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继兄当做牛郎后_完-工作间普雷/临行前擦枪走火激烈做宫J内S,得走不动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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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工作间普雷/临行前擦枪走火激烈做宫J内S,得走不动路 (第1/5页)

    钟峤和姜枭的见面并没有间隔太久,一周不到,姜枭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面前。

    “你……这次怎么没偷偷进来了?就算他们知道那也不能……”

    姜枭笑着打断他:“咳,钟老师,我今天过来呢是为了工作,顺路……看一下我老婆。”

    “谁是你老婆?!”钟峤吼了一声,然后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大,稍微收敛一点,“那个,你继续说。你搞什么工作来了?”

    “投资人例行检查一下自己的成果,这个理由,合理吗?”

    “哈?”

    “钟老师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钟峤‘哦’了一声;“没忘,记得呢。那你就去找他们啊,干什么来打扰我。边儿去,我调照片呢,可没工夫来招待你。”

    姜枭在钟峤身边的椅子上坐下:“那我不说话,我看着你。”

    “你别看我,你一看我,我就……”

    “你就怎么?”姜枭故意道,“难道我这个投资人都不可以假公济私,提前看看吗?”

    钟峤的耳朵刷地就红了,姜枭还冷不丁凑过来,揉他的耳垂:“啊呀,我们钟老师是太热了?怎么耳朵这么红了,还很烫。”

    钟峤被他调戏得手足无措:“你……喂,松开我啊。一会有人要进来了。你不想被人看见的吧?”

    姜枭压根不想松开钟峤:“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真有人说三道四,我就说趁着你休息的时候,我来看我老婆,这也不行吗?”

    钟峤:“……”

    “烦死了你。”

    姜枭被钟峤的反应可爱到,忍不住将人圈进怀里,然后含着钟峤的粉润的耳垂亲了好几口:“怎么这么可爱啊峤峤?嗯,很久没看见你会表现得这么娇羞了……”

    钟峤涨红脸,怒道:“你是不是想打架!”

    “诶,宝贝儿,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再过不久就是你生日了,我和他们打过招呼了,到时候会给你放一周假。”

    “不行,我生日前后会有一次新风暴,我已经报名说要去了。”

    姜枭收紧扣住钟峤腰间的力道,温和的语气忽地变得冷厉起来:“宝贝,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你以为我们还会像以前那样,任由你一个人乱跑?你爸不会,我妈不会,我……更不可能。”

    “你……松开。”钟峤挣扎许久,结果被人撩开衣服下摆,直接把手伸进去了,“这儿想我了吗?”

    姜枭捏起钟峤的性器,轻轻揉了几下:“反应很快啊,比我想象中要想得多。”

    钟峤没忍住呻吟出声,下体一酸,像是被一股电流窜过,而后他克制不住地倒进姜枭怀里。被掀起衣服露出的那点雪白皮肤,也悄无声息的地染上一层艳丽的嫩粉色,看得姜枭口干舌燥,一时间没控制好手下的力道,直接在钟峤的敏感地带狠捏抓揉,抠挖出好些交错的红痕。

    “别在外面搞。靠……我还要脸呢。”

    “我用衣服挡着,不会被人看见的。”

    等钟峤感觉到几根手指隔着裤子,开始顺着他湿润的rou缝上下滑动时,不免惊叫起来:“靠……我,我真的会打死你的姜枭,快放开我。”

    “又要家暴我了吗宝贝,你好凶啊。”

    钟峤被姜枭恶心得不轻。

    姜枭忽地放慢动作,只将指尖抵在钟峤最深润的那处,然后转动着手指,将一小截指尖快速往内里顶去。

    内裤和指腹一起挤入娇嫩肠xue口,那处敏感的地方直接抽搐起来,手指感觉到一阵绞紧的力度,紧接着,嫩xue口却氤氲出了更多的水液,手指还没怎么动作,就依稀听到了大量“咕兹咕兹”的水声。

    “听说钟老师最近训练强度很大。”

    “嗯……你、你想说什么。”

    “很累吧,所以没力气反抗我?”

    钟峤一噎:“是、是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没把你摁在地上揍。”

    “可是我怎么又听说……钟老师最近更厉害了,训练强度提高两档,晚上还能扛着设备出去夜拍呢。没道理弄不了我吧?”

    钟峤的谎言还没持续一分钟,就被姜枭无情拆穿,钟峤无比羞赧:“听说听说,你几只耳朵啊,天天听别人说?!他们说什么你都信啊?到底谁和你是一家的啊?姜枭,你能不能拎清点?”

    姜枭手指用力,又往内挤入一寸,钟峤被戳得腰身一颤,rou臀摇摆几下,呼吸跟着加速起来。

    嗯……要很努力才能忍耐住体内激荡的快意,jiba和xiaoxue都被手指玩弄着,小腹发涨,腹腔深处更是弥漫开了叫人难以忍受的酸意,好像……嗯。快要失禁了一样。

    钟峤忍不住用力夹紧两腿,可姜枭总不肯叫他好受。故意把小腿卡入钟峤的腿间,不让他合上。

    “姜枭!”

    “先回答我的问题啊钟老师。我以为我今天会被你打的,怎么就几句轻飘飘的骂呢?”

    钟峤的表情愈发羞恼,他抬手抓住姜枭的手臂,手指用力,指甲几乎要嵌入姜枭的手臂里:“喂,你信不信我让你这段时间都用不了手?”

    “我信。所以……还没动手,是舍不得了吗?”姜枭的语气忽地低沉几分,“钟峤。”

    “干、干嘛。”

    怎么忽然间跟换了个人似的。

    “你爸知道我之前偷偷来找你的事了。”

    “怎么,他有意见?”钟峤嘟囔着,“你没和他说,是我要你来的吗?他连我的事也要管?”

    钟峤吐槽起亲爹来毫不留情。

    姜枭却罕见地沉默了:“我和他打了个赌。”

    “什么赌?”钟峤顿时有了种不太妙的预感。

    “他还是不信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给我泼了很多凉水。说……亲情能是一辈子的,爱情是不能的。我说可以。他说他不是不信我,是不信你。他是你父亲,他了解你,他说你脾气不好,没有人会一直忍受你。”

    “哦,那你……说什么了?”钟峤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莫名变得格外紧张,就连他和姜枭的距离也跟着拉近许多。

    姜枭看破不说破,继续道;“我说……”

    “说什么了啊?”

    姜枭老卖关子,钟峤急了,一时间没注意,手上用力,真的把指甲掐进姜枭的手腕里了。

    “嗯,我说,要是这次你还是不接受我的话,我就退回到哥哥的位置,安分守己地当你的结婚契约人,不做任何除了哥哥之外、逾矩的事。”姜枭嗓子有些干,顿了会,看向自己被钟峤掐出血迹的手腕,“你要是今天让我好好走出这里,那就是算我赌约赢了。”

    “我……”

    钟峤结巴道:“你、你干嘛和他打这种赌啊,我们怎么样要他管啊。”

    “轮到你做出选择了钟峤,你希望是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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