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每天都在作死_8太监阉割私奴吓坏王爷/恐吓/主动勾引拳交/后X刺字/踩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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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太监阉割私奴吓坏王爷/恐吓/主动勾引拳交/后X刺字/踩手 (第1/4页)

    自从当了太监,晏长春的性子就变了,失去做男人的那个东西,他阴郁了不少,格外好血,享受磋磨人的快乐。他不忍对乐锦太过残暴,便养了些私奴在府里,这些年玩死了不少。

    每日处理完朝堂的事,心里暴虐的情绪总是上涨,若是去找乐锦,怕会真伤了他。

    “大人您回来了。”

    晏长春径直往后院去,春意是他新买来的奴,按着吩咐现在还灌着水挺着大肚子跪着呢。

    “大人!”春意脸上全是汗,腹中绞痛让他几乎直不起身体,可他不得不撑起来不让腹部受到挤压

    若是自己没憋住,后果不堪设想。

    晏长春的眼神阴鸷,终于不用憋着了。

    “啊!”

    晏长春穿着长靴踩在春意灌满水的肚子上,像对待一块普通的rou,随意踩踏碾压,更是将春意那贱根逆着踩在腹部上。

    “啊!”春意失色大叫,里面还插着一根银簪子,如此他只感觉簪子尖端要刺穿根部了。

    “要……要废了!”春意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可他不敢躲避分毫。

    “废了又如何?”买来的贱种,真是聒噪。

    晏长春不紧不慢地拿出一把戒尺,递给春意。

    “既然你自己说要废了,那就自己动手。”

    春意颤抖着接过戒尺,不敢违命,只得重重责打自己的贱根。

    晏长春就这么看着,直到那根东西血rou模糊,春意疼晕过去,腹部的水流了一地,橙黄色尿液也伴随着血液流了出来。

    他才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打开左手的抽屉,拿出里面的药粉就倒了下去,春意哆嗦地醒来,身下一滩水,血液混合着,可他知道,自己完了。

    春意被捆在院外的长椅上,边上跪了六七人,都是晏长春府里养着的私奴,晏长春面无表情走过时踩到了其中一人的手背,私奴虽然吃痛却一声也不敢出。

    “贱奴懈怠,竟然忤逆上者私自排泄,罚切断劣根,生死由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春意的嘴被堵上了,他被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任由他如何想求饶都无济于事。

    晏长春拿起下人呈上的刀,眼里露出些许兴奋,他缓慢的走过去,夜里长靴踏在地上的步伐像是从地狱中来。

    刀尖轻轻划过那根已经血rou模糊的roubang,他又想起了自己被阉割的那天,双眼猩红将匕首竖直插入了春意的贱根中间,一路缓缓地往下滑,将那根东西从中间分成两半。

    “唔!!!”春意双目圆睁,极大的痛楚从下体传来,匕首把他的roubang钉死,眼看着自己的roubang被分成两半,他直接晕了过去。

    一桶水将春意泼醒,晏长春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他像处理公务一样,开始收尾工作,匕首落在根部,十分快速地将这根东西切了下来,用匕首挑起来送到春意的嘴边,下人非常善解人意的帮忙把塞着的布条拿出来,

    春意已经快疯了,他嚎叫着,闪躲着,看着自己被切下来切成两半的roubang疯狂地叫喊着。

    晏长春可没什么耐心,一使眼色,下人就固定住春意的头,掰开他的嘴,晏长春从容地把那东西塞了进去。

    “记住这个府里的规矩,好好听话还能多活些日子。”

    春意是活不成了,下人们已经很习惯处理这些事,不需要晏长春cao心就把人拖下去了,兽园里有不少孩子等着投喂呢。

    晏长春环视着全在发抖的私奴,此刻阎王点卯,谁都害怕今日被叫去伺候。

    “颜雀。”

    被喊到名字的私奴眼神惶恐,跪趴在地上,出声回答道。

    “大人,颜雀在。”

    “过来替我松松筋骨。”

    突然晏长春耳尖地听见什么动静,司南一收到指示便飞身过去,假山后,乐锦正在发抖,不小心踢到了石头。

    司南帅气地落地,看清来人之后,皱眉,对着不远处的晏长春行礼,“大人,是……”

    能让他这反应,晏长春已经猜到了。

    “怎么来的?”

    晏长春正在擦拭匕首,这把匕首是先皇为他救驾有功赏赐的,宝石镶嵌着刀把十分华贵,此刻却用来阉割。

    乐锦不敢再躲着,僵直地走出去,那血腥的场面,他全看见了。

    于权势滔天的总督大人而言,自然不用把这些私奴的命放在心上,但这样的场面给他带来的震慑实在是太大了,虽然近几年晏长春对自己多有怜惜,可难保一朝生变万劫不复。

    府里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晏长春撇了他一眼,乐锦怕得浑身都在抖,估计是看见了。晏长春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如常,看了旁边的侍从一眼,侍从心领神会将私奴都带下去,给院子里清了个场。

    颜雀:┳◇┳呜呜呜感谢大好人,救我狗命!

    “我偷偷跑出来的。”乐锦双手抓着衣裳,手心满是汗珠,挪步到晏长春面前。

    “那么多侍卫看不住你?”晏长春把匕首擦干净放了下来,侧眼打量着惊吓过度的小王爷。

    乐锦没有回答,他一向不敢惹事,按着晏长春定的规矩来,久而久之府里的人知道他是什么性格,根本没想到他敢夜里偷跑出去,大门都没有人看守。

    “长本事了。”晏长春不咸不淡的一句把乐锦吓得瑟缩了一下。

    “明日把王府里的人全换了,今夜执勤的护院,杖四十。”这话显然是对着司南说的,司南抱拳领命。

    “既然来了,那王爷就进来做客吧。”晏长春不理会乐锦,大步向前。乐锦不敢不跟着,又不敢跟太紧,可最终他还是快步小跑,拉住了晏长春的衣袖。低着头不敢对视,但全身都传递着依靠之情。

    他什么也没有,他只有紧紧抓住这个人,接受他给予的所有,照拂与伤痕都照单全收。

    晏长春瞧了一眼,当年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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