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皇子(朗烬骨科,当众,高敏感烬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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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子(朗烬骨科,当众,高敏感烬烬) (第1/3页)

    于澹台烬而言的景王宫,就像一条走不出去的深巷。

    从他记事起就在这座破败的冷宫里了,目之所及的是老旧不堪的门窗桌椅,乱堆的枯草与时不时蹿过的老鼠。除了虫鼠鸟雀之外,这里唯二的活物就是自小照顾自己的两位嬷嬷。

    她们喊着自己殿下,说他是景王与夷月族公主的孩子,是这个国家尊贵的存在。但当他问起父皇和母后在哪,冷宫外的那些人又为何看起来过得比自己好多了时,她们都红着眼选择了沉默。

    后来从她们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澹台烬大概明白了,他的母亲早就已经死在了生他的那个夜晚。而自己,则是被父亲厌弃的存在。

    理解了这些事的澹台烬眨了眨眼,原来是这样啊,随后就继续蹲到墙角听老鼠们叽叽喳喳。

    兰安擦去泪水,疑惑地问殿下您不难过吗?

    澹台烬不解地抬头,什么是难过?

    兰安有些不知所措,磕磕绊绊地说您自幼没有母亲关爱,又被亲生父亲弃于冷宫不顾,就没有感到伤心,感到想哭吗?

    澹台烬认真地想了想,伤心想哭?你是指像你们那样从眼眶中流出水来吗?好像没有这种感觉……

    他从墙角站起身,无所谓地拍了拍沾灰的双手,抖落的灰尘在惨白光线中肆意飞散着。

    “你说父母是给予我生命的人,但我已经出生了,他们就没用了吧?”

    没有顾及兰安和莹心瞬间僵硬的表情,他自顾自地继续说到。

    “对了,父母倒是还有养育孩子的责任……不过也无妨,不是还有你们给我送吃的吗?”

    幼童睁着一双漆黑的瞳眸望向她们,眼神中却毫无“不是还有你们照顾我吗”这样的感激与温情,只余一片冷漠淡然。

    仿佛他看的不是自小照顾自己的忠心奴婢,而是两个会定时产出食物的机关。

    自那之后,她们忽然开始和他保持起了距离,不再像先前一样对他充满着热忱。澹台烬不能理解其中缘由,但只要她们还在每日给自己送来食物就无所谓。没了她们时刻围在身边,自己反而有闲暇四处逛逛。

    走出冷宫大门,再经过那条漫长清冷的宫道,再往外就是花草繁茂的御花园。那里时不时有穿着好看服饰的宫人来来往往,却在看到他时一个个噤若寒蝉,甚至不尊称一声殿下便匆匆离去。

    少数愿意搭理自己的,是自己该称为皇兄皇弟的那些人。但他们却从不允许自己这么叫他们,每次看到他就会强逼着自己四肢着地,在地上四处乱爬。他们似乎非常热衷于这样的游戏,每次都笑得十分开心。

    伸脚踢他的时候他们笑得更开心了,但澹台烬觉得痛,不是很乐意和他们玩这样的游戏。结束后他们扔下一块糕点扬长而去,澹台烬捡起来嚼了嚼,瞬间惊异于其软糯清甜。虽然很痛,但如果游戏结束后能有这种糕点吃,他倒是不介意他们多踢自己几脚。

    于是下一次他们来找自己玩时,澹台烬抬头问为首的皇兄,如果多踢几脚的话,能不能多给一些上次的糕点。

    带着半遮面具的皇兄愣了一下,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好啊,但是你要一边爬一边学狗叫。”

    澹台烬满意于自己的首次交涉成功,乖乖趴下如往常一样爬着,一边汪汪地叫了起来。

    周围瞬间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皇兄们大笑着对他指指点点,言语中是毫不克制的轻蔑。

    “让他叫还真叫啊!你看他真的好像一条狗啊哈哈哈哈!”

    “都说这小怪物没有羞耻心,想不到居然是真的哈哈哈哈哈哈。这种东西也配当我们的兄弟?外族的杂种就只配给我们当狗玩!”

    为首的皇兄狠狠地踢了他几脚,面具后满是烫伤的脸上露出了快意的笑容。夷月族妖女生的狗杂种,活该有此下场。母后若是在天有灵,也必当拍手称快。

    但眼看澹台烬除了吃痛地皱了皱眉之外并无其余反应,他踹了几下后反倒觉得有些无趣了。

    澹台明朗俯下身,抓着澹台烬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注视着那双古井无波的双眸,心中止不住地涌出了更多的恶意。

    “你还真是不知廉耻啊,有时候我都要怀疑你是在故意韬光养晦,想等我没了戒心再反咬我一口了。”

    他松开掌中发丝,任由澹台烬重重跌坐回地上。澹台烬也不知道他玩的是哪出,正想问个清楚,头顶的黑影便已俯身压下,比自己大一圈的手掌攀上了他布料粗糙的腰带。

    “不如让我好好看看,你到底是真的没有羞耻心,还是装给我们看的。”

    粗布腰带随着话音一同落地,兰安前两日刚缝好的外衣顿时散落至腰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澹台明朗便已扒下了他的上衣,清癯瘦弱的身躯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眼看那双手继续伸向自己的下身,澹台烬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不对,赶紧伸手制止。

    兰安曾千叮咛万嘱咐过,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身体!

    小怪物难得的反抗顿时激起了澹台明朗的兴趣,心想这不是还有点廉耻之心吗,果然先前是在装疯卖傻。可既然装了,就该好好装到底不是吗?

    他嗤笑一声,单手抓住澹台烬瘦弱的双腕高举于头顶,另一只手不管不顾地继续伸向下体。

    自小缺衣少食的澹台烬自然无法与他这金尊玉贵的长兄相抗衡,拼尽全力的挣扎也跟小猫抓挠一样不痛不痒。作为尊严底线的亵裤很快在皇兄们的起哄中被强行扒下,一身白皙皮rou彻底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澹台明朗快意地将剥下的衣裤扔进了御池中,他今天就要看这小怪物光着身子在御池里扑腾,再狼狈地穿着捞出的湿透衣裳回去。

    他嘲讽地看向被自己缚着双腕压在地上的小怪物,他似乎还未放弃挣扎,一对白皙纤长的双腿交缠着试图挡住下体。动作间有水光一闪而过,随即隐于腿缝间的阴影之中。

    那是什么?

    澹台明朗疑惑地拿膝盖压住他的一边大腿,抓住另一条腿用力向上掰去,从未有人观赏过的秘境彻底暴露了出来。方才还在大声嘲笑的皇子们瞬间噤了声,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的奇景。

    在小怪物的双腿中间,居然夹着一口女子才有的花xue。

    与清瘦的外表不同,花xue唇瓣饱满而圆润,中间裂开一道狭窄的细缝,一粒浅粉花蒂从缝隙中悄悄探出一个头。白皙的花唇随着呼吸细微地张合,不住吞含着其中粉嫩的蒂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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