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皇子(朗烬骨科,当众,高敏感烬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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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子(朗烬骨科,当众,高敏感烬烬) (第2/3页)

   配上被强行打开的双腿,像极了被撬开壳的珠蚌,只余软嫩蚌rou无力地保护着其中的珍珠。只要伸手轻轻一揉,就能把娇贵的珍珠抠出来肆意把弄。

    澹台明朗像是受到了蛊惑,克制不住地伸出了手。指尖碰触到软滑xuerou的刹那,手下身躯猛地一颤,一声甜腻至极的呻吟回荡在所有人耳中。

    周围刹时沉寂,鸟雀振翅亦清晰可闻,中间夹杂着不知从谁开始的沉重呼吸声。

    澹台烬咬住了嘴唇,一时间也不敢相信方才那一声呻吟是自己发出的。

    他天生情感淡薄,正常人的欢愉悲苦于他而言皆若无物。疼痛、寒热与饥饿,是他为数不多能感受到的外界刺激。虽不知何为幸福喜乐,但他知道何为饥寒交迫,能摆脱这种痛苦应当也算幸福的一种吧。因此他极其在意吃饱穿暖,他觉得这是自己能体验到的最接近幸福的感觉了。

    可他竟从未知晓,世上居然还能有这样强烈的快感,比饱腹更增刺激,比疼痛复添餍足。轻易超越了过往所有感觉,令他短暂地触碰到了情字的一撇。

    如果这就是常人所谓的欢愉,那么天生具有七情六欲的人们,也未免太令人嫉妒了。

    忽然一阵更强烈的刺激打断了他的思考。方才仅仅是轻触的手指,在静止数息之后,猛地分开花唇掐住了被包裹其中的蒂心,毫不留情地将之揪出了蚌rou外。

    “嗯啊!……不,不要!”

    灭顶的快感瞬间击溃了澹台烬的全部理智,在他努力组织起语言之前,敏感的身体便已哭叫出声。

    被强行掰开的双腿疯了一般蹬踹着试图收拢,却被如山岳般坚实的力量压制住,被迫继续袒露出娇软的蚌rou与珠尖,任人肆意作弄。

    澹台明朗掐着双性皇弟腿间最为脆弱的蒂珠,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打量着他全身上下。

    向来怎么欺负都无动于衷的澹台烬,居然只是掐碰一下便反应如此之大,仿佛瞬间从木偶变成了正常人。他从前怎么不知,自己的三弟是这么个天生媚骨的sao货。

    而就是这个低贱的双性怪物,在未出生时就夺走父皇对自己的全部关注,甚至差点取代自己成为王储,害得他因宫人疏漏被碳火烧伤了形貌,终生都只能以面具遮丑。

    澹台明朗下意识想去抚摸脖颈处未被面具覆盖的烧伤,早已结痂的伤口仿佛仍在隐隐作痛。

    盆中碳火早已熄灭,而心中的大火一直蔓延至今,汹涌难消。

    他愤恨地咬了咬牙,再看向如yin奴般敞着xue芯双腿颤抖的澹台烬,心中愈发扭曲。

    如今种种,又怎么不算是因果报应呢?夷月族妖妇欠他和母后的,他要一一从澹台烬的身上讨回来。

    手下再一使劲,果不其然又激起了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

    “不……别,别掐了……呜,放,放开我!”

    “别掐什么?”澹台明朗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娇软的蕊珠,低声诱导澹台烬吐露出更yin乱的话语。

    “呜啊……别,别掐我的……我的……我的女……啊啊啊!……女xue!……呜,别掐了……”

    澹台烬几乎用尽了全部理性,好不容易才回想起兰安当时对此的称谓。

    而眼前这个挖掘出了他最隐秘秘密的人,却并未在得到答复之后便放过自己,仿佛只是在细细品味前菜,手指不住地在花xue附近轻轻划过。

    “原来这是小烬的女xue啊,可我听说这不是只长在女子身上的东西吗?你一个皇子却长了这么一口saoxue,莫不是生来就是给男人cao的?”

    澹台烬眼角泛着红晕,闻言迷惑地抬头:“cao是什么意思?”

    澹台明朗嗤笑一声,原本只是想言语羞辱他一番,没想到居然等来了这么个回答。也不知是真的天真无邪,还是在装纯。

    无论那种都无所谓,到了这份上,今天这顿cao他是逃不掉了。

    “小烬不懂没关系,兄长亲自教你。”

    澹台烬不解地眨了眨眼,很快又被身下不断戳弄着的手指搅乱了理智,除了在从未体验过的激烈快感中yin叫着沉浮之外再无暇思考任何事。

    在指尖擦碰过花蒂尖端之时,他只觉身下一酸,随即有什么液体喷溅了出来,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淌下。

    从未感受过七情六欲的小怪物,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在兄长的掌中迎来了第一次潮吹。

    手指退了出去,不知不觉中他的双手也被松开了,似乎一切都已经结束。但澹台烬现下腰腹酸软无力,根本爬不起来。

    回想起方才让头脑几近空白的灭顶快感,他默默地想到,原来这就是“cao”吗?

    身旁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澹台烬恢复了些力气,微曲起腿想试着起身,却在发力的瞬间被握住了脚踝,重新掰开汁水淋漓的双腿。

    有什么比手指更加炽热粗大的东西抵在了刚被蹂躏过的花蒂之上,隐隐有着向更深处探去的势头。

    “小烬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方才不过是事前准备,现在开始——”

    少年皇子劲腰一挺,rou刃瞬间长驱直入,劈开原本紧阖的rou鞘,毫不费力地撞进了最深处。

    “——才是在cao你!”

    “啊!”

    被完全包裹在湿暖的秘道之中,澹台明朗舒服地长叹一声。这小怪物倒是生的一口名xue,cao起来竟比女子还顺畅。此等yin皮艳骨,还敢说不是天生让人cao的。

    低头看去,小怪物像是再度从人变回了木偶,双目翻白,檀口微张着一动不动,如同被一枪击碎了神智,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再有。唯有下身rouxue还在本能地收缩颤抖着,一张一合地试图将异物驱逐出去,又似在邀请他更加深入。

    澹台烬今日受到的种种刺激过于强烈,早已远超他能接受的范围。原本包裹着他的冰冷理性,像精巧而脆弱的水晶壁,被汹涌浪潮冲垮成零散碎片,怎么都拼凑不起来。一应学识言语瞬间失去了作用,脑中仅余空白一片,什么都无法理解。

    他只觉得那柄rou刃仿佛劈开了自己一身血rou,狠狠贯穿了他的灵魂。

    很快他连思考这些的余裕都没有了,深埋入体内的rou刃犹嫌不足,如蓄势待发的猛兽般略微回退了一截,随后以更加凶猛的力道狠狠撞进更深处。

    澹台烬的意识瞬间被撞得更加粉碎,不消片刻便成了只会咿咿呀呀呻吟出声的rou偶,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长枪不停挑拨顶弄着。

    澹台明朗并非初涉人事,早年便在父王派来的通房丫鬟侍候下通了阳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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