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罗雨 BL_戏里09云与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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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里09云与雨 (第1/1页)

    他很快站起,主动被动调换,暴烈的吻落下,奉柏安也抓着他手臂,抓在那朵云纹上,肌r0UJiNg壮,男人的身T。

    对方扯他,近乎凶猛地啮食他的脖颈、肩头,一只手控着奉柏安的後颈,不令他脱逃,但他不逃,他是自己留下的。

    他们被疯狂慾念捆成一团,两头缠斗撕咬的兽,不辨方向,一下撞在门板上,跨过了,又滚倒在大雨瓢泼的天台。

    狂风怒号,雨点像敌方千百万支羽箭,由高空坠跌,全cHa在他们身上。

    两具激战的身T在地面来不及排出的积水上翻腾、碰撞。

    怎会误以为他不是凶狠的人?那是纯yAn刚野兽式的进攻,但奉柏安也不甘示弱,JiNg炼的身T同样充满力量,滚在他身上又抱又啃,手抓在他後背,用唇狠狠在他身上游走,直到他闷哼出声。

    都渴望,也许从奉柏安第一眼见他,就开始了对他的渴望,但他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渴望自己。

    奉柏安向来充满自信,身家,背景,外貌,从来都在金字塔顶端,注定被人追逐。

    但在他面前,奉柏安竟有些胆怯,他也渴望自己吗?他不认为雨是喜欢男人的。

    他也不喜欢男人。

    只是就喜欢了他而已,没有理由。

    他被压着,而那人身後落下的雨瀑将奉柏安钉在地上,属於男人的粗糙掌心在他身上游走,充满令人颤栗的惊悚,收摄他的血Ye,与nV人的手完全不同,他控制不了地抖,皮肤被他的手掌来回煎熬熨烫。

    好难耐的R0UT饥饿,原来渴望真能完全焚烧理智,太渴求他的噬咬,索X一起灰飞烟灭,做他指间弹升的烟雾。

    他们Sh透着身T踉跄进屋,都浑身ch11u0,没有财富,身份,阶级,只是两个人,两具身T。

    他从後面进入他,两人剧烈地喘,奉柏安双手SiSi扣住了床沿,巨物入T。

    他自己也涨得发痛,直直挺立,一开始不太好受,作为男人,天生是不预期被进入的。

    然而男人的xa也许才是最单纯的,没有生物繁殖目的,纯为交欢,纯为快乐。

    男人与男人za更癫狂,更暴力,因为都知道对方能承受,奉柏安挣扎,被他SiSi按着,按不住,一条为求生而扑腾的鱼怎按得住?生之慾念如此强大,想脱g而去。

    真脱了g,又甘愿回头,被他重新透入,反覆来回,直到被弄Si在岸上。

    美好的疼痛,迫息而欢愉。

    床板砰砰撞击,几乎散架,窗外狂风暴雨,他们也狂风暴雨。

    他肩上的伤也许渗了血,奉柏安闻到血腥味,激起T内非常原始的东西,炙得人发狂,那人za不说话,又猛,又劲,直cH0U直入。

    但他是男人,所以他懂男人,一只手握住奉柏安,那手心好粗糙,一碰,奉柏安便狠狠晃震,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差点直接S在他手里。

    慾望猛物顶到了一个难以言喻的位置,快感由脊柱直上霄汉,双膝以下寸寸湮灭,粉碎成烟不知道是生还是Si。熔了,压力增加,晶格结构改变,他消融了,连同内在的自我一并消融。

    无我,忘我,前列腺ga0cHa0,只有与男人za能达到。

    此刻他们紧密相连,他敏锐感觉到奉柏安的每一道震颤,寻准位置,毫不拖泥带水,快感绷成一线,向上触及,像钟磐最後余音,yu断不断,引领神魂游游荡荡跳脱r0U身、化为虚无,然後重新经历轮回,秋季被风刮走的芦苇花,随波飘荡,落在雨里,被泥土掩埋,而来年再次生长发芽。

    他的心也在这一刻长成四季。

    “雨!”他压抑地叫他的名,“阿雨!”

    “雨哥!”

    洪流在一次几十下不停的猛烈激撞後奔泄进他T内,同时他也将慾念完全松解在他手里,爆炸後的碎尘被抛掷出去,他以为自己Si了,彻底地,Si在雨中。

    他们一齐倒在床上,一齐进入男人ga0cHa0後的迷幻空白。

    简陋的床,四方简陋的屋,灭世怒涛中唯一安宁的方舟。

    血味果真萦绕不散,奉柏安眯着眼休息,最後忍不了,起身拿药盘,他趴着没动,任他重新包紮伤部,屋里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密褐sE的皮肤反着光,奉柏安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抚m0他的背,几乎是不带慾念的,滑过坚y肌r0U上每一道不明显的疤痕。

    奉柏安的身上几乎没有伤疤,虽说冲浪,却运气好的从未被珊瑚伤过,他忍不住用嘴唇碰他的云纹,碰触他的疤痕。

    他纹了一朵云,云里落下雨,云会飘走,雨却落在他心里。

    他很快翻过身来,没有消耗殆尽的慾念卷土再烧。

    他们都不说话,不能说话,一说就要令结界崩塌,只能做,在风雨环绕的结界里,无所顾忌地,没有明天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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