来他只不过是一个被嫉妒折磨的可怜虫罢了。

    你渴求的人不是他,而是他弟弟——继国缘一。

    他那不屈的意志与他本人就如鸦片,在你想起了他的同时,还要强迫你记起他留在你身上的伤,疼得宛如要抽出你的骨髓,吸取你身上的所有血液。

    就连填满了成千上万人的血的血池都无法治愈他带给你的伤的疼痛,只能慢慢治愈你表层的伤。一想起他,你赶忙从血池中站起身来,伤势还未恢复完全,黑死牟见你这么强硬地起身,赶忙叫道:“无惨大人,你的伤势还没完全好,你要往哪里去?”

    你回过头去看他,道:“把我的衣服拿来。我要出去走走。”

    他取来了一套干净的男式和服,递了给你。你把它披上身,迈步走出房间。血池里的血正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宛如沸腾了一般,又仿佛在挽留你。

    你没有理会黑死牟说的那句“无惨大人,千万别去见我弟弟”的忠告,只身出了门。

    今夜的月色十分皎洁,茂密的竹林被风撩过,发出了沙沙的声音,就如被他伤害的那天晚上一样宁静。那时你的身旁还跟着珠世,那个女人现在怎么了,你无暇顾及。你在心中咒骂过那个吃里扒外的女人婊子,明明是自己赋予她血才让她活下来的,结果在自己受伤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根据黑死牟报告的情况,继国缘一的房子应该就在附近。他的房子出乎你的想象的简陋,一层单薄的茅草做成了屋顶,屋后就是一大片葱葱郁郁的竹林。他今夜看来一夜无眠,正在屋前练习剑术。

    常人与鬼不一样。眼前的中年男人脸上已出现了深深的皱纹,就如树木的枝丫在他脸上铺展,又如蛛网一样诉说着他曾经的岁月。

    他很敏锐,这是作为一个剑士的必要技能。他很快就注意到了你,你正躲在一株竹子的庇荫后面看他。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鬼舞辻无惨。”

    他毫不客气地直呼你的名字,震慑之下你不得不在他面前现身。

    “呵。”你冷笑,“你明明知道我在,为什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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