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乱敲蛋】婚礼当天褪鳞的我被未婚夫囚禁猛日(饮月x天风)_序章-逃跑的惩罚(玉棍挑宫珠入孕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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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逃跑的惩罚(玉棍挑宫珠入孕袋) (第2/2页)

爱而生的器官,要好对待的多……”

    那冰冷的玉棍和粘液一起捅进了yindao,对着小小的宫颈口敲拧碾戳起来。冯夷抖了一下,耳朵跟着轻颤,“嗯……!”

    “有感觉吧?”满意于弟弟的反应,许滇一手握着玉棍继续点拧,另一手将更多粘液倾倒进yindao,很快紫红色的液体几乎将宫颈埋没,玉棍蘸取一些,便往宫颈上细细的涂抹起来。

    天风仅剩些微弱的反应,此刻诚实地依次发作着——当玉棍顶端轻点宫颈,腰腹便是一阵微弱的颤抖,当棍身搅拌体内yin液和药水的混合,便会发出幼龙一般的呜咽。脸颊很快泛起情动的粉,yinchun也因为舒适而收缩着……仅剩不多的逼鳞翕动,随着舒展变化着轮廓,竟然形成了一朵简单的莲花。

    毫无疑问这也是饮月君的杰作,只不过此花圃只有许滇看得了。他极有耐心地伺候宫颈,不多时,冯夷的下身就被情动的液体全数打湿,yinjing也羞涩的挺着。

    “挡光了。”无情说着,他放下小瓶,一巴掌扇在弟弟jiba上,冯夷隐忍地低呼一声,yinjing不萎反而立的更精神…

    “这倒是……”

    听着许滇玩味的声音,天风君真恨不得自己当场变成蛋。虽然不排除许滇发狂给他蛋砸了的可能,还是受着吧。哥哥细长的手指好像一只rou食的蜘蛛爬上龙牛子,娴熟地搓弄起来。

    “啊、啊啊……”冯夷发出如释重负的呻吟。他和许滇做的不多,女xue并不是太敏感,主要获取快感的途径还是yinjing。饮月君又搓几下,把未经人事的小jiba搓出精来。天风君爽的不知南北,拼命在哥哥手里挺着腰。

    他几乎听见啵的一声——随着挺动,那枚玉棍的顶端小球整颗没入宫颈!从未有异物造访的器官收缩一下,全然不顾身体还处于不应期,再度攀上高潮。

    “哦哦哦…啊…!”

    冯夷尖叫着、拼命扭动腰肢想把卡进宫颈的东西逼出来,许滇松开他疲软的yinjing,精准摁住了小龙弹动的腰肢,把人摁回褥子,“这才哪到哪?忍着。”

    忍着,这有何难。

    许滇进屋才半个时辰,就给天风收拾的服服帖帖。只是他目的不在此,皱着眉又拿出一根尺寸稍粗的玉棍,和细的玉棍交替开发起天风幼嫩的宫颈,两根棍头都是圆润的球,敲打起来不痛,但是酸到指尖。冯夷脖子探的极长,整个人都绷的紧紧,像条小龙棍。

    ***

    又换了几次玉棍,最后的尺寸已经粗如鸡蛋,许滇富有耐心地将冯夷的宫颈松到卵蛋大小,原本色泽粉嫩的小口此时已经熟红如同生过蛋的妇人,软软张开,吐着阴精。

    天风本人则汗湿如水洗。躺在被自己浸透的褥子里说不出一句话,许滇掏着箱子,终于拿出一颗嶙峋但圆润的珍珠来,大如鸡蛋、下端缀着两簇米珠,摇晃间散发温润的光泽。

    冯夷看一眼就明白哥哥意思,狼狈而徒劳的张着嘴,发出短促的哼叫,只是声音也被快感泡透了揉软了,听上去像是催促的撒娇。

    “把这个填进你的小生殖腔里。”许滇虽然面上含笑,但眼睛已经冷的像冰,“取也取不出来,米珠随处一栓,你就成了只待宰的蠢龙。”说话间珍珠已经滑入yindao,抵着大开的宫口。

    “……不跑了……你别……”冯夷声音已经是实打实的哭腔,话说不囫囵也拼命往外挤着字,“别……我疼……”

    “不疼的。”许滇说。珍珠细的部分顺畅滑进宫颈,被rou环卡住,他抽了只中等尺寸的玉棍,轻轻抵上珍珠尾端,向里推去。

    “呃啊——”

    冯夷真心实意慌了,全然不像是一个统治刺客王朝的、尊贵的大人物,他哭的鼻涕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凄惨又可怜。珍珠即将进入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抚摸过的隐秘之地,且自主权完全不在自己这儿……想到此,他恐惧地收缩着下体,希望可以阻止那宝石的侵入。

    宫颈收紧,将珍珠向外挤。软rou叭叭的簇拥着硬矿石,一遍遍将蠢龙推上高潮,只是本人已经顾不得这快感的折磨,脑中仅剩排出矿石这一任务,机械反复地缩着宫颈,指望能在一声脆响后获得解脱。

    许滇无悲无喜地看着弟弟用力,多汁蠕动的艳红色宫颈好像贪吃的rou块一般,吞吞吐吐着璀璨的石头。天风使劲儿到尾巴尖都在抖,两眼发直不知将视线落到哪儿去了。下身的女xue尿眼拼命张合着,一股一股地迸射着yin液,几乎将两个人的裤子打湿。可怜天风还没受孕,便从宫中产出珍珠般——也许就是珍珠的卵。

    “——”终于、还剩一点——

    天风君夹了最后一下,在他充满期待的浑浊视线中,许滇手持玉棍轻轻一推,就将那枚珍珠重新推回湿滑的zigong。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出于最后一点人道主义,许滇用自己青色的长尾卷住了弟弟发狂痉挛的粗尾巴,避免他因为抽搐过度而抽筋,天风从头到脚都抖的好像筛糠,脸颊满溢难以言喻的冲击——实在是——太爽了。

    圆润珍珠着了床,弹动几下便安生下来,只是一大块硬物冲进zigong的刺激远不是几声惨叫和几次高潮就可以排解的,被推至巅峰的感官被无限延长了,一波一波冲刷着天风君的身体。许滇伸手,扣住弟弟尖利的牙,防止他误伤舌头。

    “……………………………………”仍处在高潮中的冯夷虚弱啃了一口饮月手指。他宫颈即使处于快感中也合不拢了,留了一指粗的小洞。饮月君俯下身,慢慢揉那颗藏在龙牛子下的阴蒂,如此反复几次,再度吐出一泡阴精后,冯夷的宫颈虚虚拢回去,夹着两串米珠抽搐个不停,仍是高潮连连的没出息样子。

    “还跑吗。”许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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