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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扒灰粉戏,台上人交欢,台下人泄火 (第2/2页)
己搭话。虽然自家弟弟老是说徐星允的坏话,但鹤露尔倒不是很讨厌这位小国相。 “我从家母口中听过粉戏,以前泉州城鼎盛的时候,好像有过这种戏班子。我自己是没见过的,毕竟是乡下人,比不了京城,哈哈。” 徐星允倒是完全没听出鹤露尔的自谦之意。高傲的臭毛病已经深入骨髓的他脱口而出。 “典医令要是不说,我还真不会认为你是乡下人。大人颇有几分京城鸿儒的气质呢,很典雅。” 除了尴尬的假笑之外,鹤露尔还真想不到该用什么表情去回复。难怪大家都不喜欢他呢。不过,生在京城门第世家,也的确算得上是能引以为傲的事情呢。国相应该没什么恶意吧,只是一种习惯而已。 接下来,徐星允便不断对着鹤露尔没话找话,而鹤露尔也一直顺着徐星允的话回应。徐星允自然是想不到,自己只是被一个比他圆滑的美少年迁就了而已,他越聊便越觉得自己找到了知音。 这一切都被赵葵哲看在眼里,他当然知道这两人为什么会聊得火热。反正鹤露尔也不是武将,与国相关系好是件好事。赵葵哲出于这样的考虑,看破不说破地继续看粉戏。 只不过,他之后并不只是单纯地看戏而已,而是把手伸进墨竹的亵裤里当作赔罪,一边玩弄热乎乎的包茎roubang,一边欣赏着戏台上的“男女”交欢。 另一边,聊得脑子发热的徐星允居然主动请求给鹤露尔口棒。官位低下又性格随和的鹤露尔也没有拒绝。 只见这位不可一世的贵公子在鹤露尔的身下屈膝,给鹤露尔解开亵裤,两只眼珠盯着鹤露尔小巧的嫩茎发直。恍惚了一阵之后,回过神来的徐星允猛地一下含住鹤露尔的roubang,并用丝毫不文雅的力度催动粉舌,在口中胡乱拨弄鹤露尔的嫩茎。 由于没有包皮遮蔽,徐星允的粗糙舌苔可以直接刮蹭鹤露尔的guitou,他舔得鹤露尔一阵跺脚。还有什么能比让美人性奋更让人征服感满满的事情吗?徐星允的下身也站了起来。 只见徐星允褪去自己的下身衣料,一边享受口中嫩茎,一边自慰。而鹤露尔则面色潮红,观赏台上的扒灰粉戏。 一场室内粉戏就这样进行着。台上人在戏中交欢,台下人真刀真枪地泄火,也难怪达官贵人们喜欢听戏呢。 曲终之后,室外的千户们也好,屋内的徐鹤二人也罢,便都退出了行宫。只留下赵墨二人。 人后,赵葵哲突然一脸忧郁,看着面前的墨竹。而墨竹跟他的默契实在是太好了,只是一个眼神,便知道了赵葵哲想说的话语。 “别这么沮丧,父子对决的戏码,还没这么早上演呢。” 赵葵哲一向足智多谋,但这四下无人的时候,还是会露出他多智面具下的柔弱荒诞。 “你说,父王会不会是想历练我,然后计策一失手,误杀了舅舅?” 墨竹没有回答,也没有跟赵葵哲对视。这便是最佳的答复了。赵葵哲自嘲地笑了一下。 “哈哈,也是,是我自作多情了。在他看来,我的出生不过就是个意外,只不过想着利用舅舅,又或者是多一个儿子多一份安全感,才让我活到今天的。” 听着这话,墨竹很清楚该说什么。他太了解赵葵哲的真面目了,一个比谁都没安全感,需要依靠的可怜人。于是,他站起来,走到赵葵哲面前抱住端坐着的赵葵哲。 “你太把那个老东西当回事了。他怎么看你有那么重要吗?你是江南和八闽的君王,有十万精兵要你的号令四方征讨,千万百姓靠你的王命安居乐业。你不是什么意外,也不需要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东西看得起。你有我呢,我会为你献上他半生拼搏打下来的疆土,而不需要他传给你。” 这话,让赵葵哲很是受用,但他还是疑心不改。 “父王是身经百战的一流将帅。从一介流亡残将一路坐到了两广之王,可以说是战功赫赫而且雄才大略。你有信心跟他对决取胜吗?” 慈济道君的青春永驻赐福,保留的不仅仅只有皮囊,少年郎的那份好胜争强之心,也被留存在墨竹的心中。他握着拳,坚定无比地说道: “我是那种说空话的人吗?南征方略我早就考虑过无数回了,现在还不是开战的时候。在那之前,我们要先拿下赣省。届时,我们就可以兵分两路,一路自赣南顺东江而下,另一路自漳州南下潮汕,两路大军会师攻取惠州府,然后顺东江继续西进,直取广州即可。” 赵葵哲并没有听清墨竹的方略,他不甚了解战事。他全神贯注地欣赏墨竹滔滔不绝诉说自己方略的样子,充满自信的少年将帅总是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 是啊,就算是那个身经百战的父王,想必也不是生来就所向披靡的。他已经年近花甲了,而自家的小竹才三十上下,且身体不过十余岁的模样。长江后浪推前浪,哪怕是堂堂粤王,恐怕是敌不过他的大都督的。 “那就交给你了。我等着你给我献上的疆土大礼。” 说罢,他便主动向墨竹索吻。二人缠绵激吻了许久,隔着被jingye湿透的衣裳,roubang磨roubang,直到吻得双双射精,两股jingye在衣料之间交融。方才一起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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