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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君游(残篇) (第1/2页)

    【谢李】与君游·残篇

    他认出他了。

    对上那双依旧清澈的眼时,谢云流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更是因此全无想象中风光的转身狼狈离去。待回到安身之处,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

    当初也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

    他想象中的针锋相对,恩怨愤懑,到了那个木头面前,都如清风拂面,无需在意——一如当初他无论嘘寒问暖,还是送礼撩拨,李忘生都心如止水般,不但不欣喜,还总劝说拒绝,不识好歹!

    他的心大概是块臭石头,又冷又硬,无论好恶都不动分毫,任何事都影响不到他。

    心头恨意与终于再见时的某种难以言说的情感澎湃交织,几乎将谢云流湮没。

    于是那一夜,他毫不意外梦见了同一个场景,在那熟悉的山门前,那人抬手将剑帖递过来,清凌凌的眸子定定看着他,道:

    “谢云流,你这欺师灭祖之人还有脸回来?”

    听听,这话多扎心?

    半日纠结化作梦中冲动,谢云流恶向胆边生,并未去接那剑帖,反而一把攥住对方伸过来的手腕,将人用力一扯拖入怀中,无视周遭看不清面目的弟子们惊呼谩骂,以另一只手钳制住青年下颌,目光从那眉心灼人的朱砂向下,划过含着冷漠鄙视神情的双眼,而后毫不犹豫垂下头堵住了那口吐恶言的双唇。

    就该这样,这张嘴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恶徒,你干什么?!”

    “竖子敢尔!”

    “放开掌门!”

    “……”

    种种喝骂声交织往复,激发了谢云流心头暴戾之气,他偏要当着那些不知好歹的弟子的面,撕下李忘生的伪善面皮,叫他颜面扫地!

    咬上那曾无数次亲吻过的唇瓣,肆无忌惮挑开齿关叩门而入,无视那人挣扎制住对方双手。李忘生当然打不过他,无力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变本加厉压制在一旁刻有“纯阳”二字的山门巨石上,狼狈不堪,斯文扫地,徒劳从口中逸出破碎的话语:

    “不要!师兄……”

    对,师兄。

    什么道貌岸然的“阁下”,冷漠疏离的惺惺作态,通通不该存在。这张嘴在面对他时只能叫师兄,这双眼,也不该被任何其他情绪所沾染,只消一直看着他便好。

    啧啧水声自两人交缠的双唇传入耳中,谢云流早已不满足于亲吻,右腿插入对方双腿之间,令他无法反抗,一手将人双腕举过头顶,一手放开被他捏红的下颌,向下以剑指划断对方束在劲瘦细腰上的腰封,转手绕过横斜过来的树枝将他双腕牢牢束缚其上,令他再难挣脱,复又向下,轻车熟路穿过宽大的道袍领口探入。

    这道袍的制式他眼熟的很,还是当初他仍在纯阳时,与李忘生一同在山下的裁缝铺定制的。

    数年过去,这人居然还穿着这件衣服,想来是心思都花在了别的地方,专会假装出艰苦朴素的模样唬人——

    嘁!

    身下之人被他的动作弄得面色红赤:“谢云流,你要干什么?!”

    “要你,干你,嗯,随你怎么想。”

    冷笑一声,无视对方的挣扎,谢云流手掌用力撕开领口,便要向下褪去他那道貌岸然的伪装。

    “不,住手!”

    身下之人狼狈挣扎,素来清澈的眸子此刻盛满惊慌失措。然而此刻谢云流满心暴戾之气,压根不容他拒绝,对方挣扎的越厉害,谢云流手下的动作便越狠。他垂首咬住对方的喉结,宛如野兽一般,要害被利齿威胁,李忘生挣扎的动作明显小了许多,很快,那身道貌岸然的服装被他撕成碎片,松松垮垮垂在腰侧,勉强遮挡住下身的风光。

    却没注意到随着他的动作,对方面上的神色在某一刻忽然僵住。

    “……师兄?”

    ……

    李忘生是真的有些被吓住了。

    白日里骤然见到身穿劲装蒙面而来的师兄,好久不见的惊喜与对面不能相认的懊丧令他心绪难平,李忘生辗转许久也无法入眠,干脆点了上官博玉最近送给他的加强版安神香。

    这些年来,他早已习惯了伴着安神香的味道入眠,只是用的多了,效果早已寥寥。这香是上官博玉初设医道时,特地为李忘生研制,如今试用,效果倒是比想象中要好,不过半炷香,便已沉沉入眠。

    再度睁眼时,李忘生被眼前近况吓了一跳:他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山门前,正被一人束缚压制在山石上肆意轻薄,看对方装束,不正是白日里见到的谢云流吗?

    这也……太荒唐了!

    无论是自己高高举起被束缚在树枝上的手,还是对方啃咬自己喉结的动作,以及那插在自己双腿间,似有似无摩梭着的腿都让李忘生不由自主颤栗起来,跟着就是油然浮现的羞愧:

    他竟然如此亵渎师兄,梦见他如此……简直罪不可赦!

    以往梦中虽有过旖念,但那些旖念不过是亲亲抱抱而已,何曾有过如此大的尺度?如今他竟然会梦见师兄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如此门人弟子的面将他、将他……

    最要命的是,随着那腿的轻轻磨蹭,自己的身体很快便有了反应。

    这让他情何以堪?

    抬眼望去,对面的弟子们仍如白日那般叫嚣着,命谢云流放开自家掌门,身影却都模模糊糊不慎清晰。但被如此多的视线凝视,李忘生仍羞愧难言,在察觉对方伸手向下,握住自己尘根的那一刻,更是禁不住惊呼出声。

    身下人的身体变化谢云流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他握住对方要害,禁不住开口嘲讽:“被这么多人看着还能有感觉,李忘生,该说你天性荒yin,还是——欠cao?”

    被这堪称羞辱的荤话激的心头一颤,李忘生深吸口气,试图劝说:

    “师兄,你放开我,不要……”

    “不要?”

    听到拒绝,谢云流睨着他,手下动作却不迟疑,隔着破碎的道袍按住那处揉捏:“你这反应可不像不要的样子。”

    “……”赃物就在敌手,李忘生无法否认,牙关咬紧片刻才讷讷开口,“……至少不要在这里。”

    谢云流嗤笑出声,用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脸:“这不是你做得了主——”话说到一半,对上那双与记忆中一般清凌纯澈、满是信任的眼时忽地顿住。

    这双眼中的神情他并不陌生,自小到大,李忘生每每看向自己,都是这般全心信赖的模样。一时间,谢云流竟忘了自己是来找回场子,还是梦回曾经,正与师弟鸳梦结情。

    但恍惚只有一瞬,下一刻,心头怒意与不甘卷土重来:又是这样!这人惯会装出无辜的模样蛊惑人心,当初在华山如此,现下也是如此,还以为能蛊惑得了他吗?

    谢云流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好吧,他得承认,他被蛊惑到了。

    满腔怒火化作yuhuo,也让他彻底抛开了因那目光产生的些许怜悯与柔软,手下不再犹豫,撕拉一声,将那道袍与下方的衣裤彻底撕开,露出其下遮掩的风光。

    赤裸的双腿与挺翘的尘根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人前,李忘生禁不住颤了颤,羞意与恼意同时涌上,恼的却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他到底平日里都在想些什么啊?竟能梦见师兄做出如此、如此……

    然而在对方覆上来的瞬间,李忘生又克制不住内心深处真正的渴望,他舍不得这种亲近感,舍不得对方的碰触,甚至亵玩——反正是在梦里。

    倘若他当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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