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继兄当做牛郎后_完-工作间普雷/临行前擦枪走火激烈做宫J内S,得走不动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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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工作间普雷/临行前擦枪走火激烈做宫J内S,得走不动路 (第2/5页)

赢,还是我赢?”

    “不对,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选择题,你们,你们……”

    “是,这不是选择题,这是你的主观题。钟峤,你可以随心敲定你喜欢的答案。”

    “那我要是想让我爸……赢呢?啊!你干什么?!”姜枭另一只手猛地扣在钟峤手上,持续施力——

    钟峤晃不开他,惊叫起来:“你有病啊?你手真不要了?!快松开,谁要把你手拧断啊,脏了我的工作间。姜枭,放手!”

    到最后,钟峤几乎都紧张地得带上了哭腔:“你是不是神经病啊姜枭。”

    “我不是。”姜枭无比冷静,“我好好出了这扇门,你爸就不会相信我们真的断了。继续拧下去钟峤,你力气没有那么小的,你喝醉酒也能轻松制服的,不是吗?”

    “那就是他有病,你听我的还是听他的?我叫你放手!”钟峤这才挣动起来,只是这次挣扎是为了把姜枭的手从自己手腕上扒开。他已经听到骨头被掰折的声音了,这疯子,他右手真不想要了?!

    姜枭从他背后逼近,粗喘着:“我只听我老婆的,你是我老婆吗,就这么命令我?”

    钟峤哭喘得几乎破音:“……是、是你老婆,行了吗?松手!”

    “赌、约……”

    “你赢了,是你赢了。”钟峤慌乱至极,“你松手,我给他打电话。我这就告诉他。”

    “真的?”

    钟峤怕他手真的要断了:“当然是真的。”钟峤冷不丁仰起头,“喂,你没看见你峤爹急得要哭了?”

    姜枭差点就装不下去了;“嗯,看见了。”

    理直气壮,还怪可爱的,不过怎么有人在这种时候都乐忠于给人当爸爸?姜枭不免有些头疼。

    “快松开。”钟峤催促道。

    等姜枭一松手,钟峤就立刻扯下姜枭的领导,把对方的一只手和自己的一只手捆在一起。

    他捆了姜枭的右手和自己的左手,这下子姜枭单手挣扎不了吧?

    “你别动。”钟峤交代他,“我这就给我爸打电话。”

    “……喂,钟信瑞同志。”

    钟信瑞:“怎么了?小没良心的,怎么忽然想起给我打……”

    “一把年纪了,还不抓紧时间和沈以安好呢,乱cao心什么事儿呢?我都25了,谁要你管我,你没事早点退休和沈以安环游世界度一辈子的蜜月去好了!”

    钟信瑞:“?”

    沈以安:“嗯?小峤?”

    “小个屁的峤,这小冤家!我不就托人打听下,准备给他准备生日礼物,这都能冲他老子撒气?行,不喜欢是吧,这破礼物啊,没了!”

    沈以安劝道:“25岁生日呢,很重要的,还是要送的。你再打给电话回去看看,没准是哪里闹了误会。”

    钟信瑞回拨,却听到一串:“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空号?”钟信瑞,“怎么可能?!”

    沈以安:“嘶,难道是小峤太生气,把你拉黑了?”

    钟信瑞:“??”

    “好了,现在信了吧?”

    “嗯。”姜枭用另外一只还能活动的手给钟峤擦眼泪,“信了。”

    “……等等,你怎么那么平静?”

    动作间,钟峤忽地看见姜枭衣服口袋里露出的一小截东西,他顺手一抽,看见了一只录音笔。

    前后种种,一番联想。

    “姜枭,你混蛋!你竟然录音骗我!?”

    姜枭:“啊?好奇怪,怎么会有录音笔在我口袋里?”他满脸无辜,“没准是我刚刚进来的时候,路上和人撞了,他塞进来的。”

    “你再装?”钟峤收起眼泪,气呼呼地把录音笔抢走,“没收了。”

    姜枭满脸可惜;“虽然录音笔的出现是个意外,但……真的不能给我留作个纪念吗?”

    钟峤斩钉截铁道:“不能!”

    ——不能就不能吧,反正他手机也在偷偷录音。录音机不过是为了迷惑钟峤的选项而已。

    “就算你没收了,刚刚的话我也都记在脑子里了。你说,你选择让我赢。”

    “我有点笨,请问钟老师,这算是告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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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躲什么啊钟老师,我们两个人的手,可是你捆的。”

    钟峤反驳道:“谁躲了啊。我就是血液流通不畅,想解开而已。”钟峤垂着脑袋,从发丝里露出的耳朵尖尖却红得滴血,“我又不是说要反悔,你峤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那什么了,就是那什么了。”

    “那什么啊?钟老师打哑谜,我听不懂啊。”

    “你真的好烦。”钟峤抬眼瞪他,“录音笔里不都有了吗?你是金鱼吗,七秒记忆?而且说什么都记在自己脑子里了,你这人嘴里怎么没句实话?前后矛盾的东西你也敢乱讲?”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峤峤,你说那些话,我还是很高兴的。录音笔和我,都任你处置。”

    钟峤没理他,去拆领带了,结果姜枭趁着动作的时候,单手托住钟峤的腰,把人往自己腿上一带:“怎么不理我了,老婆?别生气了,亲一下好不好?不高兴的话,可以咬破我的舌头,这样我就没法说话闹你了。”

    “还想要奖励?想得美。”钟峤别开头,不给他亲。

    “不给啊……那我自己来取——”

    姜枭的动作总是出其不意,钟峤一个荒神,就被人摁在桌上。濒临摔倒的晕眩感,叫钟峤大脑宕机了一阵,他急喘起来,本能地拘束着,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靠,你……呜——嗯,嗯啊……姜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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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老师,你那个照片修好了……了了了……”

    “吗?”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钟老师,我不知道你们在打啵啵。我什么都没看见,我这就出去给你把门锁了。”

    钟峤恼羞成怒,一时间腰部发力,竟是推着姜枭,然后自己翻身弹坐起来:“姜枭,你、死、了,真的。”

    “我投降宝贝,忘记锁门了,是我的错。”

    “呸。”

    “这么无情的吗……刚刚还和我告白,现在就把我两只手都捆起来?看见我们亲亲也不是大事,总比钟老师在工作间玩捆绑py好吧?”

    “哼。你继续编,看我理不理你。”

    钟峤不仅捆住了姜枭的双手,还在姜枭的腰侧绕了数圈,直接把人和椅子绑在一起:“好好呆着吧你。”

    说着钟峤就准备自己出去,让姜枭自己被捆在这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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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

    “嗯?”

    真给他锁了?他为什么从里面打不开门??

    “喂,人呢?把门开了!”

    门外无人回应,只有身后的姜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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